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等不是办法,走!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什么情况?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呃……咳咳…...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全文小说苏挽宁无疆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糊涂一点对你没有坏处。”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不止一个敌人了。”那人直言不讳,声音冷寒。
苏挽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脑子一转换了个话题,“今天多亏有你相助,我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既然回来了就乖乖的做你的二小姐,与你无关的事一概不要插手,这就算是对我的感谢了。”
嚯哟,你还真不客气,你以为我是怕了你么?
若不是忌惮天色将明,被人发现,苏挽真想痛痛快快的跟他干上一仗,看到底谁胜谁负。
顷刻间,鸡鸣声声,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那人远眺着东方的鱼肚白,突然手一扬,一条米色的粗麻布在风中垂落。
苏挽定睛一看,差点就要吐血。
那是她在砀山沟里用来遮羞的一块长布,虽然不像现代胸罩那么舒适实用,但是入乡随俗聊胜于无。
回到秦府后她把麻布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丝质的肚兜,没想到他竟然拿了它来做文章,真够下作的。
“这是什么?”苏挽忍着一口恶气,佯装不识。
“侍郎府可找不出第二件来,就是下人用的也是细棉布。”
“无耻!”一个大男人连这些都清楚,她都觉得骂他多余,且不论到她房中行窃了。
“欸?此言差矣,我若真的无耻,你昏迷的时候身上那件就直接被我扯下来了,而不是这个。”那人大言不惭的把布条收到袖中,低眉过来,“女人的名节比天都大,我把这玩意随意按在哪个男人头上,你的终身也就定了,所以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逼我出手,伤了彼此的和气。”
和气?你我之间还有这玩意?
苏挽昂了昂头,“看来李瑞庭是铁了心的要做我姐夫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那跟你无关,你只要记住,不要滋事,我一直都在。”那人说罢,一个箭步攀上高墙,跳跃了几下之后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妈的!”苏挽恨恨的啐出一口唾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拿着贴身之物要挟,啧啧啧,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还会怕这个?
坏就坏在这是封建王朝,她初来京都不足两日,可不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坏了大事。
“卧槽!卧槽!卧槽!”无处泄愤,苏挽唯有对着天空竖起了中指。
该死的秦侍郎府,还有正常的没有?一个个的心怀鬼胎不干人事!
回到院里,刚推开门,却见一个身着暗青色长袍的男人站在房中,虽然头发有些花白,但那腰杆挺的笔直,背影甚是高大。
谁?
苏挽盯着他发髻上的簪子,只觉眼熟。
翡翠绿……
某个画面一闪而过,她瞬间意会过来,“爹,一大早的您怎么来了?”
心里暗暗骂道:还让不让人消停了!一个接一个的这是要熬鹰吗?
真心疼她身上长出来的那几两肉,都要被他们消耗完了。
“是啊,一大早的,你怎么从外面来?”那个男人缓缓转身,面目威严,正是侍郎府的家主秦孝和。
“我早睡早起惯了,每日天蒙蒙亮就会苏醒,再难入睡,所以干脆出去溜达溜达,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苏挽边说边甩了几下胳膊。
“嘶!唉哟,疼……疼……”紧接着就是龇牙咧嘴声声叫唤。
秦孝和见状,伸了下手又僵在半空,表情有些微妙艰涩。
两人算是第三次见面吧,一天之内的第三次见面,相当不熟。
最终他叹了口气,“来,你先坐下。”说罢搬了张椅子到她跟前。
“夫人,稍安勿躁。”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余嬷嬷拦住了她,“别管他是不是背后有靠,老奴都能让小姐全身而退。”
“什么意思?”
“咱们侍郎府又不是只有一位小姐。”余嬷嬷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嗯?刘氏耸了耸眉,面有疑惑。
“别忘了,砀山沟里还住着那个天煞孤星呢。”
……
一语惊醒梦中人,刘氏的眼睛突然亮了。
对哇,苏挽那个小贱种不还活着吗?
有了她,李代桃僵,宝贝女儿就不用嫁给穷酸了,好极!好极!
“那还愣着干什么!”秦媛也回过神来,颐指气使,“快去把那个小贱货给我拖回来,配人!”
“二小姐,这是夫人和大小姐。”
荣轩厅里,一个引路的婆子指点着堂上的刘氏和秦媛,毕恭毕敬的说道。
苏挽抬眼,看着面前那两个养尊处优,故作矜贵的绿茶婊,心里冷笑:小丫头,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这是004穿越到大延王朝的第七天。
原是猎鹰女子别动队的她,在一次爆破任务中不幸中招,粉身碎骨。
然而,老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焦黑的土地上,周围是一双双关切的眼睛。
“丫头,你终于醒了!”
