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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 全集

南忍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走过来,把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怎么了?”他见南忍冬一直不说话,有些奇怪。忽然,她伸出一双手,轻抚他的额头。“这里有朵雪花。”她摊开手,那朵细小的雪花已经在她手心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没了。”她莞尔一笑,晃了益西顿珠的眼。陈怀川拿着新织好的围巾急匆匆赶来时,他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洒下来的影子严丝合缝地交织在一起。他的手垂下来,那条针脚乱行的围巾也掉在了地上,粘上融雪,湿了大半。……夜晚的雪越积越深。透过窗户,广阔无边的白色上盈满皎洁的月光。南忍冬正想上床睡觉,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是谁?”她提高音调。门外的动静消失,她便以为是哪飞来的小鸟,便没再管了。第二天推开门,南忍冬就被面前三个雪人惊住了。两...

主角:南忍冬陈怀川   更新:2024-12-13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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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 全集》,由网络作家“南忍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走过来,把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怎么了?”他见南忍冬一直不说话,有些奇怪。忽然,她伸出一双手,轻抚他的额头。“这里有朵雪花。”她摊开手,那朵细小的雪花已经在她手心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没了。”她莞尔一笑,晃了益西顿珠的眼。陈怀川拿着新织好的围巾急匆匆赶来时,他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洒下来的影子严丝合缝地交织在一起。他的手垂下来,那条针脚乱行的围巾也掉在了地上,粘上融雪,湿了大半。……夜晚的雪越积越深。透过窗户,广阔无边的白色上盈满皎洁的月光。南忍冬正想上床睡觉,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窸窸窣窣声。“是谁?”她提高音调。门外的动静消失,她便以为是哪飞来的小鸟,便没再管了。第二天推开门,南忍冬就被面前三个雪人惊住了。两...

《忍冬自在开南忍冬陈怀川 全集》精彩片段

他走过来,把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怎么了?”

他见南忍冬一直不说话,有些奇怪。

忽然,她伸出一双手,轻抚他的额头。

“这里有朵雪花。”

她摊开手,那朵细小的雪花已经在她手心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没了。”

她莞尔一笑,晃了益西顿珠的眼。

陈怀川拿着新织好的围巾急匆匆赶来时,他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洒下来的影子严丝合缝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垂下来,那条针脚乱行的围巾也掉在了地上,粘上融雪,湿了大半。

……夜晚的雪越积越深。

透过窗户,广阔无边的白色上盈满皎洁的月光。

南忍冬正想上床睡觉,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是谁?”

她提高音调。

门外的动静消失,她便以为是哪飞来的小鸟,便没再管了。

第二天推开门,南忍冬就被面前三个雪人惊住了。

两大一小,相互依偎。

甚至都不用思考,她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在北京的每个冬天,陈怀川都会给她做各种各样的雪人。

有狗有猫,有人有物。

排排站在她的窗口。

他这是在和她回忆往昔吗?

“真是够无聊的,啊秋!”

她拿起墙角的铁锹,把两个大雪人铲走,唯独留下那个小雪人。

“啊秋!”

南忍冬坐在开着暖气的诊室里,不停打喷嚏。

“感冒了?

这么不小心。”

同事给她泡了杯药。

“都是雪人害的。”

她哆嗦着把药一饮而尽。

今天早上她花了一个小时清理那两个碍眼的雪人,故而非常幸运地中招了。

同事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你有点发烧。

去隔壁躺着休息会,你的病人我帮你看。”

南忍冬连连道谢,披着毛毯躺上隔壁的沙发上。

也许是好久没有感冒了,这一次来得比以往的更加汹涌。

她感觉自己被泡在酒桶里,脑袋晕乎乎得无法思考。

“忍冬。”

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可她无法辨别,只能嘟囔着应了一声。

“喝点水吧。”

那人把她抬了起来,喂了小半碗水。

“益西顿珠,我想吃糖。”

高烧烧得她嘴巴发苦,那人没有回应她,只是喂水的手一顿。

“我要吃糖。”

南忍冬难得展现孩子气幼稚的一面。

“好,我给你去买。”

那人把她轻轻放下。

过了好久,久到南忍冬觉得自己的体温下去,脑子也恢复清明。

“你买糖回来了?”

她看到推门而入的益西顿珠。

“嗯?

这是什么意思?”

他坐到她的床头,手背探她的体温。

“我来医院找你,听你同事说你发烧了,我就过来找你。”

他拿出一颗糖,余光看到了桌上的半碗水。

“刚刚是有谁在这吗?”

