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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生之嫡女有点毒by孙艳艳孙夫人

橙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追风离去的时候,其他人也纷纷赶过来。“回去吧。”司徒森看着众人:“此番失败,有关人全部回去领罚。”竹影门遍布北云国,没人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大,他们是杀手组织,却又有自己的规矩。无辜百姓不杀,忠心好官不杀,所以这些年,竹影门叱咤江湖,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连追风都亲自出马,要杀的人,至关重要。但,竹影门失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不仅如此,他们自己还被别人算计,司徒森才误打误撞,遇见了宁浅予。而宁浅予在他离开之后,手里一直捏着竹叶冰玉,暗暗有了打算。这一夜,找司徒森的人,将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人,倒是叫云嬷嬷担心一晚上。天刚亮就急急慌慌的拍门问询。“大小姐昨晚上受惊吓了吧。”宁浅予睡眼惺忪,手还轻轻揉着眼,一副娇憨...

主角:孙艳艳孙夫人   更新:2024-12-13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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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艳艳孙夫人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重生之嫡女有点毒by孙艳艳孙夫人》,由网络作家“橙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风离去的时候,其他人也纷纷赶过来。“回去吧。”司徒森看着众人:“此番失败,有关人全部回去领罚。”竹影门遍布北云国,没人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大,他们是杀手组织,却又有自己的规矩。无辜百姓不杀,忠心好官不杀,所以这些年,竹影门叱咤江湖,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连追风都亲自出马,要杀的人,至关重要。但,竹影门失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不仅如此,他们自己还被别人算计,司徒森才误打误撞,遇见了宁浅予。而宁浅予在他离开之后,手里一直捏着竹叶冰玉,暗暗有了打算。这一夜,找司徒森的人,将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人,倒是叫云嬷嬷担心一晚上。天刚亮就急急慌慌的拍门问询。“大小姐昨晚上受惊吓了吧。”宁浅予睡眼惺忪,手还轻轻揉着眼,一副娇憨...

《小说重生之嫡女有点毒by孙艳艳孙夫人》精彩片段




追风离去的时候,其他人也纷纷赶过来。

“回去吧。”司徒森看着众人:“此番失败,有关人全部回去领罚。”

竹影门遍布北云国,没人知道他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大,他们是杀手组织,却又有自己的规矩。

无辜百姓不杀,忠心好官不杀,所以这些年,竹影门叱咤江湖,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次连追风都亲自出马,要杀的人,至关重要。

但,竹影门失败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不仅如此,他们自己还被别人算计,司徒森才误打误撞,遇见了宁浅予。

而宁浅予在他离开之后,手里一直捏着竹叶冰玉,暗暗有了打算。

这一夜,找司徒森的人,将客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见到人,倒是叫云嬷嬷担心一晚上。

天刚亮就急急慌慌的拍门问询。

“大小姐昨晚上受惊吓了吧。”

宁浅予睡眼惺忪,手还轻轻揉着眼,一副娇憨的样子:“云嬷嬷,这么早,怎么了?”

“昨晚不少人进房间,问什么黑衣人什么的,也在大小姐屋子里来了吧。”云嬷嬷现在还是一脸的后怕,狐疑道:“我听到小姐屋子有人出声。”

“哦,你说这个。”宁浅予淡然的道:“是来了两个人,问有没有黑衣人,他们巡视一圈,见没有异常,就走了。”

云嬷嬷脸上有一丝羞愧的表情,道:“不过后来,没听到什么动静,想必是没事,我就没有前来问询,这地方留不得,咱们还是赶紧回锦都。”

昨晚上,云嬷嬷原是想出来看的,但黑衣人语气凶狠,犹豫再三,到底是没有出去看,这会面对宁浅予,怎么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一直随着老太君在相府,是老太君跟前的红人,后宅的明争暗斗见过不少,这样会涉及打打杀杀的场面,闻所未闻。

更主要的,是怕宁浅予有什么损失。

几人即日启程,紧赶慢赶,还是在第三日早上才到相府。

进府却一点也不顺利。

“云嬷嬷。”守门的护卫,知道云嬷嬷的身份,低声道:“上面有吩咐,说小姐当时出去,是因为体弱有疾,这番回来,也是……”

后边的话,声音放的很低,在云嬷嬷跟前耳语,最后一句,倒是故意的抬高:“上面的吩咐,几位还是从侧门进去吧。”

宁浅予抬头,望着大门口鎏金牌匾上,巨大的宁府二字,心里叹了一声,这一世,终究是得不到片刻安稳了。

前一世,她是按照吩咐,灰溜溜的从侧门进来,为此,被锦都的名流千金,嘲笑了很久。

“大小姐,您看……”她是主子,云嬷嬷上前,征求着她的意思。

老太君年事已高,孙倩如在其身边滴水不漏,后宅大权,全在孙倩如手里,上面的意思,上面除了孙倩如,没人会下这样的命令。

“父亲可在?”宁浅予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问道。

守门的两个护卫面面相觑,稍微瘦点上前道:“相爷上朝去了。”

“等着吧。”宁浅予轻飘飘的丢下三个字,道。

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守卫,再度对视一眼。

云嬷嬷也愣住了,宁浅予的意思,是要等相爷回来,那事情不就闹大了吗?

