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宁鸢容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南婴落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宁鸢没有看着他,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西裤口袋找了好几秒。咦,怎么没有。有了!找到了!诶,怎么拿不出来?纪宁鸢揪着眉头,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宝石,怎么还拿不出来。他就不能挪一挪位置。容屿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喉咙越来越干。纪宁鸢不怕死的还在往外拽,心里满是疑惑。她没记错啊,他明明就放了这个口袋。呲~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容屿咬紧后槽牙偏头看着身边作乱的小祖宗。车子在路边停稳后,容屿从左边口袋掏出宝石在她眼前晃了晃。“乖宝,你在找这个?”嘶哑到极致的嗓音让纪宁鸢的灵魂跟着颤抖了一下。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她的日落色宝石,再看看自己还放在他西裤口袋里的手。脑子嗡一声,离家出走了。就在她想松手的时候,一只大掌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老...
《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纪宁鸢没有看着他,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西裤口袋找了好几秒。
咦,怎么没有。
有了!找到了!
诶,怎么拿不出来?
纪宁鸢揪着眉头,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宝石,怎么还拿不出来。
他就不能挪一挪位置。
容屿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喉咙越来越干。
纪宁鸢不怕死的还在往外拽,心里满是疑惑。
她没记错啊,他明明就放了这个口袋。
呲~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容屿咬紧后槽牙偏头看着身边作乱的小祖宗。
车子在路边停稳后,容屿从左边口袋掏出宝石在她眼前晃了晃。
“乖宝,你在找这个?”
嘶哑到极致的嗓音让纪宁鸢的灵魂跟着颤抖了一下。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她的日落色宝石,再看看自己还放在他西裤口袋里的手。
脑子嗡一声,离家出走了。
就在她想松手的时候,一只大掌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
“老婆,满意吗。”
纪宁鸢就快哭了,她现在立刻马上下车来不来得及。
明明她也是学霸高材生,怎么一遇到容屿的事就蠢到姥姥家去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居然是……
她还以为是宝石放在他口袋里捂热了。
而且她还扯了!!!
怎么办怎么办???
“老公,我我我……”
该死的,怎么这时候舌头都打结了。
他能不能放开她的手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容屿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把纪宁鸢找了半天的日落色宝石塞在她另一只手里。
擒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压上了红唇。
纪宁鸢不敢挣扎,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窗外的灯光仿佛在提醒她,他们还在大马路上。
“乖宝,闭眼。”
容屿低音炮的嗓音似乎有一种魔力,纪宁鸢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容屿一直吻着她,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深吻。
原来擒住她后脑勺的手也覆盖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是在比赛,一争高下。
黑色的宾利添越在宁园的车库停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车子刚停稳,纪宁鸢跟见鬼了一样往楼上逃离。
连“付出代价”需要的帕帕拉恰都丢在座椅上来不及拿。
驾驶座的容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没忍住的低笑出声。
黑色的眸色里装满了宠溺和满足。
他此时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惨。
四个车窗降下,他从车的暗格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他的乖宝真可爱。
惊讶的表情让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驾驶位,低头看了眼高定西裤,一脸痞气的低笑出声。
“乖宝一定吓坏了。”
一根烟燃尽,容屿拿起刚刚小祖宗落在车上的那颗宝石。
让他有了美好体验还尝尽了甜头的宝石。
他上楼去敲浴室的门,里面的人瞬间跟炸毛一样。
“你滚出去,不许出声,不许跟我说话,今晚不许跟我睡。”
泡在浴缸里的纪宁鸢,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已经被灼烧感吞噬了。
这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稳重,禁欲系的容少吗?
不,他不是。
他就是个臭流氓!
“乖,浴缸旁边的盒子里有新味道的沐浴球,是铃兰花香。”
“我去隔壁洗个澡,十五分钟后还没出来,老公就进去抱你了。”
容屿想开门,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
而容屿,确实是纪承舟培养出来的接班人,很何况他有实战。
她们没有,警惕性自然不如他。
“那你要让我吗?”
