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温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姜颜齐温青梅 番外》,由网络作家“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是那夜灯会上两人私定了终身,后来书院上课时,齐温便正大光明地带着郁眉同进同出。男人也不过多介绍,只是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亲自置办了一张书案,少女看着他忙碌,毫不避讳地冲他笑。“谢谢阿温哥哥。”一向在课堂上严苛到六亲不认的男人还不忘轻声哄道,“待会课上会很枯燥无趣,你若无聊可出去逛逛。”“没事啊,我只看着阿温哥哥就很开心了。”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乖。”所有同窗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我又默默低下头,不说话了。上课时,少女支着下颌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时不时他们会对视一眼,少女便调皮地眨眨眼,换得他眉眼一松。偶尔男人也会在学生写课业时,用书卷轻轻敲少女的脑袋,低声同她说着耳语小话。两人肆无忌惮地昭示着他们的亲密。这一堂课上,明明男人难得...
《姜颜齐温青梅 番外》精彩片段
大约是那夜灯会上两人私定了终身,后来书院上课时,齐温便正大光明地带着郁眉同进同出。
男人也不过多介绍,只是在离讲台最近的位置亲自置办了一张书案,少女看着他忙碌,毫不避讳地冲他笑。
“谢谢阿温哥哥。”
一向在课堂上严苛到六亲不认的男人还不忘轻声哄道,“待会课上会很枯燥无趣,你若无聊可出去逛逛。”
“没事啊,我只看着阿温哥哥就很开心了。”
男人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乖。”
所有同窗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我又默默低下头,不说话了。
上课时,少女支着下颌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时不时他们会对视一眼,少女便调皮地眨眨眼,换得他眉眼一松。
偶尔男人也会在学生写课业时,用书卷轻轻敲少女的脑袋,低声同她说着耳语小话。
两人肆无忌惮地昭示着他们的亲密。
这一堂课上,明明男人难得的温和,可所有学子却都很沉默。
好不容易到了下课,我正欲收拾笔墨回家,郁眉却说要请大家去酒楼吃饭。
可我真的累了。
“我就不去了,回家还有课业。”
郁眉闻言,便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她还未说什么,齐温就先皱起了眉头,冷声开了口,“今日我没有布置课业,姜颜,不要扫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只是为了不让郁眉扫兴,他竟将我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所有人的眼光无论是友好的还是不友好的,都像千万根针一般狠狠刺向我。
“既然夫子您都这么说了,学生去便是了。”
我扯了扯唇,微笑道。
席上觥筹交错。
某些自来熟的同窗已经借着酒劲,对着郁眉一口一个“师娘”喊着。
齐温没有反驳,亦没有阻拦。
我突然笑了起来,不明缘由,大约是酒意上头,又大约是被自己可笑到了。
酒足饭饱后,我们一行人便准备各回各家。
郁眉兴许是醉了,下楼梯时一脚踩空了台阶。
“啊!”
她厉声尖叫,伸手便抓向与她还隔着好几人的我。
我毫无防备,身子被她狠狠一推,脚步跟着踩空,直直摔下几层台阶。
脚踝处猝不及防传来钻心刺骨的痛,我狼狈地摔坐在了地上。
我愣愣抬眸,却见郁眉正被齐温小心抱在怀中,毫发无伤。
两人谁都没有看我一眼。
只有同窗们着急地围住了我,七嘴八舌地想要来扶我。
“姜颜,你没事吧?”
“你还能起来吗,颜颜?”
我试探着起身却起不来,只能无助地摇了摇头,于是一位好心的同窗背起了我。
直到此时,齐温才终于发现我受了伤。
“胡闹,你们可知晓男女授受不亲!”
他皱起眉,瞪着我们,张口便是训斥。
“你们这样成何体统,把她放下!”
