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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居然还会主动道歉?”谢槿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十分惊诧。这与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形象不符啊。“你说什么呢谢槿宁!”谢琦桐有些气急败坏,猛地站了起来,结果脑袋一下撞在马车车顶上,疼得谢琦桐捂着脑袋嗷呜叫了一声。“斯——谢槿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太过分了谢槿宁,我要和哥哥说,让哥哥好好收拾你!”看着谢琦桐牙尖嘴利的样子,谢槿宁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这才对嘛,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嘛。刚才那个主动道歉的谢琦桐,可能是被鬼附身了吧。马车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谢琦桐哼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一下去就和正出门的容思来了个对冲。谢琦桐乖戾,但不敢在容思鸢面前不敬,毕竟她以前被容思鸢收拾过。于是乖乖的行了个礼。“见过安平郡主。”看着谢琦桐这...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2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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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居然还会主动道歉?”谢槿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十分惊诧。这与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形象不符啊。“你说什么呢谢槿宁!”谢琦桐有些气急败坏,猛地站了起来,结果脑袋一下撞在马车车顶上,疼得谢琦桐捂着脑袋嗷呜叫了一声。“斯——谢槿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太过分了谢槿宁,我要和哥哥说,让哥哥好好收拾你!”看着谢琦桐牙尖嘴利的样子,谢槿宁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这才对嘛,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嘛。刚才那个主动道歉的谢琦桐,可能是被鬼附身了吧。马车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谢琦桐哼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一下去就和正出门的容思来了个对冲。谢琦桐乖戾,但不敢在容思鸢面前不敬,毕竟她以前被容思鸢收拾过。于是乖乖的行了个礼。“见过安平郡主。”看着谢琦桐这...

《谢槿宁谢濯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小说》精彩片段


“你居然还会主动道歉?”

谢槿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十分惊诧。

这与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形象不符啊。

“你说什么呢谢槿宁!”

谢琦桐有些气急败坏,猛地站了起来,结果脑袋一下撞在马车车顶上,疼得谢琦桐捂着脑袋嗷呜叫了一声。

“斯——谢槿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太过分了谢槿宁,我要和哥哥说,让哥哥好好收拾你!”

看着谢琦桐牙尖嘴利的样子,谢槿宁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这才对嘛,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嘛。

刚才那个主动道歉的谢琦桐,可能是被鬼附身了吧。

马车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谢琦桐哼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

一下去就和正出门的容思来了个对冲。

谢琦桐乖戾,但不敢在容思鸢面前不敬,毕竟她以前被容思鸢收拾过。

于是乖乖的行了个礼。

“见过安平郡主。”

看着谢琦桐这乖巧的模样,容思鸢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跳了跳。

总感觉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很快又将这种不祥的预感压下,有谢琦桐这个惹祸精在的地方,惹祸是必不可少的。

“思鸢。”

谢槿宁挑开帘子,慢慢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朝着容思鸢笑了笑。

二人许久没见,容思鸢见到谢槿宁兴奋极了,上前半步就挽住了谢槿宁的手,然后拉着谢槿宁往府内走去。

“你怎么生辰之后就去普济寺了呢,害我生辰礼物都没法送去给你呢。”

容思鸢的语气有些嗔怪。

谢槿宁僵了一下,自是没法和容思鸢道明真实情况,只能讪笑着答道:

“想着去给父亲母亲祈祈福,也给自己去去霉气。”

容思鸢叹了口气。

“得亏你回来的早,昨晚皇兄在普济寺遇到刺杀,你兄长连夜将普济寺翻了个遍呢,听说那晚丞相家的小女儿也被殃及了呢。”

谢槿宁呼吸都窒了。

“太子殿下遇到了刺杀?”

她的一无所知让容思鸢更加惊讶。

“你不知道吗?”

说罢又低声在谢槿宁耳边耳语着:

“听说这刺客是容涟那个蠢猪派去的,我瞧着你兄长这动作,估计京城要变天了。”

谢槿宁神不守舍,任由容思鸢带着,就连身后的谢琦桐什么时候跟丢了都不知道。

容思鸢带着谢槿宁回到了她的寝宫,变戏法般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谢槿宁手上。

“前些日子没送到你手上的生辰礼物,你瞧瞧喜欢吗?”