南忍冬摇摇头。

“我以为是你呢。”

她拉起毛毯,一条红色的围巾从毛毯里滚下来。

……陈怀川站在病房外,门缝里传出嬉笑声。

他捏了捏被他体温融得发软的糖,低声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一连好几天,南忍冬都没见到陈怀川。

要不是有那条丑得离谱的围巾,她甚至觉得那是自己的一场梦。


夜晚。

陈怀川敲响了南忍冬的房门。

她整理行李的手一顿。

“有什么事吗?”

他命令。

“小柯被宝宝闹得睡不着觉,你过来帮她按摩一下。”

她手指一蜷,低低应了句好。

新房里的黑白电视放着动画片,地上都是散乱的衣服。

甚至,空气中都弥散着一丝腥腻。

而刘珂靠在床头,低领的睡裙勾勒出无尽遐想。

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片雪白上的点点红痕。

“嫂子,又麻烦你了呢。”

南忍冬轻咬舌尖,垂眸为她按摩酸胀的部位。

陈怀川像监工一样盯着她的动作,生怕她把他的宝贝弄疼。

按摩一个小时后,刘珂对着他眼送秋波。

“怀川,让嫂子回去吧。”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嫂子还没给我按摩呢。”

他转头看向南忍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就答应他这个过分的要求。

陈怀川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按着按着,他只觉下身某处发烫紧绷,呼吸也开始急促,他抓住南忍冬的手。

“滚出去。”

还没等南忍冬反应过来,他就上手去推搡她。

她被推得一踉跄,差点在门口摔倒。

扶着门槛起身,她听到了屋子里传来吱呀吱呀的摇床声。

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喘声。

“小柯,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原来,是要她给他们做助兴剂。

南忍冬按住了自己发酸的眼眶。

她真的,何罪至此啊。

……清晨,南忍冬揉着发酸的手腕,拿上白衣打算出门。

没想到有人比她起得更早。

陈怀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几张膏药。

冷风吹过,像一尊虔诚的石像。

她长叹一声,再慢慢呼出一口气,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拿走了那些膏药。

头也不回地丢弃在街边的垃圾桶里。

身后的陈怀川的眉头皱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目送着她迈入雪幕。

4陈家墓园,南忍冬撑着伞,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面前的三块墓碑。

那毁了她五年的三个罪人就静静地躺在里面。

她没有给他们扫墓,反而走到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一个小小的无名墓碑立在忍冬花丛中。

她把从街上买的泼浪鼓放到了墓碑前。

“宝宝,妈妈要走了。”

那是她仅有一个月,还未成型的孩子。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来祭拜陈深的,却不知道她只是想临走前,来见她的孩子最后一面。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不仅推开了爱人,还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孩子。

全城闻名的妇科圣手,经手的第一个孩子,是自己的人流。

她拿出帕子,擦干了上面的露珠。

指腹滑过,她居然摸到了墓碑后的一道裂痕。

不深不浅,却让她的心神一震。

是谁?!

她偏头看去,忍冬花丛旁有两道车痕。

……盛大的仪式上,身着红色婚服的陈怀川扶着刘珂出来,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他们签下了订婚书,正式与彼此紧密相连。

刘珂穿着特地改大过的婚服,拿着敬酒茶走到南忍冬面前。

“都说长嫂如母,嫂子,这杯茶,我敬你。”

她说着,轻抚自己的孕肚。

“而且,我和怀川的第一个宝宝也很喜欢他的婶婶呢。”

南忍冬与她对视,脸上笑意寡淡。

“你去过陈家墓园吗?”

刘珂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愣了一下,低头羞涩。

“刚回来的那天怀川就带我见过爸妈了,连同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一起见过爷爷奶奶了。”

南忍冬忍不住想起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如果平安长大,也该是在长辈怀里撒娇的年纪。

思及此,她的眼神一凌,抓住了刘珂的手。

生前没有享过半点福气,死后连墓碑都被破坏,他是何其无辜可怜啊。

“你看到那块墓碑了吗?”

“嫂子,你抓疼我了。”

她不停喊疼,可对方还是不放手。

“南忍冬,你发什么疯!”

清脆声过后,南忍冬捂住自己疼得发烫的手,狠狠瞪着陆怀川。

“你们对那块墓碑做了什么?

它的后面为什么会有条裂缝!”