事实上,孙倩如,巴不得她直接闹着进去,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治理她,不闹,就得夹着尾巴从后门进去。

两者都是下马威。

孙倩如看重名声,右相最注重的就是面子,每个人的性子,可都算计的一清二楚。

“这……”胖点的守卫犹豫一会,才道:“大小姐还是不要为难我们。”

宁浅予轻笑一声,不谙世事的样子,道:“你这是哪里话,分明是你们要为难我,我不过是出去三四年,回来竟不知锦都变了规矩。”

“从来只知道姨娘庶小姐要走侧门,却不知大小姐得从后门走,我得等着,请教父亲,这是个什么理。”

“我们也是听人吩咐办事。”瘦守卫变了脸色,这大小姐离开太久,怕是不知道府中已经变了天,带着不耐烦道:“相爷回来得中午,外边怪冷的,还是从后门先进去吧。”

宁浅予依旧是一副天真的样子:“是挺冷的,那叫管家出来吧。”

胖点的会察言观色,赶紧回身请管家。

这大小姐,分明是莽撞不懂事,他们两个守卫,犯不着惹事,交给八面玲珑的管家正好。

管家没过一会,就出来了。

“大小姐。”管家叫了一声,却连眼皮子都没抬:“您从侧门进,可是上面的吩咐,天寒地冻,老太君还等着呢,犯不着在这为难我们下人。”

“少拿祖母说事,我今天倒要问问,吩咐是父亲定下的,还是祖母定下的。”宁浅予做出一副任性的样子,似乎不把,弄明白,就不罢休。

管家闻言,才仔细瞧了眼她,还是老样子,瘦瘦巴巴,大小姐又能如何,二小姐马上就是太子妃,犯不着为此得罪大夫人。

“大小姐,您得看清楚形势。”管家声音明显带着不耐烦,劝道:“要是您给相府带来晦气,相爷又该将你送走了。”

“形势?晦气?管家现在是连主子都开始教训了。”宁浅予冷眼望着:“原来上边的意思,就是管家的意思。”

“这怎么是我的意思。”管家不急不缓问道。

他可没将这丫头放在眼里。

天气很冷,赶了几天路,人都累了,宁浅予没打算和管家一直纠缠。

她瞧着管家肥头大耳的样子,眼底尽是鄙夷,走近了些,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私吞店铺田庄收入的事,大夫人还不知道吧。”

管家大骇,后退两步,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

管家替相府收店铺田庄的租金,账目可是他一手经管,每年都会贪近一小半的银子,其中还有不少的油水,这是前世她即将出嫁的时候,被查出来的,想必现在,已经开始贪了。

宁浅予见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朗笑一声:“管家年纪大,耳朵也背,那我就大声说一遍……”

“别,别。”大冬天的,管家突然满头是汗,急忙阻止道:“我听清了,是下人不尊礼数,老太君那等急了,您还是先进去吧。”

三言两语,就将不好相与的管家治住了,云嬷嬷抬头看着走在前边的宁浅予,心中一怔。

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总是有一丝怪异。

宁浅予知道所有人的心思和弱点,出手就可以将人一击毙命,但!她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那些欺骗自己,利用自己的人。

慢慢折磨,看着猎物以为是希望,却是绝望,恰如死牢里,从抱有希望到渐渐绝望,那过程,才是最好玩的呢。




待行刑完毕,孙夫人本来想命人给宁浅予重新布置房间,不让云嬷嬷瞧见她住的那间破屋。

可云嬷嬷非要亲自帮着收拾行李,孙夫人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随着几人进去。

纵使云嬷嬷心里有谱,见到漏风漏雨的屋子,还是怔住,狠狠白了孙夫人一眼。

孙夫人赶紧心虚的低下头,倒是耿婆子,仗着见过一面云嬷嬷,试探着问道:“云嬷嬷,相府将小姐送来三年多,现在怎么想起接回去了?”