手上的小盒子沉重得有些过分,谢槿宁一时之间拿在手上都有些拿不稳。

疑惑地看了一眼容思鸢,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精致的小盒子,然后就被里面金灿灿的光芒差点闪瞎了眼睛。

谢槿宁啪的一下将小盒子关掉,有些失语的看着容思鸢。

“你这……”

小盒子里面不是别的,是一整块的黄金,谢槿宁差点被容思鸢这手笔豪到了。

容思鸢非常骄傲,

“怎么样,喜欢吧。”

这可是她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好主意呢。

谢槿宁一个人在谢府,没有母亲疼爱,用钱的地方肯定可多了,送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都不如送金子好。

谢槿宁猜到了容思鸢的心思,有些感动。

“你可别在我这儿哭出来啊,别人要以为我欺负你了,来尝尝我新酿的酒。”

容思鸢拿过酒杯,斟了一小杯酒推到谢槿宁面前。


“兄长……”

外头风雪愈盛,皑皑白雪打着旋落下,屋内火炉烧得正旺,被压在寝被中的少女紧紧捏着被角,双眼含泪。

一双纤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

“兄长回来了,宁宁不高兴吗?”

他的指尖微凉,冷得让人浑身颤抖。

听着他的话,少女慌乱地摇了摇头。

“高兴……的。”勉强撑出的笑容,依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

男人微凉的指尖从眼角而下,每划过一处地,都引起少女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最终落到少女过分纤细的腰肢上,用力地往怀里按了按。

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温柔如水的动作,亲吻的力道却不是那么回事。

一声惊呼被堵在嗓子里,她只能咬着红唇被迫地接受他的索求。

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被丢出床幔间时,身下传来钝痛感,谢槿宁被逼出了泪,沾到微颤的羽睫上,将掉不掉。

男人的指腹狠狠捻过,将泪珠揉碎来。

随之而来的是愈发猛烈的动作,越发深重,好像要深深烙在心间去。

她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带着让谢槿宁灵魂深处都抗拒的阴鸷冷意。

“兄长回来了。”

“宁宁这辈子都别想逃离兄长的手掌心。”

“呼——”外面的风雪更加猛烈了,不断撞击着脆弱的窗户,将窗户撞开了一条缝,冷风呼呼地灌进房中。

精致温馨的寝房中,谢槿宁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呼吸凌乱,沁出的冷汗将头发打湿,窗缝漏来的冷风一吹,冻得她瑟缩在被子中。

轻薄飘逸的床幔被人调开,贴身侍女舒蕊担心上前问道:

“小姐,您怎么了?”

谢槿宁按了按因做梦而胀痛的脑袋,梦中的一切仿佛都还在眼前,令她心有余悸。

吐了口浊气,片刻后,低声回道。

“无事,做了个噩梦罢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外边的大雪未停,整个天空灰蒙蒙的一片,谢槿宁并不能看出是什么时辰了。

舒蕊将床幔挂起,而后拿来了谢槿宁今早要穿的衣裳,此后谢槿宁穿上,一边回道:“巳时五刻了小姐。”

话音刚落,想起方才夫人那边派人来说的话,继而道:

“方才夫人派徐嬷嬷来寻您,让您醒来便去前厅,大少爷约莫是要凯旋了。”

谢槿宁不紧不慢整理着衣裙的手微微顿住,指尖微微颤抖,片刻后,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声音淡淡。

“我知道了。”

她不动声色地任由舒蕊伺候着,只有舒蕊能看见,谢槿宁半睁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羽睫。

已是冬月二十一,天气愈发寒冷,谢槿宁出门时还给自己披了件雪白的狐袄,手里握了个滚烫的手炉。

雪白的狐袄映衬着谢槿宁苍白的小脸,瘦削的身体渐渐没入风雪中。

到谢府前厅时,众人都在喜气洋洋地忙活着,主座上的穿着红色大袄的女人,眼尾的喜气一点掩不住。

谢槿宁上前两步朝她见礼。

“母亲。”

谢槿宁有些心神不宁,没注意着身旁的小桌边有只小小的茶杯,绊了一下,那茶杯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两滴水珠溅到旁边穿着粉色衣裙的少女身旁。

“谢槿宁,你干什么!”

少女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谢槿宁的鼻子龇牙咧嘴。

这少女名为谢琦桐,谢家唯一的嫡女,谢濯清唯一的亲妹妹。

不等谢琦桐数落谢槿宁,外间便传来婆子的惊呼声。

“公子回来了!”