打不过就撒娇他,反正他吃这一套。
“当然,鸢鸢想要我命,我亲手奉上,鸢鸢想要别人的命,我就是你专用的刀。”
纪宁鸢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
为了她走了三年,替在缅甸的焰狱执行了三年的任务。
纪承舟不让她接近焰狱,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毕竟她闺蜜的父母,可是焰狱的一把手。
“容屿,你的命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能取走。”
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她只要一看到他背后的那些疤痕,她就像被人掐住了心脏一样。
门外敲门声响起,容屿摸了摸她乌黑的发丝。
“我去开会,乖乖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小挎包放在床头,容屿起身离开了总裁办。
一大早情绪起起伏伏,纪宁鸢也确实有点累,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包里的手机响起,纪宁鸢才悠悠转醒,“喂,念念。”
刚睡醒的纪念揉着眼睛,看着面前一桌的营养餐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鸢鸢,我们中午去吃火锅吧。”
她不会做饭,而某人去上班之前也就做了这些清淡无味的东西。
本来这几天就有些反胃,看到一桌子跟喂兔子一样,就更加的吃不下。
“好啊,我去接你。”
纪宁鸢下床去了浴室洗漱,打开休息室的门跟男人撞了个满怀。
“醒了,中午想吃什么,我带你下去吃。”
容屿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橡皮筋,抬手把她的长发绑在后面。
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红唇。
原本只是想浅尝,可是小妻子故意舔了一下他的唇。
下颚瞬间被捏住,红唇被他蹂躏,越吻越凶,西装被她抓出褶皱。
纪宁鸢似乎在跟她抢夺主动权一样,毫无章法的回应他。
就在容屿把持不住的时候,用力把他推开。
“阿屿,念念约我吃火锅,我先走咯。”
刚想拔腿就跑的女孩一个转身被他抵在墙上,唇再次被吮咬着。
漫长又缠绵的吻最终在纪宁鸢呼吸困难的情况下才匆忙结束。
“鸢鸢变坏了,故意撩拨我?嗯?”
容屿红着眼眶,用力压抑住自己身体里那头猛叫嚣的野兽。
早上已经过分了。
这会他要是敢有什么动作,小姑娘能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阿屿,那你喜欢吗?”
“喜欢,我特么该死的喜欢极了!”
容屿表面属于那种清冷又绅士的那种类型,但骨子里的却狠得跟狼一样。
对自己家人说话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偶尔还会有点痞气。
这种隐忍到说粗话,纪宁鸢也是第一次听到。
“鸢鸢,休息室的床单是我换的,吃完午饭回来陪我午睡好不好。”
纪宁鸢敷衍的亲了他一口,“我来不及了,你记得吃饭。”
提着小包包拔腿就跑,还不忘拿走他办公桌上的车钥匙。
容屿低头看着不安分的亲兄弟,顶了下后槽牙。
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烟。
结婚以后他就很少抽烟,现在这种情况,不抽根烟压下心里那股火。
他怕自己会冲出去把人截回来然后不顾一切的摁在面前的这张桌子上。
连续抽了三根烟,他才感觉自己过速跳动的心恢复正常。
打开空气净化器,还点了自己常用的香薰,才开始看桌子上的文件。
无意间瞄到电脑上的时间,他拿起电话打了个内线。
“一会帮我打份工作餐。”
郑浩远愣了两秒,连忙应声说好。
都来不及问需不需要帮太太也打一份的时候,电话已经被挂断。
纪宁鸢不在,容屿的心思全部都在工作上,整个总裁办公室的气氛迅速冷了下去。
他沉着脸色把桌子上的文件一份份的审查签名。
郑浩远敲门进来的时候,矜贵阴郁的男人现在落地窗前。
手指间还夹着根未燃尽的烟,他叹了口气。
果然只有太太在的地方,老板才有人的温度。
“容总,午饭帮您放在桌子上了。”
容屿没有转过头,只是用冷到极致的声音回应。
“嗯,文件在桌子上,那些没有通过的,一个小时后让他们拿着文件来找我。”
郑浩远是他接手顾氏的时候亲自挑选的总助,以前是顾航森的秘书之一。
又是董事长助理刘泽北手把手带起来的,从毕业的时候就一直在顾氏。
所以容屿对他还算不错,也算是给了顾航森的面子。
郑浩远走后,他坐在沙发上吃着淡然无味的工作餐。
果然他的鸢鸢不在,饭菜都不香了。
突然门被推开,容屿以为是纪宁鸢心疼他一个人吃午饭,临时反悔回来了。
他抬起头,眸中堆满了笑意看向来人,刹那间,脸上的表情瞬间垮掉。
“爷爷,您怎么来了?”
顾航森看着一秒变脸的大孙子,脸上的褶子都笑出了好几层。
“怎么,我老头子不能来?就这么不待见我?”
