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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儿前文+后续

写稿的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贪吃老话常说,黑猫通灵,遇到黑猫不能打骂,否则会招来不吉利。可……要是打杀了黑猫呢?1“表婶,锅里炖着啥呀?真香啊!”我舔了下嘴角,直勾勾顶着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锅。“死孩子,眼珠子要掉里头了!”表婶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一个踉跄磕在了锅台边角,疼得我龇牙咧嘴。“是鸡爪,我娘特意给我炖的!”表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撇了个嘴,得意洋洋的冲我说道。“啥鸡爪啊?女娃儿不能吃啊,吃了脚走不动道!”表婶白了我一眼继续往锅里加着柴火。这时不知道打哪窜来一只黑猫,伸出一只爪子就要捞锅里的鸡爪,被表婶手疾眼快抽飞出去。“哪来的畜牲?闻着味儿来了,快打死它!”说着,表婶又重重踢了黑猫一脚,表弟从屋里出来,抓起院子里的石头打在黑猫身上。黑猫似乎刚刚摔折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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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馋猫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写稿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贪吃老话常说,黑猫通灵,遇到黑猫不能打骂,否则会招来不吉利。可……要是打杀了黑猫呢?1“表婶,锅里炖着啥呀?真香啊!”我舔了下嘴角,直勾勾顶着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锅。“死孩子,眼珠子要掉里头了!”表婶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一个踉跄磕在了锅台边角,疼得我龇牙咧嘴。“是鸡爪,我娘特意给我炖的!”表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撇了个嘴,得意洋洋的冲我说道。“啥鸡爪啊?女娃儿不能吃啊,吃了脚走不动道!”表婶白了我一眼继续往锅里加着柴火。这时不知道打哪窜来一只黑猫,伸出一只爪子就要捞锅里的鸡爪,被表婶手疾眼快抽飞出去。“哪来的畜牲?闻着味儿来了,快打死它!”说着,表婶又重重踢了黑猫一脚,表弟从屋里出来,抓起院子里的石头打在黑猫身上。黑猫似乎刚刚摔折了...

《馋猫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贪吃老话常说,黑猫通灵,遇到黑猫不能打骂,否则会招来不吉利。

可……要是打杀了黑猫呢?

1“表婶,锅里炖着啥呀?

真香啊!”

我舔了下嘴角,直勾勾顶着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锅。

“死孩子,眼珠子要掉里头了!”

表婶重重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一个踉跄磕在了锅台边角,疼得我龇牙咧嘴。

“是鸡爪,我娘特意给我炖的!”

表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撇了个嘴,得意洋洋的冲我说道。

“啥鸡爪啊?

女娃儿不能吃啊,吃了脚走不动道!”

表婶白了我一眼继续往锅里加着柴火。

这时不知道打哪窜来一只黑猫,伸出一只爪子就要捞锅里的鸡爪,被表婶手疾眼快抽飞出去。

“哪来的畜牲?

闻着味儿来了,快打死它!”

说着,表婶又重重踢了黑猫一脚,表弟从屋里出来,抓起院子里的石头打在黑猫身上。

黑猫似乎刚刚摔折了腿,不停翻滚着躲避石头,惨叫个不停,表弟却是拍着肚皮乐开了花。

“打它,打它!”

他高兴得一蹦一跳,身上的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那好像是李婆婆家的猫。

我有心想过去看看,表弟却跑过来将我撞倒,拿起树枝往黑猫的伤口戳去。

那小黑猫不大,挨了一脚,出气多进气少,根本跑不动,俨然成了表弟的玩具。

屋里的鸡爪出锅了,表婶喊了一嗓子,表弟乐颠颠的进屋去了,我被关在外面看了一眼黑猫血淋淋的尸体,又看了一眼大快朵颐的表弟,真香啊,要是我也能吃上一口就好了。

直到表弟吃完了鸡爪,表婶喝了剩余的汤,我都没捞到半点吃的,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回西屋睡觉去了。

可挨饿的感觉太难受了,胃里像是有火烧,又像是有蚂蚁爬,我不得不将自己蜷成一团,看着自己像枯树枝的小手,忍不住想,要是能吃到一点肉就好了。

迷迷糊糊,我似乎闻到一阵香味,实在是太好闻了,我下意识向着那香味走去。

半夜出来的表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他哆哆嗦嗦的回过头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蹲在房顶上。

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借着月光,表弟看清了,那是个人!