上方谢夫人茶盏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匆匆站起身来。

“太好了,到哪里了?”谢琦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三步跳到门口,又忙着跑回来,在谢槿宁面前昂着脑袋。

“我哥哥回来了,你看他等会怎么收拾你。”

她抱着手臂,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俨然一副被宠着毫无顾虑的小女孩模样。

谢夫人今儿欣喜,不在意谢槿宁的冒失,看着自己女儿娇憨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

谢槿宁听着这声“公子回来了”,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冷得她手指微微发颤。

察觉到谢夫人的眼神瞟了过来,赶忙掩下眼底的情绪,起身朝谢夫人微微福了一礼。

“兄长刚回,一路想必定是舟车劳顿,前儿庄子上送了几只乌鸡正好可以补补身子,女儿且去厨房那边打点打点。”

谢夫人的眼底盈满了笑意,十分满意她的乖顺,点了点头,笑道:“去吧,等会过来吃饭。”

谢槿宁低着头准备退出,还未出门,便瞧见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前,朝这边走来。

待近了些,谢槿宁才看清他的装束。

谢濯清一路风尘仆仆从北疆往京城赶,原定腊月初才能到京城的,他一路快马加鞭往回赶,马儿都跑坏了三匹,终于在冬月二十一这天赶回了京城。

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下,一手扶着腰间的宝剑,双目沉静,眉目冷峻,身姿挺拔,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濯清漆黑的双目,第一时间牢牢地锁住了她。

她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唇,低下头,退至一旁行礼。

“兄长。”

谢濯清在她面前停下,伸出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扶起来。

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偏偏谢濯清在摸到她的手后,舍不得放开般捏了捏,伸出了小拇指在她手心里勾了勾。

谢槿宁蹙着眉,心惊肉跳般,不着痕迹地四下望了望。

幸好周围的婆子注意力皆不在此,没有注意到这边。

“兄长快进去吧,母亲在里面等着呢。”

谢槿宁这才抬头,勉强的对着谢濯清笑了笑。

谢濯清似乎是恋恋不舍般放开了她的手。

手上的触感依旧,谢槿宁搓了搓指头。

谢濯清这一去三月,她难得得了些清闲,现下回来了,不知要怎么折腾她呢。

她与谢濯清的关系很复杂。

谢槿宁是从现代社会穿越来的。

当时她在上课,感觉心脏有些不舒服,便趴在桌上浅眠着。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变成了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躺在冰天雪地里。

谢槿宁当时都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却没想一只温柔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是谢濯清的父亲谢停大将军将她捡回来的。当时北疆战乱,突厥来势汹汹,谢停奉命出征北疆,在北疆茫茫大雪中拾到了谢槿宁。

谢停将新槿宁带回谢府后,对外宣称谢槿宁是自己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于是谢槿宁便以外室子的身份,在谢府留了下来。

在所有人眼中,谢槿宁与谢濯清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只有谢槿宁知道,谢濯清与她,半分血缘关系也没有。


谢槿宁跟着长公主以及各位夫人到湖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救起来了。

披着件厚重的披风,浑身上下的衣服全湿透了。

就这样了,两个人还是谁也不服谁,互相掐着对骂着。

“魏明珠,你个死绿茶。”

谢琦桐狼狈极了,嘴上是半点不饶人,手上还扯着几根魏明珠的头发。

魏明珠被扯痛,余光瞥见长公主带着各家夫人到了,一抹泪水就这样突兀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琦桐妹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都将我推下水了,还要怎么样。”

谢琦桐向来最讨厌魏明珠这样的茶言茶语,当下使劲揪紧了魏明珠的头发,眼里迸发出凶光,抬起手就想给魏明珠一巴掌。

“死绿茶,我什么时候推你下水了,明明是你推我的,你还敢血口喷人。”

眼见那巴掌即将到自己脸上,魏明珠可不傻,赶紧脸往右一偏,装作被谢琦桐打了的模样,哎呀一声,身子软软的就想往后倒。

“琦桐妹妹,我不会同别人说你推我下水的,别打我了。”

魏明珠身子一软,差点滑在地上。

在所有人眼中,魏明珠就是那楚楚可怜的小倒霉蛋,从小到大处处被谢琦桐针对。

谢琦桐就是那凶神恶煞的大小姐,整天欺负人还不允许别人说。

“谢琦桐!你在干什么!”