云嬷嬷不自然的,看了眼宁浅予后斜睨着耿婆子:“相府的事情,你这不相干的下人,还是少打听的好。”

耿婆子讨了没趣,只得悻悻闭嘴。

自宁府带来的值钱物件,被孙府的人悉数抢没了,云嬷嬷越看越气,又不好追究,冷笑道:“倒是一干二净,这些破烂衣裳,宁府的下人都看不上,不要也罢。”

说完,任凭孙夫人百般挽留,也执意要走。

孙夫人以为云嬷嬷是厌烦气恼,孙府对宁浅予的作为,心中不忿,才非走不可,宁浅予心里却是明明白白。

和前世一样,是为了退婚。

那时候先皇后尚在,如今的皇后还是,在宫斗夹缝中寻生存的淑妃,淑妃看好了忠勇侯府和宁相府的权势,和母亲定下了婚约,还分了一块鸳鸯玉佩作为定亲信物。

为宁浅予和二皇子司徒朗。

没想到后面情势惧下,皇后去世,淑妃成了继后,二皇子司徒朗成为太子。

蓝姿二胎难产死了不说,忠勇侯在边关,吃了败仗,生死未卜,宁浅予被送往乡下养病,婚约一事搁置。

宁浅予还有半年就满十五,嫁娶在即,宁相府的权势依旧,也算门当户对,可偏偏司徒朗,看上宁相府二小姐宁以月,所以和宁浅予的婚约,不得不退!

当时的信物还在宁浅予手里,所以要接她回去。

宁浅予上马车开始,一直沉默寡言,云嬷嬷心里不由生出些怜悯,这外祖家算是没落,母亲没了,在吃人的相府,如此怯懦良善的性子,也不知道怎么办。

几人从繁花县走了大半日,天色即将黑下来,到白马州才停下歇脚,住宿客栈。

在房间用完膳食,宁浅予怎么也睡不着,一人坐在窗前,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计划回去之后的路途。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外面一阵响动传来,还不等她走到窗前,窗户却被嘭的踹开,一个浑身上下包裹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携着寒气,以闪电般的速度进来,又掩紧窗户。

回身见到宁浅予,璀璨若星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你受伤了。”宁浅予敏锐的嗅到空气中的异样,已经觉察到对方的意图,往后退一步低声开口道:“杀了我,你更加逃不掉,这周围几个屋子,全是我的护卫,只要我出声,就会引来一大批人。”

黑衣人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姑娘,会一眼看透他的想法,不由得微愣,看向宁浅予的眼神,也有了警惕。

这时候,外面也响起声音。

“去哪儿了,还不赶紧找!”

“好像是这附近,怎么就不见了。”

“还不挨个进屋看看,分头去找。”

“趁着他受伤,赶紧了结。”

黑衣人不假思索,拉着宁浅予一滚,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他那一拉,也将宁浅予肩头的衣裳悉数拉下。

明晃晃的肩头,雪白旖旎,映着胸前红色的亵衣,瞬间暴露在外,宁浅予只觉得一阵凉意,下意识的就要拉好衣裳。

黑衣人将头微微一偏,躲开曼妙的景色,却钳住她的手,压低声音:“假装我们是夫妻,帮我。”

两人现在正是一个很羞涩的姿势,宁浅予跨坐在黑衣人身上,她知道他的意思,想要反抗,偏偏黑衣人的手中,一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凉凉的抵在宁浅予的后腰。

“我……”宁浅予在心里盘算着,能否趁着他受伤,一下子挣脱束缚,但黑衣人的功夫明显不弱,她要是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

重生不易,还有一干仇人等着她,眼下明哲保身要紧。

宁浅予点点头,配合着轻哼娇吟几声。

正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踢开。

“是夫人来了?”宁浅予假装一声惊呼,像是受惊的小鹿,拉起棉被,将床上的二人盖住,从微弱的烛光,投在墙上的影子都能看出被下的人,在瑟瑟发抖。

“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伤的黑衣人?”闯进来的人看见一闪而过的春色,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问道。

“没,没有。”宁浅予躲在被子里,带着颤音闷声闷气的回答。

“真的?”外面的人根本不信,就要走上前来。

宁浅予这才发着抖,将身上的被子挪开一点,只露出张惊恐羞涩的小脸,还有小半瘦削的肩头,上面是一个红紫色的暧昧痕迹,紧张的道:“我,我真没有,被子里的是我家大公子,我只是个丫鬟……”

来人见宁浅予满脸不正常的绯红,还有他们进门之前,屋子里隐约愉悦的低吟,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且,宁浅予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结合进门时的那句惊慌的夫人,来人只当被下的公子,睡了小丫鬟,不好意思露头。

来人秘密行事,又是他乡,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们继续。”另一人不怀好意的笑道:“真是重口,这么小的丫头,都没长开,还能下得去手。”

