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沈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沈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延几乎是顿时就撒开了手。我冲到水龙头前,慌乱地拧开,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可疼痛感没有丝毫缓解。赶着往医务室冲时,沈延还在后面骂骂咧咧。“不就是点废液吗?至于疼成那样吗?”“顾南亭,你怎么那么矫情?”刚踏进医务室,医生看到我的手,慌乱地找起了药膏。“不是顾老师,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那些酸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他严肃地绷着脸,没好气地给我上药。这次的烧伤比上回更厉害,我极力地憋着痛。很快手机铃声响起,医生替我接起。“顾南亭,跑什么?不是要去监控室看吗?”“怎么,现在又心虚了,不敢去了?”“不是我说沈延,你到底还是不是顾老师的男人?她都伤成这样了……”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延已经冲了过来。抓起我刚包扎好的手就拽。“顾南亭,你到底在演什...
《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江晚沈延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沈延几乎是顿时就撒开了手。
我冲到水龙头前,慌乱地拧开,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可疼痛感没有丝毫缓解。
赶着往医务室冲时,沈延还在后面骂骂咧咧。
“不就是点废液吗?至于疼成那样吗?”
“顾南亭,你怎么那么矫情?”
刚踏进医务室,医生看到我的手,慌乱地找起了药膏。
“不是顾老师,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那些酸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严肃地绷着脸,没好气地给我上药。
这次的烧伤比上回更厉害,我极力地憋着痛。
很快手机铃声响起,医生替我接起。
“顾南亭,跑什么?不是要去监控室看吗?”
“怎么,现在又心虚了,不敢去了?”
“不是我说沈延,你到底还是不是顾老师的男人?她都伤成这样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延已经冲了过来。
抓起我刚包扎好的手就拽。
“顾南亭,你到底在演什么?有什么好演的?”
“三天两头地要针对小晚?有意思吗?”
“实验室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走,现在就跟我去看!”
他粗鲁地拽着我的手,刚走到门口,江晚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沈师哥,我的脚好痛,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了?好痛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缠住沈延的步子不让他走。
“沈师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千万别怪南亭姐……”
沈延温柔地安慰完他,转头看向我时变了脸色。
“顾南亭,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小晚,变得善良点?”
“成天就是这副吊丧的样子,到底在演给谁看?伤了小晚,她没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连个歉也不懂得道吗?”
剧烈的疼痛灼得我几乎没时间思考,只能努力挣扎着甩开沈延的手腕。
“不是沈老师你能不能长点眼,没看到顾老师手上都出血了吗?”
“一个搞研究的教授,连点正常人该有的眼睛也没长吗?”
医务室的医生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拽开了沈延,将我扶到病床上坐下。
沈延这才朝我的手臂看了过来,原本缠了几圈的纱布很快被鲜红浸湿,颜色鲜艳地刺眼。
他愣了一下,凑过来看我。
“南亭,什么时候伤得这么严重?”
“关你什么事情?”
我脸色淡漠,往远处挪了挪。
医生把纱布重新拆下去,露出大片被烧伤的皮肤。
整个手几乎全军覆没,都是坎坷不平的疤痕,此刻被鲜血浸透,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沈延愣了很久,想伸手触碰时,江晚踉跄着走过来挽他的手。
“沈师哥,我的脚……”
她话没说完,被沈延粗鲁地推倒在地。
可这一次,沈延没有选择去看江晚,而是满脸不忍看着我的手,目光柔和。
“南亭,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话没说完,和我关系要好的同事李梅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江晚,不是我说你,南亭这么好心替你做实验也就算了,你还要把待测液失踪的事栽在她身上,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还有你,沈延,脑子没毛病吧?南亭才是你老婆,成天护着江晚这个失心疯,怎么,实验少得做完了,还想勾搭个失心疯吗?”
她一把把实验室的监控甩在桌上。
沈延盯着看了好久,转过身来朝我道歉:“对不起,南亭……”
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甩在了他脸上。
“不用道歉,离婚吧!”