我被他这声叫声惊醒了,向下一看也吓得够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房顶,夜黑风高,屋顶足有两人高,我腿肚子直发抖。

表弟却在下面骂开了。

“你个死丫头,大半夜你以为你是猫啊,吓死人了!

“他骂骂咧咧去更远的地方撒尿去了,我只能颤颤巍巍顺着房檐趴下去,身上好几个地方都擦破了皮。

刚酝酿好尿意的表弟又听到了几声猫叫声,还以为是我又在吓他,提上裤子准备骂我,却看到一双幽绿的眼睛。

紧接着是一声又一声的猫叫。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表婶的尖叫声吓醒的。

昨天我下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回到了爷奶还在的时候,大快朵颐,早上起来也没那么饿了。

表叔不耐烦的睁开眼,正准备骂表婶,却顺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到表弟的右脚,脚踝以下连带着整个脚掌都没有了。

2“天杀的,我可怜的儿,这是怎么回事啊?”

表弟还迷迷糊糊的睡着,被表婶晃醒,他看到自己的右脚也是吓了一跳。

整个右脚脚掌不知道被什么咬掉了,伤口和被褥已经粘在一块,暗红色的一片,散发着腥臭味。

他刚刚睡得香,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疼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的脚呢?

我的脚呢?

好疼啊,娘,我好疼啊!”

表弟吓得根本不敢动,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哆哆嗦嗦的,哭得差点背气去。

表叔出门准备叫车,却发现院子里、围墙上站满了野猫,足足有二十来只。

这些野猫也不叫,直勾勾地盯着屋子里的方向,它们弓着背,竖着尾巴,炸了毛,仿佛屋子里有什么它们害怕的东西。

表叔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但是急着叫车带我表弟上医院,拿着扫帚轰走了这群野猫。

等到了医院,医生见了我表弟的断脚都吓坏了,立刻打上了止痛药,一边清创一边询问表叔和表婶。

可他们俩也是一脸懵,明明昨晚睡觉前孩子都活蹦乱跳的,一早上起来竟然没了一只脚。

“这孩子有接触过什么大型动物吗?”

医生仔细观察了一下表弟脚上的伤口,切面有动物咬合痕迹,伤口为一次形成,不像是小型动物反复啃咬所致。

只是这孩子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没了一只脚这么大的事,竟然连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夫妻俩睡的也不算沉,也没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我们村子又不靠山,也没听说有啥闯进来,睡觉前还好好的呢!”

表婶一边哭一边心疼的查看表弟的伤口,谁知这时候伴随着表弟几声干呕,然后哇的一声全吐在了表婶脑袋上。

难闻的酸臭味扑鼻而来,表婶的脸色白了又白,好歹是自己亲儿子。

“这是什么?”

刚刚问诊的医生看见呕吐物中有一个肉块十分可疑,单纯用肉眼已经无法辨别是什么东西,但是混在一起的还有一缕动物的毛发。

医生立刻将呕吐物拿去检查,可是检查结果出来后,却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个小孩子怎么会吃这种东西呢?