容屿无奈的笑了笑,“您当然能来,我巴不得您天天来,这样我就能……”
“打住,爷爷老了,你别欺负老年人。”
爷孙俩人相处的方式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轻松,容屿也没有因为离家三年就疏远家人。
“鸢鸢呢,听说小丫头跟你来上班了,还在楼下撒了好大一碗狗粮。”
顾航森取笑道,推开门的时候就闻见了淡淡的烟草味。
一看就是小姑娘不在了自己孙子孤独到借烟浇愁。
“跟纪念吃午饭去了,爷爷,您要是来往我心窝上捅刀子的话,那您还是赶紧回家吃饭去吧,免得奶奶等着急了。”
容屿如同机器人一样毫无任何情感的吃饭。
也没有问老头子吃不吃。
顾航森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捏容屿的耳朵。
“明天周五,晚上记得带鸢鸢回家来吃饭。”
自从小两口结婚,容屿接管顾氏,温宜就强行的下了命令,不管他多忙,每周五都必须回老宅吃饭。
“知道了爷爷,您赶紧回去吧,一会奶奶该自己吃饱了。”
他知道小姑娘还害羞得紧,不敢有过分举动。
“滚,快滚!”
她现在只要听见他的声音,就会想起某人刚刚高冷禁欲的人设再一次碎成了渣渣。
容屿低笑离开。
刚刚他确实过分了。
但他不觉得已经有错,他是个正常男人,做不到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无动于衷。
在她的面前,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这种玩意。
他的鸢鸢都快把他点炸了,他再不有所行动。
陆彦祈又要给他挂男科号了。
容屿围着浴巾回到卧室的时候,纪宁鸢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米色真丝的长袖睡衣。
保守到不能再保守了。
拍着脸的左手仔细看还有些发颤。
她看着男人还在滴着水的八块腹肌。
眼神自觉的往下三寸瞥了一下,猛得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红扑扑的脸颊和耳垂,肯定是刚刚在浴室里熏的。
容屿就那个依靠在门旁看着她微颤着手护肤,想上前去帮她又不敢。
他现在得怂!
“你,给我进去穿衣服。”
纪宁鸢感受到炙热的眼光一直看着她,人又一动不动。
她知道分房睡,别说万万了,亿亿不可能。
但是今晚想碰她,那是百亿个不可能。
容屿乖的不行,进了衣帽间换了身跟纪宁鸢一个款式的睡衣出来。
只不过他穿的是黑色的。
还有些未干的头发,显得他禁欲感十足。
纪宁鸢忍不住骂了一句,“大骗子,我就是被你这个高冷禁欲的外表给骗了。”
容屿走到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
按照她用惯了的步骤给她护肤。
“乖宝,我冤枉,我在你面前从来就不是禁欲,我是很高,但是我绝对不冷。”
纪宁鸢翻了个白眼,也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
这人八百万个心眼,她玩不过。
“我管你冷不冷,今天晚上不许碰我。”
“要是还敢胡来,明天开始我就离家出走,让你找不到我。”
别的本事她没有,让她找不到的本事还是有点。
容屿脸色突变,搂着她腰的手臂收紧,“不许,我不许。”
“老婆,我错了。”不过下次还敢。
“我可以跪榴莲跪键盘都行,但是离家出走,绝对不可以,你别丢下我。”
纪宁鸢肺都快气炸了,那么会装可怜,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呢。
“哼,抱我去睡觉。”
她真的困死了,昨晚没睡好,下午没睡好,刚刚又被他吓死了。
她要让她婆婆给她准备两瓶救心丸才行。
容屿知道小姑娘还在气头上,安安分分的哄着她睡下。
纪宁鸢熟睡后,他才拿着手机到楼下花园去。
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大概二十秒都没有人接。
只好挂断再换一个。
“儿子。”
“妈,我爸还在做手术?”
二十多年的,容韵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嗯,马上结束了,你找他有事?要不然晚点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容屿轻声开口,“没事,我跟您说也一样。”
在院长办公室的容韵面前放着杯奶茶和一碟点心,面前的平板还在播放江时年前段时间录的综艺节目。
容韵看着平板里面那个她抱着长大的大小伙子。
眉眼间都是欢喜和满意。
“妈,时年他······”
“哎呦我们家时年真帅,这节目还挺好玩。”
容韵一口奶茶一口点心,眼睛死死的盯着平板里的小伙子。
开了外放的手机一直都放在旁边。
另一头的容屿一脸无奈。
沈青青嚣张跋扈的样子让纪宁鸢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沈小姐,如果我不离开,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
“我跟容屿从小一起长大,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他?”
“你又凭什么觉得他看得上你,是凭你这张九宫格拼图的脸,还是垫了几层硅胶的胸?”