当天晚上,沈延就批了我的转课题组申请。
我特地问了其他同事,抽他不在的时间去收拾个人物品。
在里面的个人物品摆放柜台里,我发现了当初我们恋爱时拍的一组写真。
当初刚来实验室的时候,他特地把这组写真照摆在柜台上,说怕别的同事不怀好心觊觎我。
后来江晚来了,他就把这张写真藏到了柜子里,柜台上换成了努力奋斗的字样。
我问及他时,他说学校里要严肃一点,不宜秀恩爱。
可事实是,江晚喜欢勤劳奋斗努力向上的人设。
将写真收到收纳袋里,我又被窗外楼下的小道吸引。
还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止一次在那条小道上看向现在的办公室。
当时他满怀希望,对着我说。
“南亭,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坐到那个位置!”
我也满怀憧憬点头。
“我相信你。”
现在真的坐上了这样的位置,我却不再信他了。
出实验室的时候,江晚从楼道经过。
可沈延之前明明说过,江晚已经转到了别的课题组。
她走到我身边停了下来,似乎就是来找我的。
“顾姐姐不是要离婚吗?又回来干什么?”
“是想通了又来纠缠师哥吗?可师哥好像不喜欢你了呢!”
“那天晚上,就在实验室里,师哥说你年老色衰,连个保姆都不如,远没有我鲜活。”
她拿出一条验孕棒,高傲地在我面前晃。
“忘记跟顾姐姐说了,那天晚上,一发即中。”
期间,她努力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想看到我的嫉妒和不甘。
沈延始终不愿意离婚。
可我压根不在乎,转头跟律师提了上诉。
转课题组的申请递了上去,到了沈延那儿了无音讯,我转而申请了离职。
来院里几年,我几乎一直在帮衬沈延,自己的成绩都贡献给了课题组。
拖着行李箱出了那个家,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我甚至觉得整个人都自在了几分。
可举目望天,发现我确实几乎没有地方可去。
爸妈双亡,从小我就是个孤儿,当初所在的那所孤儿院也赶上拆迁。
这大概是沈延笃定了我不敢跟他离婚的原因。
一个孤儿,举目无亲,只能从他那里寻找安慰。
只好暂时找了家私人公司落定工作。
在网上找了公司附近的房子。
直到那晚进门,我才发现这是曾经和沈延一起租过的那栋楼。
大四那年,毕业实习就在这附近。
实习完又赶上赶上毕业答辩,因为论文的问题被导师批得一无是处。
又一次被痛批的晚上,论文改得烦躁,沈延给我发消息,我兴致不高,回了没几句。
第二天早上再去办公室时,心情依旧烦躁,导师看我丧着脸,破口大骂我态度不端正。
从院楼里出来的时候,我近乎崩溃,沈延过来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牵着我的手走出校门。
他说他在消息里就看出我的心情不对,连夜给我准备了惊喜。
来见我的时候,他顶着厚重的黑眼圈,牵着我到了租的楼里。
刚进楼道,琳琅满目耀眼的灯像明媚的阳光,照得我心里暖暖的。
房间里一根又一根的蜡烛围成一个巨大的心形,中间摆满了娇艳欲滴的玫瑰。
昏暗的烛影下,我们畅聊交谈。
起身的那一刻,他单膝跪在地上,眉眼里都是深情。
“南亭,嫁给我吧。”
“我会永远做你的后盾。”
“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回神时敲门声传来,我以为是点的外卖,没多想就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的却是个熟悉的人。
“南亭!”
她越哭越难受,抽泣地上气接不上下气。
沈延一把推开我,小心地把她搂到怀里,替她擦着泪。
“小晚,你别替她说话。”
转身对着我时,他一下子变了脸色。
“顾南亭,道歉,今天你必须给小晚道歉。”
他走过来,一手抓在了我被硫酸烫伤的伤口上。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挣扎甩他的手。
“沈延,你松手!”
余光扫到江晚,她眼神挑衅地看着我笑,用口型默喊。
“顾南亭,你活该,师哥在意的是我!”
“江晚,你装什么装?”