帮忙在旁边扶着我的同窗连忙解释,“颜颜摔到了脚踝,疼的站不起来了,夫子。”
“对啊夫子,这种时候,就不要拘泥于礼教了吧。”
齐温见训斥无用,又将矛头转向了我。
“姜颜,下来。”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同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让其他姑娘扶着你回去就行。”
他字字义正言辞,句句颐指气使,像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他重规矩,讲体统,处处严苛,不喜在人前张扬,一纸情笺都要被狠狠训斥一声不知廉耻,不成体统。
可郁眉逃婚私奔,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尽了他口中所谓不成体统的事情。
他却也不曾恼怒半分,反而乐在其中,声声唤她“眉儿”。
他的眉儿害我受伤,站都站不起来,不过是同窗好心背我,也要被说一句胡闹,道一句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他将罪魁祸首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却连一分对寻常人的理解和动容都未曾留给我。
只因仗着我喜欢他,便欺我至此吗?
如今我已然选择放手,也不曾打扰他与郁眉执手偕老。
他又凭什么再来训斥我?
我只觉得万分委屈,埋头在同窗的脊背上,没有抬首,不想被人看见突然从眼眶中决堤的眼泪,可声音却暴露了哭腔。
“疼…好疼啊......”
呜咽声响起,男人的声音陡然一滞。
背着我的同窗闻言,再也顾不上别的,直接大步出了门。
“伤情如此严重,哪个瞎了眼的才会误会,便是误会了又如何,大不了我娶了姜颜就是!”
少年声音满是桀骜不逊。
身后的同窗也跟了上来,“放心,还有我们跟着一起呢,我们一起送颜颜回家,没有人会误会。”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酒楼,除了黑着脸的齐温和神色无措的郁眉。
我被同窗送回了家,在榻上休养了好几天才能勉强下地。
等我再次回到书院上课时,离结课考试便只剩几天。
或许是因为气氛太紧张,从我回到书院后,便再没见过郁眉来课室。
先生们一个个也铆足了劲,尤其是齐温,一节课最少要提问我五回。
若不是他神情严肃,我真会觉得他因为那天酒楼里我没有听他话,故意趁最后这段时间公报私仇。
为了补上受伤时落下的课业,这几日我日日都留在课室到最后才回家。
今日我又照常留到了最晚,出门时却冷不丁被门外站着的黑影吓了一跳。
“是我。”男人沉沉出了声。
我这才认出了眼前的人,“夫子,你还没走吗?”
齐温眉眼微抬,“正要离开,看见课室烛火未灭,便专程过来看看。”
闻言,我默默点头,没有言语,只是跟着他的脚步,一起朝外走。
或许是见我没有主动同他说话,他不知何时又突然停下了脚步。
“考试准备的怎么样?”
他回身看着我,难得主动问道。
我还是低着头,轻声道,“差不多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再度朝前走去。
“结课之后想做什么?”
他又问道,清冷的嗓音似有关心。
若是以前,我的回答自然是想和他在一起,白头偕老。
可是现在,我只想远离他和郁眉,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我想起灯会那夜应下的婚事,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夫子,等结课考试结束后,我就......”
“阿温哥哥。”
少女柔润亲昵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我默默地把剩下“要成亲了”四个字咽回去。
心里哂笑,想来他也不在意我会不会成为他和郁眉之间的绊脚石。
只是一个抬眼的功夫,原本站在我身侧的男子已经大步踏进雨中,朝她走去。
郁眉仍旧是一袭白衣,袅袅婷婷的从马车上下来,只是撑伞站在雨中,便纤弱不堪。
想来齐温也是如此认为的,不然怎么会如此急切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伞,代替她撑在头顶,生怕她累着一分。
“身体还未好,怎的冒着雨出来了?”
他向来淡漠的声音染上了显而易见的关切担忧,“若是再着凉了该怎么办?”