谢夫人来之前,想了一万种谢琦桐可怜兮兮的模样,谁能想到一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气得她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琦桐听到母亲的声音,也吓得身子一软,抓住魏明珠的手一松,后退了两步。

她这才注意到各家的夫人小姐都在这附近了。

她有些委屈,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亲……”

“闭嘴,回家再找你算账。”

“谢夫人好大的威风。”谢夫人身边的夫人冷哼一声,语气嘲讽。

这位就是忠义侯夫人,魏明珠的生身母亲。

魏明珠当下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可怜极了。

看着自己女儿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忠义侯夫人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连带着看谢夫人谢琦桐的眼神也不太友好。

“今天这件事,谢夫人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周围众人的眼神都盯着这边,谢夫人只觉得难堪极了,脸色都黑了大半。

“这件事咱们私底下再说,先让两个孩子回家换衣服,这么冷的天气,别风寒了。”

心里气愤万千,但谢夫人的面上不显。

“槿宁,去扶你妹妹,咱们回家。”

被谢夫人点到的谢槿宁愣了一下,又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谢琦桐,认命般走上前去,伸手想去扶谢琦桐。

谢琦桐眼里闪着泪花,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魏明珠。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魏明珠朝谢琦桐露出了个挑衅的笑容。

“魏明珠,你给我滚下去。”

这个笑容恰到好处的激怒了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太好的谢琦桐。

她突然发力,重重地推了一下魏明珠,将魏明珠推得向后倒去。

好巧不巧的,魏明珠直直地撞在谢槿宁身上。

谢槿宁毫无防备过来,准备去扶谢琦桐,却被魏明珠这样大力的撞击,身形不稳向后倒去。

“槿宁!”

“扑通——”

水花溅起的声音。

谢槿宁被魏明珠撞到湖边,湖边是她二人刚被救上来的水痕,谢槿宁一时脚滑,扑通的摔进湖里。

谢槿宁不是不会游水,但是身上的衣衫太过厚重,她挣扎半天,越挣扎,打湿的衣服就带着她越是往湖深处去。


菜上齐了,谢夫人乐呵呵的叫着开宴。

前些日子她一直查谢濯清的行踪,但是谢濯清滴水不漏,愣是一点踪迹都没给漏出来,查了三四天,什么也没查着。

加上谢濯清这几日很乖巧,日日都去朝里,忙得不可开交,她也就暂时性地放下了这件事。

“槿宁的生辰是明日吧。”

谢停突然出声,让走神的谢槿宁拿着筷子的手都抖了抖。

“父亲,是的。”谢瑾宁点了点头。

她是被谢停捡回来的,谢停不知道她生辰,就把捡到她那天定为她生辰。

腊月十一。

“有想要的礼物吗?”

谢停面色和蔼,他在家里向来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谢槿宁无疑是感恩谢停的,哪怕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并不多,但自己确实在谢停身上感受到了缺失的父爱。

“礼物不重要,有父亲的心意就好了。”她抿了抿唇。

“我那有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晚些我叫人送你院子里去。”

他记得谢槿宁与别的女子有些不同,不擅针线,倒是十分喜欢读书习字。

谢槿宁乖巧地颔首,“谢谢父亲。”

谢琦桐在一旁又堵了气,嘴巴鼓得像只河蛙。

“父亲,我就没有礼物吗?”

“你又不过生辰,你要什么礼物?”谢停笑起来,打趣着自己的小女儿。

谢琦桐的筷子戳了戳碗底,一脸的不情愿。

“父亲真偏心。”

“父亲和哥哥都偏心。”

“得了你,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谢夫人含笑瞥了一眼谢琦桐,一家人又复作嬉笑热闹的模样。

晚点的时候谢槿宁果然收到了谢停派人送来的笔墨纸砚。

笔杆是上好檀木所制,下是狼毫毛,笔锋如刀削,宣纸薄如蝉翼,谢槿宁拿在手里,有些爱不释手。

“小姐,公子来了。”舒蕊敲了敲门,谢槿宁还没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谢槿宁抬眼看去,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神色淡淡,目光落在她身上,手上还拿着个极大的包裹。

见着谢槿宁的目光看过来,他打开了包裹,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条纹。

谢槿宁眉心一跳。

“这老虎我昨日就猎到了,我让下面的人连夜烘出来的,你怕寒,铺在床上就不冷了。”

前几天的争吵,最终还是他先低头。

这花纹实在漂亮,谢槿宁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触感柔软舒适,甚至能觉得一股温热顺着手掌往上爬。

闻着还有碳烤的味道。

确实是连夜洗净烘烤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老虎,铺着能将她一整张床的覆盖。

谢濯清的目光幽邃,“宁宁喜欢吗?”

