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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用你的玉箫助兴,至于离婚吗后续

寅栀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结婚五周年,老公用玉箫和小助理助兴的帖子上了热门。这玉箫大小比起某人可差多了,不过还能发出箫声挺刺激的。而老公也在底下评论。死物哪里比得上我的活物!顾洲不仅出轨,还拿着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作乱!这一刻我恶心至极,选择离婚。转头就将手里的股份卖给了顾洲的死对头。......顾洲隔天才回到家。我刚签完股份转让协议。他站在门口,还等着我上前伺候他。我一动不动,依旧坐在餐桌前自顾自吃饭。从前,无论顾洲多晚回来。我都会热情迎接他,替他热好饭菜,放好热水。这么无视他,是第一次。顾洲见我不为所动,眉头微皱,语气不满。“之栀,我这么大个人站这你看不见吗?”我一顿,随后淡淡道:“昨天纪念日你不也没看见?”“都老夫老妻了,不过一个纪念日你至于吗?”顾洲走...

主角:顾洲玉箫   更新:2024-12-14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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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洲玉箫的女频言情小说《不就用你的玉箫助兴,至于离婚吗后续》,由网络作家“寅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五周年,老公用玉箫和小助理助兴的帖子上了热门。这玉箫大小比起某人可差多了,不过还能发出箫声挺刺激的。而老公也在底下评论。死物哪里比得上我的活物!顾洲不仅出轨,还拿着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作乱!这一刻我恶心至极,选择离婚。转头就将手里的股份卖给了顾洲的死对头。......顾洲隔天才回到家。我刚签完股份转让协议。他站在门口,还等着我上前伺候他。我一动不动,依旧坐在餐桌前自顾自吃饭。从前,无论顾洲多晚回来。我都会热情迎接他,替他热好饭菜,放好热水。这么无视他,是第一次。顾洲见我不为所动,眉头微皱,语气不满。“之栀,我这么大个人站这你看不见吗?”我一顿,随后淡淡道:“昨天纪念日你不也没看见?”“都老夫老妻了,不过一个纪念日你至于吗?”顾洲走...

《不就用你的玉箫助兴,至于离婚吗后续》精彩片段




结婚五周年,老公用玉箫和小助理助兴的帖子上了热门。

这玉箫大小比起某人可差多了,不过还能发出箫声挺刺激的。

而老公也在底下评论。

死物哪里比得上我的活物!

顾洲不仅出轨,还拿着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作乱!

这一刻我恶心至极,选择离婚。

转头就将手里的股份卖给了顾洲的死对头。

......

顾洲隔天才回到家。

我刚签完股份转让协议。

他站在门口,还等着我上前伺候他。

我一动不动,依旧坐在餐桌前自顾自吃饭。

从前,无论顾洲多晚回来。

我都会热情迎接他,替他热好饭菜,放好热水。

这么无视他,是第一次。

顾洲见我不为所动,眉头微皱,语气不满。

“之栀,我这么大个人站这你看不见吗?”

我一顿,随后淡淡道:

“昨天纪念日你不也没看见?”

“都老夫老妻了,不过一个纪念日你至于吗?”

顾洲走到餐桌旁,将手里的竹箫扔在桌上。

“补给你的礼物,够了没?”

见我没说话,他又放缓了语气:

“你不是一直想做手工,下次带你去。”

我抬眼看了眼桌上的竹箫。

带着一股劣质的香气,上面还刻着几个大字:

顾洲的娃娃

视线又重新落回手机,瞧见了熊代娃刚发的朋友圈。

上班不开心,老板就带我来做手工呐!

配图是两人和成果的合照。

顾洲笑眯眯的丝毫不见任何情绪。

不像之前我让他陪我去做手工DIY,他也只会说无聊,没有时间。

原来,只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放下筷子,和顾洲直视。

“我们离婚吧。”

顾洲脸色一变,随即呵斥我。

“行之栀,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

还不等他说完,我就将朋友圈摆在他面前。

顾洲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提高音量。

“还不是纪念日到了,我找小姑娘帮忙参谋罢了。”

“就因为这事,你就谈离婚?”

“吃醋也要有个限度,是不是这两年我没碰你,想要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我的心。

我们因为相爱而结婚,却从第三年开始,他日渐冷淡。

甚至以每天要加班、怕打扰我休息的拙劣借口睡在书房。

我当是他工作压力大,不舍为难他,就答应了。

直到前几天,我刷到了熊代娃的某书。

才知道,是顾洲嫌我年纪大、又在床事放不开,比不得年轻小姑娘带劲。

“我只有一个诉求,离婚。”

我再次重申,心底的浪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顾洲扫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你不就是寂寞了吗?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卧室带。

想到那个玉箫的帖子,一股恶心感直冲我的脑门。

“顾洲,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拼命呼喊反抗,可他却置若罔闻。

顾洲一把将我甩在床上,把我压在身下。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差点干呕出来。

我用尽全力,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给我滚!”