宁浅予的脸色更红,将头一低,深深的埋在黑衣人的脖颈里。

被子因为她的动作豁开了些,宁浅予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散落下来,正好盖住黑衣人的脸,外面的人,只能见到男子的发型,的确和刚才的黑衣人不一样,也没有为难,就离开了。

确定他们两人已经走远,黑衣人才收回匕首,不好意思的盯着帷帐:“多谢姑娘。”

宁浅予赶紧起身,将衣服套好。

黑衣人套在头上的黑布是取下来了,可下面还有雕着竹叶的银色面具,紧紧贴在脸上,将他眼睛以下的半张脸都盖住,见不到原来的面貌。

唯独那双眼,宁浅予只觉得熟悉无比,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见过。

“这是报酬。”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丢到宁浅予的怀里,想依旧从窗户潜走,刚起身,却“嘶”的一声,又坐回床上。

显然,是身上伤口的缘故。

刚才两人离得近,她早就敏锐嗅出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香气,不过他一身黑,见不到血迹,不知道究竟伤势如何罢了。

而屋内又燃着安神的熏香,是云嬷嬷特意为了宁浅予能好眠点上的,故而刚才黑衣人没有觉察出异样。

宁浅予捏了捏手里,黑衣人丢过来凉凉的玉牌,同样是雕着竹叶。

竹公子!




“家法?”宁浅予回过神笑了一声:“不知道,宁府的大小姐,怎么就要用孙家的家法?”

“还当自己是宁家人呢,用家法是看得起你。”孙夫人啐了一口:“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小贱人,就是连我们孙家的下人都抵不上,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拿竹鞭子上来?”

宁浅予似笑非笑道:“孙夫人,你就这般看不上宁相府?”

“宁相府现在与你无关。”孙夫人嗤笑一声:“一个被相爷扔过来的不祥之身,还敢自诩宁家人?”

“我骨子里,流的可是宁家和忠勇公府的血!”宁浅予神色一凌,脸上威严的表情,不像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不祥之身,也是你可以说的?”

孙夫人对上宁浅予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心中大骇,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立在一旁的姜婆子。

姜婆子是宁相府大夫人派过来照顾宁浅予的。

姜婆子倒是伶俐,眼珠子一转,道:“宁相府既然将大小姐托付于孙家,自是由孙家调教,要是小姐在孙家养成飞扬跋扈的性子,便是能回去,相府只怕也要怪孙家纵容,监管不力。”

“如此,便要重罚。”孙夫人立刻明白话里的意思,坐端正身子,清了清嗓门,道:“请家法过来!”

宁浅予被五花大绑在院中间的长板凳上,孙夫人自台阶上走下来,拢了拢身上的狐皮斗篷,道:“你要是求我,我可以考虑只叫人打你三十鞭。”

“长满倒刺的竹鞭,三十鞭不也叫人皮开肉绽,丢了半条命?”宁浅予嗤笑:“夫人倒是菩萨心肠。”

孙夫人如何听不出话里的嘲讽,面上立刻寒下来:“给我狠狠的打,看宁大小姐还会不会伶牙俐齿。”

眼看行刑的小厮孙三,高高举起鞭子,就听见外面传来急急吼吼的声音:“夫人,夫人。”

“什么事。”孙夫人极其不耐烦。

“宁相府来人了。”那人气喘吁吁。

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见孙夫人面上一喜:“定是倩如姐姐的人。”

说完,也不管鞭子是否落下,头也不回的朝前门迎过去,孙倩如是孙夫人的表姐,如今宁相府的大夫人,每次派人来,定会带着一堆金银珠宝,锦缎丝绸什么的。

“呵呵。”

鞭子正要落下,却听见宁浅予古怪的笑了两声。

“你,你笑什么?”孙三见她都要挨打,还能笑得出声,不由狐疑道。

“鞭子还是不落的好,一会替孙夫人背了锅,躺在这的,就是你。”宁浅予声音平静:“看你平日也不错,这才提醒你。”

孙三呆头呆脑的,茫然放下鞭子:“什么?”

“没听见宁府来人了?”宁浅予低笑一声:“是来接我的。”

“天寒地冻,大小姐怕是冻傻了,要是来接你,早就来了,你现在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姜婆子揶揄着冷笑一声:“不过,咱们大夫人可交代了,命我‘好生’照顾你。”

说罢,眼皮也不抬,把玩着手里一只纯金扭花石榴镯子,对着畏手畏脚的孙三道:“听她胡说,根本不是来接她的,打!”

