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直接回到公司,顺便在公司旁边的药店又买了一盒止疼药。
无数个赶稿子的夜晚,头疼已是常事。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了备着止疼药。
忙碌占据了我的所有时间,我没有空出来的脑袋的去想工作以外的事。
忙完已是一周以后,突然发现我们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了,一周的时间没有任何音讯,连平时基本的问候也没有了。
电话响了,我希望是他,可是我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我是真的不争气,为什么现在还希望能接到他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时微女士吗?”
“是我,请问你是?”
“我这边是第一人民医院,你上周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因为有个别指标异常,请尽快抽空到医院一趟。”
我心里嘀咕,现在医院的服务都这么好了吗?每天那么多病患,还会打电话通知?
我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4
第二天,到医院的机器旁打印了所有的报告单,我看不懂。
我把报告单放到医生的桌上,这次他紧皱眉头问了我一些更加详细的问题。
我一一作答。
他又问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吗?”
“对,没有亲人,你直接和我说吧。”
“从你的症状和检查结果来看,基本可以确定是阿尔兹海默症。”
他刚才问我是不是经常忘记一些事情,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我有时候会忘记交稿子的时间,甚至有时候会忘记曾经很熟悉的路,这在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怎么可能,是不是弄错了?我才三十多岁,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我不相信,这不可能。”
“你别激动,现在还是可以药物维持的。”
“可是维持不了多久,不是吗?”在我记忆里,外婆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