表弟吐完后更加虚弱了,直喊肚子疼,脸色苍白的在病床上打滚。

面对如此诡异之事,医生建议将孩子带到市里的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或许是得了某种怪病。

可我表婶却抱着表弟怎么也不肯撒手,出了医院就让表叔去找个看事的。

村子里对这种事深信不疑,一口笃定我表弟是撞了邪。

小孩子撞邪可不是小事,更何况还见了血,处理不好祸及一家都是有可能的。

表婶并不是表叔的原配,他的第一任老婆生孩子难产死了,留下个丫头没几年也去了。

表叔原来的丈母娘便是十里八村儿看事儿的好手,有了这层关系,李婆婆当天晚上就赶过来了。

3李婆婆身形佝偻,拄着拐杖,背了一个深色小包袱。

“胖丫儿啊,快过来。

咋又瘦了?

你叔没给你吃肉啊?”

李婆婆看到我亲热的招手,叫我过去。

在我奶还没去世的时候,她经常来我家串门,知道我嘴馋,最喜欢拿各种零嘴喂我。

只是现在奶奶去世了,我只能跟着表叔,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提肉啊零嘴什么的。

表叔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李老太太,快看看我儿子吧,胖丫儿可好着呢!”

说罢,表婶瞪了我一眼,拉着李婆婆往屋里赶。

此时的表弟刚刚醒来,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看到突然进来的李婆婆吓得不停后退,却碰到脚上的伤口,哭得撕心裂肺。

“黑猫!

你杀了黑猫!”

李婆婆耷拉着的眼皮猛然睁开。

表叔和表婶被吓了一跳,连忙问李婆婆到底怎么回事。

“都说黑猫通灵,你们家一定是虐杀了黑猫,你们撵走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唉,它这是缠上你们了!”

表婶一下子就想到那个被她一脚踹个半死,又被表弟用石头砸着玩的黑猫,心里觉得倒霉,只能求着李婆婆赶快想法子。

“黑猫可是不能随意打杀的呀,你们这孩子现在没了个脚,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命啊!”

“娘啊,娘啊,翠走了,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孩子了,您可得帮帮我呀!”

表叔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的求着李婆婆。

“庆国啊,再怎么说你也算我半个儿,既然来了,我就一定会帮你!”

说着,李婆婆叫我去厨房拿了三根筷子和一碗大米,筷子头分别蘸了表叔,表婶和表弟的口水,她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将三根筷子倒插入大米中。

所有人盯着筷子静息以待,原本安稳的三根筷子忽然剧烈抖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拨动着筷子,满满登登的大米洒了出去,少卿,前两根筷子倒下,只剩下最后一根。

就在这时,原本一脸害怕的表弟却突然口吐白沫,身体哆嗦个不停。

表婶正准备抱住他,表弟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表婶,像猫一样灵巧地跳上了房梁,嘴中呜噜呜噜的叫个不停,活像个野猫。

他一双眼睛紧紧瞪着李婆婆,忌惮而又害怕的模样。

“看来是被黑猫附身了!”

李婆婆见状,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符纸,卷起方才还立着的筷子,大喝一声,直接朝着表弟扔去。

那符纸半空燃烧,筷子登时变成了血红色,插在表弟的喉咙下,待筷子血色褪尽,表弟哇的一口吐出大量猫毛,然后身体僵硬,直挺挺的倒下来,还好表叔眼疾手快接住了表弟。

“那黑猫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李婆婆瞥了一眼表弟的呕吐物。

“我……我哪知道啊,那黑猫被打个半死就扔出去了,怎么会招惹了这玩意?”

表婶心疼的直淌眼泪,还是我带着李婆婆在菜园子后边找到了黑猫仅剩的皮毛。

“不算什么大事儿,单单这一只猫,送走它就完了!”

说着李婆婆在从表弟吐出来的猫毛中捏了一撮,烧成灰,喂给一只大公鸡,又将它抹了脖子放了血,叫我带着这死鸡在门口绕三圈,然后丢到井里去。

刚抹了脖子的鸡血腥味儿很重,我拎着它的脖子,按照李婆婆说的话,往那口枯井走去。

枯井深不见底,手上的鸡越发诱人起来,反正那猫都死了,李婆婆只说送到这里,就算吃了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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