孙三低声说了句对不住,鞭子已然要下来。

“住手!”外面响起一声洪亮的女音:“姜婆子,你好大的胆子,教唆下人打相府大小姐!”

听到声音,姜婆子本来还幸灾乐祸,一副得意洋洋的笑意,僵在脸上。

门口,孙夫人堆着讨好的笑容,跟着宁相府老太君身边的云嬷嬷,亦步亦趋的走进门来。

方才的对话,姜婆子为了在孙府众人面前,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特意说的很大声,好巧不巧的,被听的一清二楚。

“云,云嬷嬷……”姜婆子低声叫了一声,慌张的将镯子,朝着袖里胡乱一塞,磕巴道:“您,您怎么还亲自来了?”

“老身不来,怎么知道你是这般照看大小姐的!”云嬷嬷说话间,目光落在宁浅予已经冻硬了的薄衫,道:“三九天,就给小姐穿这样的,你们孙府,真是好的很!”

孙夫人一听,赶紧朝着周围呵斥:“还不赶紧放下大小姐,带进去更衣?”

又解了自己身上的狐皮斗篷,亲自给宁浅予围上。

云嬷嬷气的直发抖:“老身是奉命,将大小姐完整无缺接回宁府,不曾想目睹这样的事情,宁府是看你们这风水好,将大小姐送过来养身体的,这下你们孙府,打算怎么交代!”

孙府上下,在宁浅予来的前两个月,还是以礼相待,可宁府,连个派来问候的也没有,孙夫人又接到了孙倩如的指使,对宁浅予也开始虐待起来。

“这……”孙夫人当下忐忑不安,求助般的望向姜婆子。

姜婆子硬着头皮接过话茬:“大小姐骄纵,重伤孙府小姐,孙夫人也是担心以后,大小姐都是这般仗着自己的身份,不将人命看在眼里的,这才重罚。”

“嬷嬷明鉴,我也是不得已,自打大小姐来我这府上,吃的穿的,什么不是先紧着大小姐。”孙夫人听到这话,装模作样的抹着泪:“就是亲生女儿,都是捡剩下的。”

云嬷嬷陪着相府老太君摸爬滚打,后院的斗争见多了,一看到瘦骨嶙峋的宁浅予,也能想到,她在孙府过得是什么日子,她只是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孙夫人二人蹩脚的解释。

宁浅予已经换好衣裳,孙夫人下令绑起来打的时候,她没有反抗,等的就是现在,让云嬷嬷亲眼看看,回去也好做个证。

“大小姐。”云嬷嬷皱着眉头,看着宁浅予身上不合身,明显比自己大出些的夹袄,道:“您受委屈了,今天您要是想讨回公道,不必害怕,我们相府大小姐,轮不上小虾小鱼欺辱。”

宁浅予收敛眼中的精光,换成和先前一般单纯无害,唯唯诺诺的样子:“云嬷嬷,想来,孙府也不是故意的,他们没那个胆,要不还是算了。”

“这怎么行!”云嬷嬷却是不答应:“孙府欺辱嫡小姐,可不好轻饶。”

“孙府毕竟是大夫人的娘家表亲。”宁浅予怯怯的回答:“今后还要相处的……”

云嬷嬷不知道她留着孙府还有用处,只当她是害怕孙倩如的关系,叹了一声,转身指着姜婆子道:“那宁府的刁奴,您怎么忍得?”

“至于姜婆婆,要不,就让她替我受了这五十鞭。”宁浅予假意生出几分歉意来:“孙妹妹的事情,虽说和我无关,到底,也是我没有看顾好妹妹。”

“也好,全当是惩戒。”云嬷嬷又叹道:“欺主的刁奴,按照相府规矩,是要绞杀的,大小姐到底随了先夫人的善良性子。”

姜婆子还在鬼哭狼嚎的求情,云嬷嬷是铁了心给孙府瞧,命人在院中鞭了五十下。

宁浅予垂下的眸子,看似怯懦,不敢看行刑的场面,却正好掩住眼底的嘲讽。

良善性子么,今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北云国,锦都。

刑部死牢角落,趴着一个浑身血迹,披头散发的女子,饶是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嘴里还是断续念着:“皇上,臣妾冤枉……”

“吱呀。”

随着死牢门推开,一个婉转的女声响起:“姐姐,妹妹看你来了。”

来人扭动着水蛇腰,一身锦衣华服,刚进门,就用帕子捂住口鼻,一双飞入云鬓的丹凤眼,看着蜷缩在地的女子,眼角眉梢,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宁浅予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抓紧身下的稻草,指甲陷入肉里,也浑然未觉,眼里迸发浓浓的恨意,只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是你,宁以月,都是你!是你故意流产陷害我!”