“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谢槿宁手心里是绵软的触感,舒服极了。

确实喜欢,她没法说违心的话,点了点头。

“喜欢的,谢谢兄长。”

又是好几天没见到谢槿宁,谢濯清想她想得厉害,看着她乖乖的样子,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揉弄。

“那日你说的事情,我会谋划的,但是宁宁不能离开我,其余的事情,我都能解决。”

“明日我生辰,兄长会来吗?”

谢槿宁不想和他说这些事,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明日我生辰,兄长一定要来呀。”谢槿宁攥住他的衣裳,仰头看向他。

烛光照在她眼里,她眼里好像有光明灭跳跃。

“好。”他心里微动,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结微动。

他以为谢槿宁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也在为那天的事情求饶。

得到了谢濯清肯定的回答,谢槿宁这些天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


在那之后,他也反复纠结犹豫,思考着自己对谢槿宁的感情。

也是自从那次之后,谢槿宁的身影,就像一只妖精一般,在他心里,梦里,徘徊不去。

他与谢槿宁第二次关系发生在除夕那天夜里。

阖家团圆守夜的夜晚,谢槿宁坐在谢夫人院子里,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停说话她还无意识地回应着,可爱死了。

谢停见她实在困得厉害,就让她先回去休息,谢濯清找了理由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她似乎是真的困极了,路过鱼池的时候被绊了一下,险些摔进池子里。

是谢濯清的突然出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顾她的反抗,一路将她抱着送回了绣绮院。

那晚谢濯清不顾她的求饶,不顾她的反抗,强要了她。

这些回忆对于谢槿宁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好的回忆,见着谢濯清不说话,她抹了把眼泪,继续讥讽道:

“无话可说了吗?”

“谢濯清,你真是下贱,上了自己妹妹不说,还想将自己妹妹囚禁成自己的禁脔一辈子。”

“你从没问过我是否愿意和你发生关系,也没给过我选择的权利,我每次只要想到自己和你做了这些事,我就恶心得想吐,我觉得自己都脏透了!”

字字珠玑,却好像一把钝钝的刀,一刀一刀地刺进谢濯清的心脏里,让他呼吸不得。

“说够了吗?”

这几个字是谢濯清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双目通红,双手紧紧地攥着,明显在压抑着暴怒的情绪。

谢槿宁今天说了太多的“恶心”,他向来无所畏惧,谢槿宁一句一个的“恶心”,却让他如遭凌迟。

“没有说够,谢濯清,我真的过够了这样的日子了,我讨厌喝避子汤,讨厌那股浓重的药味,你明明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你让我喝了整整一年,我才十六岁,我凭什么要遭遇这些啊?”

谢槿宁越说越发生气,想到自己这一年来遭的苦,一股脑的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到谢濯清身上。

枕头被子全丢了一地。

“若你还想和我继续这样的关系,你不如杀了我吧,省得我日日想起你都觉得恶心。”

谢槿宁砸累了,靠在床边喘着气,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谢濯清不知是被谢槿宁的再一次“恶心”气到了,或是她说的让他杀了她气到了。

他“嚯”地站起身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整个人颤抖着,大口地喘着气勉强克制着愤怒,整个人气息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狂。

却又低笑起来:

“恶心,呵,说来都是我的错了,不想同我继续了,你说的。”

“是,我说的,一刀两断,再无往来。”

一刀两断这个词汇有些重,谢濯清咬着这个词,笑得浑身都在颤抖,最终又没做什么,他转身朝外面走去,只丢下了句,

“你别后悔!”

“我不后悔,兄长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濯清的背影越走越远,谢槿宁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这句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谢濯清的影子一消失,她浑身立马软了下去,直直倒在床上。

谢濯清都这样说了,她该是摆脱谢濯清了吧。

心里有些酸涩,谢槿宁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自己不会真的被谢濯清虐出斯德哥尔摩了吧。

谢濯清没有将门锁上,也没有再回来,一直到夜幕落下,月亮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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