“哎呀,活过来啦,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快,把她抬到屋子里去,喝点米汤暖暖身子。”
……
我去,居然没死!
而且还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她所不知道的王朝。
玩笑开大了吧!
意识复苏的一刹那,原主的记忆如泉水喷涌,历历在目。
苏挽,年十六,大延朝京都人士,父亲是当朝兵部侍郎秦孝和,母亲乃秦家小妾苏氏。
苏挽出生后不久被相士批命,说她天煞孤星会克全家。
其父当即下令将她处死。
苏氏发疯似的抢下女儿,逃出秦府。
只是苏氏的娘家早已没人,当初也正因为家贫,她才卖身葬父进入秦府,做了一个粗使丫头。后来被酒醉的秦孝和占了身子又恰巧怀孕,便由秦家老夫人做主,做了侍郎府的妾室。
孰料主母刘氏是个善妒的主,年过四十才得一女,仗着娘家有靠,坚决不许夫君纳妾。
苏氏进门本就让她恨的牙痒,眼见生了女儿,更是心急如焚。若她日后再给秦家生个儿子,那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于是巧施毒计导演了一场相士批命的好戏。
果然秦老夫人大怒,勒令儿子就地处决。
苏氏身单力孤,有口难辩,只能抱着女儿远走避祸。
然而昨天夜里,一场大火烧掉了二人的寄身之所,苏氏为了护住女儿,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自己最终化成了焦炭。
附近的村民议论纷纷,有说天灾,雷击所致,有说大意,灶上的稻草落了火星,不慎复燃。
雷击?
火星?
前一天山沟子里才下了场大雨,草木皆湿,夜半时分苏挽母女的茅屋就烧的火光冲天,难以施救。
太离谱了吧。
这对苦命的人八成是被暗算了。
004看完那些画面,心里大抵有了答案。
后来细细勘察过现场,果然印证了她的猜想——屋子后面的泥地上有靴子踩过的印记,同时还有一些零星的油脂。
在砀山沟,村民们常年穿的是草鞋,冬天再加点芦花,根本无钱购买靴子。
至于油脂,更是金贵的不行。
几日之后,一辆马车来到了砀山沟里,车上跳下来一个胖男人,吆五喝六自称是秦府的管家孙老八,奉了秦家主母之命来接二小姐回家。
一边试探着去掰苏挽的手。
苏挽不为所动,反将秦媛箍的更紧。
这一下,秦媛叫的跟杀猪一样。
刘氏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挽挽,听话,听话。”
“是她先动手的。”苏挽不紧不慢的回道。
“是是是,我看到了,是她不对,是她不对,我让她给你赔礼。”
“你又是谁?我认识你吗?”苏挽斜睨着她,毫不客气。
“我……”
死丫头!刘氏在心里直翻白眼,若不是有求于你,我今日一定要让你好看!
只是,从苏挽进屋直到现在,她看的十分清楚。这个丫头虽说来自乡野,但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丝毫不见半分怯懦。
她闲庭信步,云淡风轻,颇有一种旧主回归的气势。
不对劲,很不对劲,那场大火都没将她烧死,要么是老天在帮她,要么就是她有几分本事。
瞧着她此刻的行径,若直接跟她硬来,说不定会鸡飞蛋打,一切成空,那媛媛的婚事……
我忍!
想到这刘氏的笑容更加灿烂,”挽挽,我是你的母亲啊,你不记得了吗?”
“什么?你是我的……”苏挽故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是我的母亲?!”
“是啊是啊,我就是你的……”
“才下葬几日啊,你这么快就投胎转世了?还这么老,这么丑!”
“……”刘氏脸色骤暗,鼻子都要气歪了。
小贱货,你存心咒我是不是?谁老了?谁丑了?啊?”
她的陪嫁老仆余嬷嬷听了,也恨恨的咬了咬牙。
女人都怕老,尤其是有钱的女人。
如今刘氏年近六十,再好的发蜡也盖不住她的白发,再名贵的胭脂水粉也留不住她的容颜,苏挽这一说,不是给主子伤口上撒盐嘛。
“二小姐误会了,这是您的嫡母,嫡母!”
“嫡母是什么?”苏挽转脸看她,眨巴着眼睛故作不知。
“呃……”余嬷嬷惊的两眼都有些发直:这是真傻还是假傻,连嫡母都不知道?
秦媛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嘁”的一声得意的道:“嫡母就是正室,就是我爹的结发妻子!而你那个被大火烧死的倒霉娘亲只是我爹的一房妾室,上不得台面!”
“哦,”苏挽若有所悟的点头,“这个我不清楚,我没爹,我娘说我出生不到百天他就死了,被雷劈死了。”
“你!你住嘴!”秦媛气的嘴唇发抖,“你居然、居然诅咒我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踢腿过来。
真是班门弄斧!