“是你害死后宫妃嫔的孩子,也是你,散播流言,故意让皇上误会,让我的鸿琅,背上野种骂名!”

宁浅予双眼欲喷出火来,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巨大的悔意涌上心头。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轻信宁以月,听了宁以月的谗言,引狼入室,效仿娥皇女英,飞燕合德,和亲妹妹共侍一夫。

“是我又怎样?”宁以月拿下帕子,柔媚绝色的脸上,爬满嫉恨,几步上前,重重的扇在宁浅予脸上:“相府嫡长女,也有今天!”

宁浅予身上到处是伤,哪里还看得出之前的美貌,不过一双眼睛依旧是水盈灵动,看的宁以月一股火气涌上来。

两巴掌似不解恨,又拿起烧红的三角铁,端直的朝宁浅予脸上烫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紧接着,滚烫的烙铁,又落在宁浅予的背,肩,腿……

原就臭气熏天的死牢,伴着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出一阵诡异的焦糊味。

宁浅予痛的满地打滚,汗水混着血水,将身下的稻草染红一片,她粗哑着嗓子,疾言厉色道:“我要将一切告诉皇上,他会为我讨回公道!”

“说你蠢笨像猪,都是抬举。”宁以月痛快耻笑道:“到了现在,还不明白,皇上才不在意,你罪名真假与否,甚至一切,都是皇上授意的。”

“他在意的,是能顺利除去你这个,贤名在外,霸占着皇后之位的丑妇!”

宁浅予闻言,眸子剧烈收缩,一股腥甜涌上喉头,紧跟着一口鲜血喷出,晕死过去。

她出生之后,母亲蓝姿就身体不适,由此,她几乎是跟着,各种上门的大夫身边长大的,打小就熟悉了各种药材,便也因此与医结缘。

后来司徒逸身体不好,她担心太医照料不周,亲自试药炼药。

甚至担心有人害他,千辛万苦,花了巨大的代价,求神医薛凡收她为徒,没日没夜的苦学,毒药和医药研究透彻。

硬是凭着自己敏锐的嗅觉和刻苦,练就出一身,和薛凡不相上下的好医术,贤名远扬。

没人知道那时候她吃了多少苦头,才有出神入化的医术!

没想到,这也成了她殒命的理由!

但宁以月并没有就此放过,命侍卫拿泡了辣椒的开水,泼在她身上,嘲笑一声:“不是神医吗,怎么这般娇弱。”

宁浅予已经被各种酷刑,折磨的伤口外翻,腿和胳膊,全被打折,身上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

碰到辣椒开水,伤上加伤,很快就起了一层血燎泡,痛入骨髓。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疼的浑身颤抖,低声抽气,艰难的开口:“为什么!”

一双涂满蔻丹的纤纤玉手,将宁浅予额前一缕散发拨开:“我的好姐姐,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你一门心思爱慕的皇上,需要你相府嫡长女,忠勇侯外孙女的身份,才娶你,你又恰好会医术,替他笼络人心。”

“可惜,随军做军医那几年,边关凄苦,你身上布满疤痕,还有和七贤王的流言,他不止一次,和我亲热的时候,说每每与你肌肤之亲,都恶心作呕,恨不得戳瞎自己……”

“原来,竟是如此,如此。”宁浅予喃喃的念着,为司徒逸做过的那些事情,如走马灯一般,在她眼前打转。

这些字更是如利刃,将她的人,她的一腔真情,割成了碎片。

“那生你养你的宁相府呢,何错之有?”宁浅予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是巨大的悲恸,就像是心,被活活扯开了道口子:“百十口无辜之人,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全部被绞杀!”

“他们该死!”宁以月眼底,恨意翻滚:“我本是相府嫡女,你一回来,就成了嫡长女,抢走相府属于我的宠爱,什么都是你的,包括我最爱的男子,甚至最尊贵的后位。”

“偏偏相府所有人都觉得,是你应得的,叫我怎能不恨!”

这些话,让宁浅予几欲起身,脸却被侍卫死按在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听我说完再激动。”宁以月娇笑一声,声音宛如黄鹂般清脆,说出的话,却是令人不寒而栗。

“忠勇公和世子,之所以在那场战斗中惨死,也是皇上授意断了粮草,功高盖主,哪个君王留得?”

“还有前太子鸿琅,是个野种,活活取完心头血,为我儿治病以后,皇上已经下令大卸八块,拖到乱葬岗喂野狗去了。”

“哦,忘了说,还有一岁出头的鸿誓,粉嫩的我都下不去手,最后溺亡之时,还口齿不清,惊慌的咿呀叫我馨母妃。”

外祖父,舅舅,还有一双儿子,宁浅予听着那些熟悉的名字,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和心里的伤比起来,身上那些痛,倒显得不算什么。

“不过。”宁以月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脸上的笑意更甚,站起身俯身睨着地上人:“这也是皇上的意思,他说,诞育皇长子的,只能是我!”