我彻底爆发,冲过去要打江晚时,沈延又一把拽在我的伤口上,把我甩到了地上。
“顾南亭,你到底有完没完,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给小晚道歉,立刻,马上!”
他满脸怒火,随意一脚又踢在我的伤口上。
我疼地额上冒起了冷汗,要起身去医务室时,江晚走过来拽住了我伤口处,重重一压。
“顾姐姐,都是我不好,你没事吧?”
她背对着沈延,语气娇弱,冲着我挑衅地笑。
可我顾不上反击她了,疼得受不了,我只想快点赶去医务室,努力挣扎着甩开她。
只轻轻推了那么一下,她一下子摔在地上。
“顾姐姐,确实是我不好,惹你的气了,可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啊?”
她虚弱地倒在地上,哭得娇弱可怜。
“够了,顾南亭,你究竟要针对小晚到什么时候?”
“她好心扶你,你就这么不识好歹吗?”
沈延一手拽起我被烫伤的手,狠狠捏着我伤口处和我对峙。
我几乎疼出了泪,好几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扒拉他的手。
“沈延,你能不能放手?我受不了了。”
可他冷着脸拽得更紧。
“疼就对了,顾南亭,正好让你长长记性,现在,能给小晚道歉了吗?”
“沈延,你能长点脑子吗?”
我甩了无数次,都没甩开他的手,手上那片被烫伤的地方被拽得更紧,火辣辣地肿起来。
疼得我几乎受不了。
挣扎间,失手打翻了搁置在试验台边上还未来得及放进通风橱的混合酸。
里面的液体顿时都流到了我手上。
里面几种酸,硝酸、氢氟酸、高氯酸……
灼得我钻心地疼。
沈延脸色吓的通红。
她在那边急哭了,沈延转头就往回走就走,不忘安慰她。
“别怕,师哥马上过去。”
温柔的语气和跟我打电话时百般推辞的态度完全是两副面孔。
实验室的进度拖不起,第二天手上的痛刚缓解了点,我就又匆匆赶去。
给仪器开了机,刚配置好要用到的混合酸,江晚不知从哪里走进来。
“顾老师,看到我昨天那份待测液了吗?我明明就放在这边的冷藏柜里,怎么就没了?”
她把冷藏柜翻了个底朝天,好多我需要冷藏的待测液都被她拿出来放在了试验台上。
“除了顾老师您,实验室再没有别的老师进来过了。”
她语气焦躁,话里话外把她待测液失踪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
沈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南亭,你也是的,一个课题组里的同事,计较个什么劲儿?”
“快点把小晚的试剂拿出来,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沈延板着脸,和对待江晚温柔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累了。
“我没拿。”
我冷着脸回上话,沈延又开始吼。
“什么没拿,拿了就是拿了,承认个错误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他语气不耐,转身半抚着江晚的背温柔安慰。
“小晚,你别怕,我替你出气。”
“师哥,我知道,顾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不小心才搞混了,你别怪顾姐姐。”
江晚趴在试验台上,越哭越泣不成声,眼眶都红了一圈。
“都是我自己粗心,随随便便就把待测液放到了这边的冷藏柜里……”
我听得烦躁,没了耐心。
“江晚,你有完没完?实验室的摄像头难道是用来看的吗?我拿没拿,去看看监控不就行了吗?”
“够了,顾南亭,你没看到小晚已经急得哭了吗?你不能理解理解她吗?”
“到底还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
沈延不分青红皂白冲着我大吼,话里都是对江晚的维护。
最该是他需要维护的老婆他冲着大吼,对一个不想关的师妹反倒温柔至极。
“我斤斤计较什么了,沈延,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会和你吵吗?”
“不是说我拿了江晚的待测液嘛,走啊,一起去监控室看个明白,我到底拿没拿!”
我看着他就来气,一口气吼了出去,刚要拽着江晚的胳膊往监控室走。
她又开始哭。
“师哥,顾姐姐她和我无冤无仇,更不可能对我有偏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好不好?”
“大不了我重新做一次实验,可好像来不及了。”
每一句话都看似在替我说话,可其实都在引导沈延误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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