纪宁鸢声音清冷带着不屑,像几个耳光一样狠狠的抽在沈青青那张非原装的脸上。
沈青青气急败坏的上前,伸手就想去抓纪宁鸢完美无瑕的脸。
纤细的手指捏住沈青青抬起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纪宁鸢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阎王爷可不心疼找死的鬼。”
“啊……”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杀了你……”
沈青青跟疯了一样想去打纪宁鸢,却连她的长发尾都碰不到。
纪宁鸢没空看她发疯,就在她快碰到自己的脸时,抓住她的手一个巧力甩了出去。
“想杀我?也得你有这个本事。”
她拿起放在柜台上的袋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摔得有些震惊的人。
“容屿,从我出生那一刻起他就是我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都是。”
地上的沈青青面目狰狞的看着离去背影,半低着头,眼底满是恨意。
纪宁鸢的车开进顾氏老宅的时候,扎着高马尾的顾染挽着半头银丝的老太太。
“染染,快看看是不是你哥的车?”
即使脸上有明显的岁月痕迹,但能看得出年轻时候也是个大美人。
老了也是一个高贵优雅的老太太。
“不像,这个车可好看的,我哥的车都乌漆嘛黑。”
顾染娇里娇气的声音,眼神却发着光盯那辆豪到不行的车。
丁香紫色的车进了顾家别墅的大门,顾染瞪大眼睛,“奶奶,是我嫂子。”
她松开温宜的手朝车子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嫂子,嫂子。”
温宜拄着拐杖笑着,“小皮猴子,慢点跑一会摔了。”
十四五岁的小女孩五官已经长开,如果说容屿是顾廷的缩小版,那顾染就是容韵和顾廷的合体。
纪宁鸢是倾国倾城,那顾染就是小家碧玉,娇小玲珑。
“嫂子,你的车好酷啊,好漂亮,好多钱。”
顾染亲昵的勾着纪宁鸢的手,抬手摸了摸车标上面的钻石。
“嫂子,我要是没钱了能抠两颗当生活费不。”
温宜上前戳了戳孙女的额头,“你爸跟你哥是亏待你生活费还是怎么样,惦记上你嫂子的东西了。”
“谁刚刚还管爷爷要了十万块钱来着,嗯?”
“哎呦奶奶,那是我买限量版手办的钱,十万块还不够呢。”
顾染嘴上撒娇,脚步却诚实的绕着车走。
“鸢鸢,别理这小丫头,每天古灵精怪的,阿屿不惯着她,就从你爷爷跟你爸的手里坑钱。”
温宜牵着纪宁鸢的手,像小时候一样放在手里拍了拍,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了。
纪宁鸢对着发呆的小丫头喊,“染染,把车后座的袋子都拿进来,里面有给你买的礼物哦。”
“奶奶,染染年纪小,性子好,嘴巴甜,咱家那个长辈不被她哄得找不着北。”
纪宁鸢扶着人走在前面,丝毫没有人管后面大包小包的女孩。
等老太太进了屋,女佣连忙上前接东西。
“阿屿那个混小子呢,怎么让我们鸢鸢自己开车回来。”
温宜拉着纪宁鸢不松手,虽然顾家有顾染这个女孩。
但是对于温宜而言,纪宁鸢是那个救她孙子出黑暗的人。
“他忙,我提前去给您挑了礼物,您一会看看喜不喜欢。”
“嫂子~”
顾染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嘟着嘴巴一屁股坐在纪宁鸢的身边。
“嫂子,你跟奶奶一起欺负我,都不等我一起。”
纪宁鸢你捏了下她婴儿感还未褪去的脸颊,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递给温宜。
“我们鸢鸢有心了,奶奶很喜欢。”
帝王绿的翡翠珠串项链,每颗珠子的色泽都是上上层,个头大小均匀,温宜一眼就爱不释手。
纪宁鸢拿起给她戴上,“真好看,就是得我们奶奶这种高贵优雅又漂亮的老太太才配得上。”
客厅里都是温宜的笑声,缠着纪宁鸢给她拍几张照片。
“鸢鸢阿,你奶奶跟你外婆有没有啊,这要是没有,我可不好炫耀。”
纪宁鸢一眼就看懂小老太太的心思,想跟老姐妹炫耀,又怕她难做。
“您放心吧,您,我奶奶,外婆,舅奶奶都有,阿屿一共得了四块好料子,我让人做了四串。”
“只是还没有给你们送过去,您可以先炫耀着,让奶奶她们嫉妒一下。”
她喜欢宝石,对翡翠顶多就是收藏,容屿得了绿,紫,蓝,红四块料子。
好的原石难得,他没有让人切就送来给她。
她第一时间就让母亲工作室的人给家里几个老太太做了一模一样的珠串。
“这里还有给您定制了两身旗袍,您试试看,不合适我给您改改。”
温宜进了房间,纪宁鸢拉着顾染上楼,还不忘拿上一堆袋子里最大的哪个。
“上次不是说学校要举办什么晚会吗?试试看合不合身。”
高定的绀蓝色Lolita裙子,同色系的发饰和鞋子。
顾染猛的把纪宁鸢扑倒在床上亲了好几口。
她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收藏各种各样的Lolita裙子和限量版的手办。
以前容屿没回来的时候,顾廷跟顾航森疼她,除了生活费,只要顾染撒娇,家里两个男人巴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给她。
后来容屿接了顾家生意,容韵下了命令控制她的生活费,顾染就是撒娇也没用。
五十平方的衣帽间,正常衣服没几件,这才是容韵最头痛的事情。
“嫂子,你怎么那么好,我好爱你哦,怪不得臭哥哥从你出生就对你图谋不轨。”
纪宁鸢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一看就没好好读书,图谋不轨是这样用的吗?上次月考语文及格了没有?”