他思索了好久,仿佛那是一段毫无意义的回忆。

“你说的是那块野碑吗?

我推轮椅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南忍冬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

“真的是你!”

他一脸莫名。

“怎么了吗?

那不就是块没有名字的碑吗?

连它的家人都不在乎它,你在这管什么闲事?”

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脸,差一点,她就要说出所有的事情。

但余光瞟到刘珂即将临盆的肚子,她又止住了话头。

“陆怀川,你以后千万不要后悔。”

他笑道。

“我现在有妻有子,生活美满,哪里会后悔?”


“你现在很得意吧。”

刘珂又一次坐在了她的对面。

“什么?”

这次,南忍冬连病历都不想翻开。

“陈怀川围着你转,还低声下气地求你原谅,求你回到你身边。

实话和我说吧,你现在是不是每天做梦都会笑醒。”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她不想要陈怀川所谓的“解释”,她只想要他把刘珂拉得离她远远的。

这几天上班的路上,刘珂总是想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说一些无关痛痒,但又令人烦躁的话。

“你如果是来和我说这些闲话的话请离开,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

刘珂讥笑。

“别装了,你那些手段我都明白。

欲情故纵,谁不会呢。”

南忍冬吐出一口浊气,露出职业假笑。

后面这么多病人看着呢,她不能真的把她扫地出门。

“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私事等我下班再说好吗?”

但她低估了刘珂蹬鼻子上脸的程度。

“你现在看到这个还会吃醋吗?

嫂子?”

刘珂拉下了自己的衣服,大片雪白露出来,上面都是些暧昧的痕迹。

她期待着对面的反应。

毕竟南忍冬之前那委屈又压抑的表情着实取悦了她好久。

“祝你们早生贵子。”

是一句她从未预想过的回答。

刘珂的眼底滑过一抹狠毒,觉得她的演技精进了不少,又把衣服往下拉。

“昨天晚上我和怀川干柴烈火,好不快活。

你想听听具体的吗……啊,怀、怀川……”她的肩膀被大力一掰。

陈怀川就站在她的身后,不知道听了多少。

“怀川,你听我解释。”

“滚!”

诊室里一片死寂,除了南忍冬以外的人都被陈怀川突然拔高的音量吓到了。

“还不滚!”

一声怒吼,刘珂慌张地拉好衣服,逃了出去。

陈怀川只觉无力极了,他刚要张口。

“私事等我下班。”

南忍冬打断了他。

“好,好,我等你。”

徬晚,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在路口分别后,她插着兜,慢慢踱步回家。

一团缩在墙角的黑影在看到她之后起身。

“忍冬,刘珂是我队友的老婆。”

她站住了脚。

“‘一年前,我队友死前把她托付给我,我想着不能让一个刚经历丧父之痛的女人独自怀胎十月。

所以我就将她接到了身边。”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和她有过任何亲密的行为,那些痕迹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污蔑我。”

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南忍冬忍不住笑了笑。

“污蔑?

拍婚纱照时的亲吻,初雪时的打闹,注定举办订婚仪式,除此之外,还有很多,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这些你也要赖在她的身上吗?”

陈怀川陷入了沉默,很久没有说话,久到南忍冬觉得他是无言以对。

于是她将钥匙插入锁孔。

推门的一刹那,一道黑影落在她的头顶。

“是因为我……我当时想让你后悔,想让你知道五年前抛弃我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只是怕了,怕你再一次抛弃我,所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验证你对我的在意。”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的,是我做了错事。”

滴答滴答,滴滴液体随着陈怀川颤抖的哭腔落在她的头顶。

“所以,你还在意那些事情的对吗?”

南忍冬知道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他以为她是在不满他和刘珂的亲密行为,可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陈怀川没有拒绝刘珂的主动亲昵,刘珂也没有在污蔑他。

“你想太多了,就算你们两赤裸地躺在床上,我都不会在意。”

这一句话像一罐农药,将他复燃的希望扼杀在摇篮里。

她已今非昔比,在他面前丝毫不伪装,彻头彻尾的可恶又坦荡。

南忍冬关上了门,没有再理会他的默然垂泪。


夜晚,南忍冬的房门被敲响。

她推开门,陈怀川端着一个盘子站在门口。

盘子里是成色金黄的酥饼。

“我想着你在西藏这么久了,肯定很想念城南酥饼,所以我就叫人打听来了酥饼的配方。”

“可能我的领悟能力比较差,这是个酥饼我做了两天才成功。”

