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鸢没有看着他,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西裤口袋找了好几秒。
咦,怎么没有。
有了!找到了!
诶,怎么拿不出来?
纪宁鸢揪着眉头,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宝石,怎么还拿不出来。
他就不能挪一挪位置。
容屿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喉咙越来越干。
纪宁鸢不怕死的还在往外拽,心里满是疑惑。
她没记错啊,他明明就放了这个口袋。
呲~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容屿咬紧后槽牙偏头看着身边作乱的小祖宗。
车子在路边停稳后,容屿从左边口袋掏出宝石在她眼前晃了晃。
“乖宝,你在找这个?”
嘶哑到极致的嗓音让纪宁鸢的灵魂跟着颤抖了一下。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她的日落色宝石,再看看自己还放在他西裤口袋里的手。
脑子嗡一声,离家出走了。
就在她想松手的时候,一只大掌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
“老婆,满意吗。”
纪宁鸢就快哭了,她现在立刻马上下车来不来得及。
明明她也是学霸高材生,怎么一遇到容屿的事就蠢到姥姥家去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居然是……
她还以为是宝石放在他口袋里捂热了。
而且她还扯了!!!
怎么办怎么办???
“老公,我我我……”
该死的,怎么这时候舌头都打结了。
他能不能放开她的手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容屿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把纪宁鸢找了半天的日落色宝石塞在她另一只手里。
擒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压上了红唇。
纪宁鸢不敢挣扎,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窗外的灯光仿佛在提醒她,他们还在大马路上。
“乖宝,闭眼。”
容屿低音炮的嗓音似乎有一种魔力,纪宁鸢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容屿一直吻着她,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深吻。
原来擒住她后脑勺的手也覆盖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是在比赛,一争高下。
黑色的宾利添越在宁园的车库停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车子刚停稳,纪宁鸢跟见鬼了一样往楼上逃离。
连“付出代价”需要的帕帕拉恰都丢在座椅上来不及拿。
驾驶座的容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没忍住的低笑出声。
黑色的眸色里装满了宠溺和满足。
他此时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惨。
四个车窗降下,他从车的暗格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他的乖宝真可爱。
惊讶的表情让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驾驶位,低头看了眼高定西裤,一脸痞气的低笑出声。
“乖宝一定吓坏了。”
一根烟燃尽,容屿拿起刚刚小祖宗落在车上的那颗宝石。
让他有了美好体验还尝尽了甜头的宝石。
他上楼去敲浴室的门,里面的人瞬间跟炸毛一样。
“你滚出去,不许出声,不许跟我说话,今晚不许跟我睡。”
泡在浴缸里的纪宁鸢,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已经被灼烧感吞噬了。
这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稳重,禁欲系的容少吗?
不,他不是。
他就是个臭流氓!
“乖,浴缸旁边的盒子里有新味道的沐浴球,是铃兰花香。”
“我去隔壁洗个澡,十五分钟后还没出来,老公就进去抱你了。”
容屿想开门,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