郁眉却不以为意,拿着手帕,踮起脚,仰头擦了擦他脸上发丝因方才冒雨而行所沾染的水迹。
“下雨了,我来接你回家呀。”
她笑意盈盈,一如往常亲昵。
男人却突然转头朝我看来。
我早已拿起书包遮过头顶,毫不犹豫踏进了雨中,朝他们的反方向跑去。
我已经看着他的背影无数次。
我更是看着他毫不犹豫朝郁眉而去无数次。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在原地傻傻地看了。
耳畔的雨声霹雳哗啦地砸下。
软布书包压根遮不住风雨,雨水很快便打湿了我的衣裙发丝,水珠止不住地从头顶脸庞落下。
“姜颜!”
这时,许是风声太吵,隐隐约约间,我似乎听见了齐温陡然慌乱喊我的声音。
但用鞋底子想来也只是似乎罢了。
郁眉在侧,齐温不会喊我,我也没有回头。
“颜儿,你想好了吗?”
包房里,母亲欲言又止,“若是应下了赵家的亲事,日后可就不能悔改了。”
我沉默了一瞬,看向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年的灯会格外热闹。
不远处,齐温提着一盏荷花灯逆着前进的人群走向了街角,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那里站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姑娘。
看见齐温,便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从那一对越靠越近的璧人身上收回眼神,我扯了扯唇,“母亲,我想好了。”
母亲轻叹一声,便起身和父亲去了隔壁与赵家商量亲事。
而我仍然坐在窗边,看着街角处抱得难分难舍的有情人,忍不住一阵恍惚。
我喜欢了齐温三年。
如今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犹记得初见那天,也是灯会之时。
我不慎与家人走散,像个蹴鞠一般,被人推过去推过来,几欲摔倒。
幸好有人及时地扶住了我。
我慌乱回眸,看见的便是齐温那张松风水月的脸。
他未曾言语,大约是举手之劳,可淡淡一瞥过来,我的心跳便瞬间如擂鼓。
本以为惊鸿一瞥后此生不会再相见,直到我入学了书院,才知他是书院的先生。
年纪轻轻便文采斐然,又生的俊朗,在满是白胡子老头的书院里实在惹人注意,喜欢他的姑娘数不胜数。
我默默追在他身后。
他清冷严肃,不喜张扬,我便收敛了活泼性子,做了三年的温柔姑娘。
他重规矩,讲体统,我便不敢越距半分,生怕他会生恼。
他总说师徒有伦。
可只要我寻他,他便会不厌其烦地教我课业,在我差点被马车冲撞时,也会不要命地保护我。
我也曾满怀期待地问过,待我三年结课,不再是师徒,是不是就能得偿所愿。
他眉眼淡漠地看着我,目光平静如凉水,却并未说出否认的话。
我以为他是默认,只是内敛自持,不会像其他男子一般宣之于口。
于是我满心欢喜,在生辰当日,第一次大着胆子做了一回出格的事情,将写满少女情思的花笺夹进了呈上去的课业里。
“生为女儿家,竟如此不知廉耻,成何体统!”
课室中,男人严苛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坠地的冰花。
修长如玉的指尖捏住情笺,一眼未看,直接扔出了窗外。
我浑身僵住,如坠冰窖。
所有人的目光都隐晦又明目张胆落在了我的身上。
握着狼毫的手指发白,止不住的难堪。
我默默收拾笔墨朝外走。
却猝不及防在书院门口看见一个娇柔可人的少女扑进齐温怀里,眉眼柔软欣喜,“阿温哥哥,谢谢你等我。”
齐温的脸上是我未曾见过的怜爱与温柔。
我当即愣在原地。
那是齐温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名唤郁眉。
三年前,她在和齐温的定亲宴上,跟另一个男人私奔了。
现在竟又回来了。
我只觉得啼笑皆非。
原来他不喜张扬,是因为已经有了一位过分张扬的可心人啊。
我终于再无法自欺欺人下去。
自以为秘而不宣的隐秘爱恋不过是长达三年的单相思而已。
母亲告诉我,结课考试后正好是中秋节,赵家公子也回来了。
那时,长辈们便会和赵家正式定下亲事。
我接受了家里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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