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们共骑出城,在十几里外看到满身脏污的周迦于。
周迦于悲凉道:“云儿,终究是我错了。”
我没说话,任由恒渊拿起佩剑挥下。
周迦于眼里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大概是无法接受我可以如此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夫君杀死他罢。
解决了周迦于,恒源问我:“需要解决慕水云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几天前,镇国公利用以前的人脉关系,将她从牢里捞出去了。
我摇头:“不需要,出去了还不如死在牢里。”
镇国公夫妇被贬为庶民,住在混乱的小巷格子间里。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们无法忍受自己的生活如此惨淡,把主意打在了还有几分姿色的慕水云身上。
得到了年逾五旬的县衙欲娶小妾的消息,赶紧去县衙家推荐自己的女儿。
县衙满意地看着年轻娇嫩的慕水云,满意地点头。
他们不顾慕水云挣扎,将她送入县衙房中。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躺在贵妃榻上打了个呵欠,摆摆手:“以后不用报告关于慕水云的消息了,任她自生自灭罢。”
我在榻上昏昏欲睡,眼尾含着水雾,看到恒渊朝我走来。
他弯腰刮了刮我的鼻尖:“到屋里睡罢,别着凉了。”
我娇笑着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悄悄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恒渊,今日太医为我循例看诊,是喜脉。”
魏恒渊激动地抱着我:“昭昭,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