过往种种疑问,终于都有了答案,却是以这种凄惨的方式。

一瞬间,对皇上执着不问后果的爱,化作铺天盖地的绝望,和着滔天的恨意,将心底的希望彻底湮灭。

她声音沙哑低沉,剧烈挣扎着想要起身扑向宁以月,却动弹不得,眼里含着无尽的不甘和仇恨,死死望着艳丽明媚的人:“宁以月,司徒逸,你们恶事做尽,不得好死!”

“不劳姐姐费心,你死后,我们一个为帝,一个为后,在你绑着宁相府和忠勇公一百多口人命,打下来的江山里,会快活百年的。”

宁以月的心情,并没受到诅咒的影响,声音反而因着愉悦和兴奋,陡然拔高:“皇上有令,叛国余孽宁浅予,残害皇嗣妃嫔,与人苟且,秽乱后宫,德行尽失,将她剜去双目,剁去四肢,丢去乱葬岗。”

宁以月看着地上毫无生气的人,掸去锦袍上的一点浮尘,笑意狰狞可怖:“姐姐,让你和鸿琅,在乱葬岗团聚,妹妹仁至义尽了。”

“轰隆。”一声炸雷响起。

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瞬间昏暗如墨色,狂风如野兽般肆虐。

随即,瓢泼大雨席卷整个北云国,似乎在为无辜惨死的人哭泣。

宁浅予残破的身躯,被随意丢在乱葬岗的白骨之中,她已经痛到麻木,血水混着狂风暴雨,流进她双眼的血窟窿。

唯有心中无限喷薄的恨意,支撑着最后一口气。

“司徒逸,宁以月,你们杀我双儿,害宁府上下百十口人冤死,更不惜残害忠勇侯一家,来生来世,就算化作厉鬼,我也要报这笔血海深仇!”

随着最后一声,宛如来自地狱恶鬼的嘶吼,宁浅予化作一缕冤魂,随着狂风散去。

……


……

“轰隆。”雷声再次响彻北云国。

距锦都千里之外的繁花县,孙府后院。

“宁浅予这回又是装的吧。”孙艳艳眼底闪过戏谑:“来人,去端两盆冰水过来。”

“小姐。”丫鬟春香似乎有所顾忌:“听说宁相府,这几日就会派人来接回去,毕竟是相府的大小姐,还是算了吧。”

“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你没看送来都四年,也没人接回去?”孙艳艳从鼻孔中发出一声轻哼,不屑的道:“姨母一定会缠住宁相,打消这想法的。”

说着,便接过盆,尽数将水泼向床上昏迷的人。

冰水兜头淋下。

“啊。”宁浅予一个激灵,惊叫一声,仿佛回到大雨滂沱的乱葬岗,连呼吸都哽住,随即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看,我就说她是装的,和她娘一样,病秧子货。”孙艳艳讽刺着,将盆朝着旁边一丢。

宁浅予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似有千斤重的双眼。

入眼的,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张牙舞爪的看着自己:“喂,宁浅予,别装了,赶紧起来干活。”

宁浅予刚醒,头痛欲裂,胸口闷痛,尤其是鼻腔里灌了水,火辣辣的疼,像是撒了辣椒粉一般。

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姑娘,不是孙府大小姐孙艳艳吗?

“你装什么。”孙艳艳见人怔怔的发呆,上前狠狠推了一把:“后院还有一堆衣服,等着你洗呢。”

这似曾相识的一下,将宁浅予彻底推清醒。

她没死!

不但没死,还重生回到了十年前!

宁浅予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

前世一腔真心扑在司徒逸身上,对他和宁以月的话深信不疑,换来的却是家破人亡,自己含恨惨死。

想必是老天,也不忍心看她遭受这么大的苦难,赐她重活一世。

这一世……

宁浅予脸上的笑容带着阴霾,眼中流出恨意满满的凶光:怎么也要叫前世害过她的人,也尝尝众叛亲离,被人利用,失去所有的滋味!

孙艳艳见惯了宁浅予的老老实实,未经世事的天真,猛地见到她脸上变幻莫测,似乎带着狠意,心中有些发怵,但想到宁浅予,不过是被相府丢弃的人,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喂,装傻充楞,难不成,落了回水,还能失忆了?”