苏挽轻松避开,稍稍用劲,便将秦媛推的老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太欺负人了,什么时候她受过这种屈辱?
不行,我撞死你!
秦媛顾不得疼痛,一骨碌爬了起来,哇呀呀的叫着“我跟你拼了”。
一头冲来,大有同归于尽的气势。
到底是个孩子啊,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刘氏也很生气,但是姜还是老的辣,尤其在女儿面前,她更是稳若泰山,努力压下了自己的脾气,“媛媛,不得放肆!”
说罢双臂一伸,挡在了苏挽面前。
“娘,她刚才又是咒你又是咒爹,我必须教训她!”秦媛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傻孩子,挽挽是跟我们置气呢。”刘氏挤眉弄眼传递着讯息,“这些年她一直在外漂泊,肯定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你是姐姐,要包容她,体谅她,知道吗?”
“是啊,大小姐,您消消火,消消火。”余嬷嬷跟着帮腔,一手悄悄拽她衣袖,暗示她要以大局为重。
想到那恼人的婚事,秦媛深吸了口气,好吧,我忍!
刘氏红着眼圈,继续发挥,“孩子,当年我也舍不得你啊,但是你祖母当家,我做不了主,只能看着你和你娘生生离去。”
“哎呀,怎么是姐姐啊?”苏挽装作吃惊的样子,慌忙去捡地上的衣裳。
秦孝和也差点背过气去,丢人啊!丢人啊!
“滚,都给我滚!”他再次怒吼,声音颤抖。
刘道卿和余嬷嬷赶紧轰人,一众下人自是不敢言声,争先恐后的往外奔去,但心里大都乐开了花。
要知道这个秦大小姐秦媛素日可是嚣张到了极点,对待下人更是苛刻,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动辄棍棒伺候,叫人发指。
现在好了,她居然背地里与人私通,即便那个男人是她未来的夫婿,没有成婚也是苟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很快刘氏被人抬了出去,尚在迷糊中的秦媛也让余嬷嬷用被子包了个严实。
刘道卿伸手准备抱起,忽然发现不太合适,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姑父。
秦孝和一张老脸黑的都要拧出墨汁了,挥了挥袖,“还不快走!”
“是,是。”刘道卿唯有点头,快步走出了房间,临行前一双眼睛犹如恶狼一般狠狠的扫向苏挽。
苏挽也没闲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有人盯着自己,她微微仰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十足的无辜与天真。
此刻她不过十六的年纪,外貌与之匹配,神态自然大方,一点都不违和。
这时候,床上的那个男人被夺了被子,只有一条亵裤遮身,尤其扎眼。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走啊!”秦孝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苏挽身上。
哦,你终于看到我了,难得。
这算是他们“父女”第一次见面吧,这种场合,啧啧!
当下还不是算账的时候,苏挽做戏做全套,假意后知后觉般慌张捂脸,跺了跺脚,小跑着走掉了。
出了北菱阁,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底的笑意实在按压不住,在唇畔和眼角徐徐漾开。
却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眉头一凛暗暗戒备。
果然,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二小姐今夜好算计啊。”
刘道卿!
苏挽转身,盈盈一笑,“刘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苏挽,你别在这里装傻充愣了,要不是你,媛媛不会这样。”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布置好了一切,关键时刻为什么会老母鸡变鸭,她和表妹调了个个儿,最后把表妹坑了进去。
所以有些话不得不问,有些事不得不做。
也许,表妹的事尚能补救。
苏挽明白他来者不善,可是她也不是吃素的。
“哟,这话怎么说的,天要下雨,她要偷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刘公子,夜深了,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回去休息了。”
“等等!”刘道卿看她要走,直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晃了一晃,“苏挽,这是你的吧?”
苏挽抬眼一看,正是她之前在砀山沟里用来割肉的匕首,心里暗道:怎么,想用它来做文章,没名没姓的,你奈我何?
当下摇了摇头,“不认识。”
“想赖账?哼!”刘道卿抬起手来,用食指轻轻触摸着匕首那轻薄的刃口,阴阳怪气地道,“瞧瞧这玩意儿,居然是用生铁铸成的。做工如此粗糙,简直上不了台面啊!就凭这么一块破料,若是还能在咱们秦府找出一模一样的来,那我姑父——堂堂兵部侍郎可真该辞官下职喽!”
说罢,他眼神一转,目光如炬般射向苏挽。
苏挽的心底微微一颤。
是,这是块生铁,是她在农具上卸下来自己打磨的,即便太脆不够坚韧,但只要是个行家,照样能玩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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