禾姨要拆家,景叔叔打电话叫挖掘机,舅舅和舅妈相濡以沫,和几对爷爷奶奶相伴了一辈子的模样。
“念念,以后你只需要一直做嚣张跋扈的小公主就够了,其他的我来做。”
纪念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下腹还有一丝的疼痛感,她想抬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才发现她的手被人紧紧攥在手里。
“老婆,醒了?还疼吗?”
陆彦祈在她动第一下的时候就醒了,他跟她讲了半宿的话。
现在一开口,整个嗓音沙哑到不行。
纪念一抬头就看见他通红的眼睛,和脸颊上微肿的巴掌印。
“你一夜都没睡?脸是谁打的。”
她说话的嗓音也没有比他好多少,毕竟昨晚哭了那么久,情绪大起大落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
陆彦祈起身去倒了杯温水,坐在床边,扶起纪念靠在自己的怀里。
小口小口的喂她喝水。
大半杯下肚,纪念说不喝了,他才仰头把剩下的半杯喝掉。
“陆彦祈,宝宝,还好吗?”
她想问的是,还在吗?
当时她不敢问出口,毕竟昨晚她能够感受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离她而去。
“好,只要你乖乖听话多休息几天,你跟宝宝都会一起好起来的。”
“老婆,肚子还疼吗?”
纪念点点头,她一开始以为,肚子的疼痛感是流产后导致的。
“昨晚流了不少血,有流产的症状,得卧床十天半个月,有事情喊老公在做好不好。”
陆彦祈满眼都是柔情,一整晚都在担惊受怕。
害怕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跟他离婚,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滚。
而现在,喊她老婆她居然没喊自己滚,飘浮不定的心安了不少。
“老婆,对不起,我不该生闷气走掉,不能让你在家里胡思乱想,更不该让别的女人进我的办公室动我的手机。”
“手机我一会就让人给我重新买一个,人舅舅已经辞退了,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京市任何角落。”
纪念对他的态度是意外的。
以前不管她怎么无理取闹都好,陆彦祈都是沉默。
哪怕她生气喊他滚,她只是哄她示好,从来没有解释过。
“你还没有回答我,是谁打的你,容屿吗?”
“虽然你是我老婆的闺蜜,又是我表弟妹,但也不能随便污蔑我吧。”
“我可以告你诽谤的,顾氏的律师团队很久没活干了。”
被当场抓包的纪念有些不好意思。
容屿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拿着食盒,自己老婆都没手牵,结果一进门就听到她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我就是问他,又没说是你。”
纪念是不怕容屿的,毕竟她的心尖宠是跟她睡同一个被窝长大的亲闺蜜。
容屿嗤了一声,东西往桌子一放,“你老公自己抽的自己,真出息。”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病房,他老婆居然去给纪念买花了。
他吃醋了,不想看见纪念,怕他忍不住打女人。
乖鸢鸢都没有给他买过花。
容屿走后,纪念起身想要下床,被陆彦祈抢先抱在怀里。
“要干什么跟我说,我来做,你现在不能下床。”
“我想上厕所,你帮不了我。”
纪念的脚还没有碰到地,已经被人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陆彦祈把人放在马桶上,“快上吧,别憋坏了。”
纪念有些不太适应他的样子,以前也能看得出他眼里对自己的宠溺。
但是不像如今,脸上,眼底,话语间都是宠。
她低头不去看他,“你不打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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