南忍冬没有丝毫的惊喜,只觉头疼烦躁。

“谢谢,我没有胃口,你去给别人吧。”

委婉而肯定的拒绝,她不相信陈怀川听不出来。

可在发现陈怀川用脚尖抵着门的时候,她内心的无名火更甚。

“我尝了一块,虽然和城南的有所差别,但还是不错的。”

在陈怀川期盼的目光下,她拿起盘子中酥饼,丢到了地上。

圆润的酥饼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满了灰尘,才停下来。

“啊呀,脏了,不能吃了,你快走吧。”

他低头注视了它们很久,舌尖舔过干涸起皮的嘴唇。

“没事的,这里不是还有好几块吗?

忍冬,尝尝我的手艺吧。”

她手扶住额头。

“适可而止吧,陈怀川。”

“我知道是我做错了,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

他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银色的戒指,捧到了她面前。

借着皎洁的月光,戒指内侧的“忍冬”二字尤为明显。

“我来西藏的第一天,就找了一家银饰店,这枚戒指是定制的。”

“虽然这种程度还是比不上五年前的你,但是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南忍冬不说话,他的手指搅在了一块。

“我和刘珂已经断绝了往来,你放心,我和她之前从来没有过格的事。”

“嗯,然后呢。”

得到了她的回应,陈怀川的眼一下子亮起来。

“然后我陪你在西藏工作完,一起会北京,白头偕老。”

南忍冬是真的被逗笑了。

该是多么不要脸的人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陈怀川,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狠,我们可以和平体面地结束的。”

他呆住了,丝丝密密的心疼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走吧,别来我面前烦我。”

这时,陈怀川恍然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南忍冬心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种烙印,比身体上的伤痕还要持久,还要疼。

持久到仅凭他的几次示好服软是远远不能消除掉的。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想放弃。

一连好几天,南忍冬的窗户边都会放上各种各样的北京特色小吃。

“团长转行当厨师了?”

她无语瘪嘴,转手将这些东西带给贪吃鬼卓玛。

“哇,谢谢曼巴。”

卓玛坐在阿玛拉旁边,两条小短腿不停地晃荡。

送别了她们,她熟练地翻开下一本病历。

“你好,你哪里……忍冬,好久不见。”

这熟悉的声音,让南忍冬直接愣住了。

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刘珂穿着简朴的衣服,双颊因为高原而微微泛红。

“你怎么来了?”

陈怀川也出现了,看到刘珂,他的脸上也是不加掩饰的震惊。

“我不是给了你一笔钱,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了吗?”

刘珂的眼泪砸下来,扑到他的怀里。

“我们孤儿寡母怎么独自生活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这时,南忍冬才看到了刘珂背上的婴儿。

这个疯子!

居然把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都带到高原上来。

陈怀川也看到了,他一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

这是高原!

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刘珂没有回答,只是趴在他的怀里哭泣。

陈怀川因为孩子的原因也没把她推开。

这一幕引得后面看诊的人探头围观。

“他还和别人有个孩子?”

诵经回来的益西顿珠走到南忍冬身边,在她的手边放了一杯温水。

“谢谢。”

她喝了一口。

“是啊,情债都追到这里来了。”

她站起来,顺便伸了个懒腰。

“请问,你们能不能到外面叙旧,我这里有病人要看。”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陈怀川向她投来委屈的一眼。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惹来的人,他却要在这里装可怜。

他拉过刘珂的手臂,对着她说。

“我会回来和你解释的。”

南忍冬写上下一个病人的病状。

“慢走不送。”


南忍冬有些局促,不自然地整理身上这套特色藏服。

她只是陪益西顿珠来准备今晚的祷告,就被热情的藏民拉去换了一套衣服。

益西顿珠瞧着她发烫的侧脸,轻轻笑。

“小羊很可爱。”

她不好意思,笨拙地转移话题。

“那个五公节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好。”

错开人流的时候,她的手被拽住了。

没有任何防备下,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流。

“南忍冬!”

她与一双血红的眼睛对上了。

原来她今天下午没有看错,真的是他。

再次见到陈怀川的时候,南忍冬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城南酥饼时,她的脑海中已经不再会浮现出那个为她徒步十几里,只为买一包酥饼的青梅竹马了。

拉出人流的五分钟里,陈怀川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反应。

只隔着微弱的烛光低头看着她。

过了好久,陈怀川终于试探着抬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南忍冬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

看见她的动作,陈怀川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突兀开口。

“那个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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