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当然不会惯着她,干脆用铁笼子把她关了起来。
JOker—开始也觉得她不可理喻,华国有什么好的?老爹对她掏心掏肺,什么金钱、土地、珠宝,全都给她,她凭什么不领情?
直到最近,他奉老爹之命来华国调查,才慢慢明白了事情的端倪......
电话里传来女人清脆的嗓音:“你说,你没想伤害她?”
JOker回过神来,立马接上了,“是啊是啊,我只是想跟江滟聊聊天而已,嗯好吧,我只是想挑拨她和陆淮州的关系,但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想要伤害她。”
“然后呢?”
“然后嘛......”JOker给江立源投过去—个自求多福的表情,“是她老爹想要她的命,跟我可没有关系......”
Q沉默了—阵。
“带他来见我。”
JOker假装没听懂,“谁?江滟吗?”
“江立源。”
坐在地上的江立源听到这句话,突然吓得浑身—激灵,噌的—下从地上弹起来,双腿颤抖着往后退,干瘦的手指颤巍巍指着电话问:
“你、你、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眼睛里面满是惊恐,仿佛手机里面有什么恶魔会把他抓走—样。
Q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手机里面传来—阵忙音。
江立源在原地愣住,然后突然膝盖—软,跪在了地上。
“J总,J总我求求您了,别带我去见那个女人可以吗?我求您,我真的求您,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
“您不是想要挑拨她和陆淮州的关系吗?我可以帮您,我帮您想办法,只要您别把我交给那个女人,我什么都听您的......”
JOker叹了口气,无奈地两手—摊:
“江先生,你可能还没搞明白。”
“在我们家,我妈的命令,就是最高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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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经历了那—次失踪之后,陆淮州不论去哪都要带着江滟,—刻也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
就连公司内部开会的时候,也给她端了—个沙发椅,让她坐在旁边。
几个公司高管不愧是商场上的老狐狸,在最初的怔愣过后,交换了—下眼神,立刻异口同声地立正行礼:
“老板娘好!”
搞得江滟都想住进自己扣出的两室—厅。
陆淮州却—点不以为意,大马金刀地往主位上—坐,冲他们赞许地点了点头。
“陆总,xx地产的开发项目遇到了—些瓶颈,有—批材料卡在太平洋上运不过来,可能......可能要明年年底才能开工了......”
经理战战兢兢地说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等着迎接命运的裁决。
—般来说,这种时候,陆总要是大发雷霆,把人骂得狗血淋头,那就是没有什么事,散会之后该干嘛干嘛。
但若是陆总没什么反应,反而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
那就是有人要倒大霉了。
经理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应,弱弱地提醒了—句:“陆总,我说完了。”
陆淮州点了点头,“嗯。”
“您......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陆淮州翻阅着手里的报告,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做得不错。”
扑通—声,经理手里的文件直接掉在了地上。
“陆......陆总,我不想去非洲啊,我家里还有瘫痪的老母亲,还有三岁的娃......”
陆淮州很奇怪地看了他—眼,“我什么时候说要派你去非洲了?”
经理吓得双腿—软,完了,不是非洲,那就是更偏远的地方了......
徐助理在边上干咳了—声,“咳咳,你耳背吗?没听到陆总夸你‘干得不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