眼前的事情,早就经历过一遍,前世,宁浅予被泼了水,衣裳都没换,还结着冰碴子,就被孙夫人以吓到小姐的理由,命人打的皮开肉绽。

不过今生……

宁浅予没有答话,翻身下地,也不管身上的狼狈,径直拎起还在滴水的杯子,面无表情道:“你干的?”

“是我干的,又怎么样?”孙艳艳到底是欺负她惯了,一双手叉在腰间,张扬狂傲:“喂,宁浅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还敢在我面前装大?”

“我没忘。”宁浅予扯开嘴角,嘲讽的表情一闪而过:“我是宁丞相府的嫡长女,你是繁花县县丞之女。”

话说完,也不等孙艳艳有所反应,突然夺过春香手中的另一盆水,对着孙艳艳劈头淋下:“这是还给你的。”

孙艳艳一直觉得,因为姨母孙倩如,是宁相府如今的大夫人,所以她身份比寻常人都要贵重。

也因为这关系,在府中,对前来养病避祸的宁浅予各种碾压磋磨,偏偏前世的宁浅予,就是个脾气好,性子单纯,任人揉圆搓扁的角色。

宁浅予都被压制了四年,这一下奋起反抗,倒叫孙艳艳愣在原地。

“竟然敢对小姐动手,活腻歪了。”一旁伺候的耿婆子率先反应过来,边用兔毛斗篷围住湿透的孙艳艳,边指着宁浅予的鼻子骂道:“还不绑了这贱人。”

孙艳艳到底是个孩子,遇到比她更狠的,只能嚎哭起来:“反了反了,快去找母亲为我报仇。”

宁浅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反抗,任由两个婆子将她捆了,押着走向孙夫人的院子。

孙艳艳哭着鼻子,身上尽湿,紧紧拽着斗篷,在后头边走边哆嗦道:“母亲不是说,不管怎么欺负,她也会受着,怎么这会……”

说着,看了眼今日刚穿上,却被浇湿透的团绒百花戏蝶夹袄,心中不忿,上前两脚踹向宁浅予。

宁浅予早有警觉,虽然被捆着,但双脚自由,听到动静,本能的侧身,装作不小心,反之一脚踹在孙艳艳的屁股上。

孙艳艳不防备她会反击,这脚使了全力,惯性加上宁浅予的那脚,以狗吃屎的姿势,飞速的一头扑向廊下的猫儿刺盆栽。

“啊……”孙艳艳惨叫起来,胡乱扑腾着乱叫:“快,快拉我起来,我的脸……”

猫儿刺十月开始,就会结出大团红彤彤的果子,为了好看,廊下的猫儿刺盆栽摆了一溜,孙艳艳这一扑,扑倒了三盆,几乎是整个人都架在猫儿刺上。

又是一阵慌乱,待孙艳艳被拉上来的时候,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全部都被刮的鲜血淋漓。

原本如花似玉的脸,全部是血口子,看着十分骇人。

尤其是左脸上的一道,应该是掉下去直接戳中的,深可见骨,就算是好了,只怕也要留疤。

“你!”孙艳艳刚想开骂,一张口,被脸上的伤扯得直掉眼泪,只能死死盯着宁浅予,恨不得用眼神杀了她。

宁浅予眼中的挑衅闪过,毫不客气的迎上:“你自己不好好走路,摔倒关我什么事?”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耿婆子狐疑的看了眼,和平日不一样的宁浅予,满是横肉的脸一沉:“赶紧去夫人那边,叫大夫!”

孙艳艳连路都走不了,被人抬着,又冷又痛,哎哟哎哟鬼哭狼嚎了一路,好不狼狈。

宁浅予在心里冷笑一声。

孙艳艳算是命大,她这会刚重生,十四岁的年纪,身子却和孙艳艳相差不多,又很虚弱,力道和准度还是欠了些。

要放在前世,踹准了她腿上的穴位,孙艳艳就是不死,也去了半条命,还哪里能出声嚷嚷。

孙府前厅,孙夫人早就听到了消息,阴沉着脸坐在大堂,见到满脸惨状的孙艳艳,从椅子上弹起来,飞的跑过去。

“艳艳,怎么成这样子了?”孙夫人又是发怒,又是心疼:“还不赶紧叫大夫?”

耿婆子看了眼宁浅予,将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一遍。

孙夫人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我们孙府白吃白喝的养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的?”

宁浅予正沉浸前世的事情当中,整个人看上去都是落寞,眼中无光,可不是和从前那胆小单纯的样子,丝毫不差?

孙夫人还只当她是从前,可以任人拿捏,眼中的愤怒鄙夷,以及狠毒,毫不掩饰:“伤了孙家大小姐,宁浅予,你胆子真是不小,来人,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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