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顾洲。

他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之栀,我......”

电话霎时响起。

顾洲不耐烦拧眉,却在看见备注后面色一柔。

电话接通,熊代娃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洲哥哥,你现在可以来接我一下吗?”

“刚刚有个大客户说要谈合作,我急着赶过去,不小心摔了一跤,好疼~”

电话挂断,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只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离婚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

若是从前,我也许还因为他的离开而吃醋伤心。

现如今,我心底只剩下一片恶心。

胃里一阵翻滚。

我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感受到逐渐僵硬的四肢和眼前泛灰的世界,我拨打了120。

到了医院,医生告知了我一个噩耗。

我抑郁症躯体化了。




那天过后,顾洲没有再回来过。

我与律师敲定好离婚协议,便直接到公司找顾洲签字。

却被前台告知,他们都去聚会了。

聚会地址在酒吧。

酒吧灯光晃眼,人头攒动。

我下意识缩紧了身子,小心避让着。

等找到他们所在的包厢时。

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就连脸色都异常苍白。

包厢门大大敞开着。

重金属音乐震得我头晕目眩。

我一眼望过去,就见熊代娃一脸娇羞地依偎在顾洲身上。

两人正亲的难舍难分。

员工起哄声不断响起。

“顾总和熊助理真是般配的一对!”

“这么明晃晃宣布恋情,看来也是好事将近了吧。”

我强忍着恶心,随手拍了几张照片,保存。

我掐住手心,深吸口气,才走了进去。

坐在靠门位置的女人看见我后,和身旁的人窃窃私语。

“这人怎么和熊助穿的一样的衣服啊?”

“该不会是东施效弊,想傍顾总上位吧!”

她的话惹来了不少恶意的视线。

硬生生将我拉回了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过去。

熊代娃和我穿了同款的藕色连衣裙。

尺寸不合适,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一眼就能看出是我买的同款。

前不久,我就发现我的衣柜空了不少。

顾洲却说我衣服多,拿去捐了,没想到是给了熊代娃。

我顶着众人视线,将离婚协议摔在顾洲面前。

“签了。”

两人暧昧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顾洲清醒过来,推开熊代娃,有些慌张。

“之栀,刚刚只是大冒险输了,做个惩罚而已,你别多想。”

我强撑着身体,再次重申。

“把离婚协议签了,你想亲就亲,没人管你。”

周围的员工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在我们三人之间游移。

熊代娃眼中闪过一丝窃喜。

她拉着顾洲的胳膊,娇声道:

“洲哥哥,别因为我和行姐姐吵架......”

员工都在盯着,顾洲有些下不了台。

他恶劣的拿起桌上的烈酒,推到我面前。

“行之栀,你想离婚是吧?”

“喝了它,我就考虑签字。”

顾洲明明知道我对酒精过敏。

之前应酬,我替他挡了一次酒,就过敏休克住院了。

他那时红着双眼说,以后不会再让我碰酒。

诺言,只有相爱的时候才奏效。

我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顾洲猛地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你......”

我这时才想起。

来之前还吃了特效药,不能碰酒。

两者一发挥,让我差点直接晕了过去。

我艰难地挤出声:

“满意了吗?可以签字了吗?”

熊代娃见情况不对,挡在我面前。

拿起桌上的酒猛灌起来。

“行姐姐,你不要误会洲哥哥,都是我的错,我喝酒赔罪。”

她喝了两口,就吐了出来,捂着肚子说好疼。

顾洲瞬间变了脸色,脖颈上的青筋冒起。

他一把将我推到一边,跪倒在熊代娃身边。

“娃娃,你怎么了?”

“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他抱着熊代娃大步走出了包厢,没再看我一眼。

脑海中一阵剧痛传来。

我像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往后倒,头猛地砸到茶几上。

身子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周围传来一阵惊呼声。

失去意识之际,只听到了一句:

“快叫救护车!”




医生给我递过来诊断书,让我赶紧联系家属。

我慌乱了一瞬,下意识的点开了顾洲的微信头像。

熊代娃某书发了新动态的通知就弹了出来。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烟花下的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顾洲身上还穿着那件我请人设计的衣服。

我靠在病床上,好半天才回过神。

“有什么治疗方法?”

“国内治疗有限,我还是建议你出国。”

这个结果意料之中。

我在医院躺了两天。

期间顾洲都没有联系过我。

倒是经常活跃在熊代娃的动态里,清晰告诉着我他们有多热烈。

出院那天,我顺势订了张两周后的机票。

我想活,抑郁症不能打倒我。

刚跨出医院大门,我就看见了徐晔。

这个顾洲生意上的死对头。

我想绕过他离开,却被他拦住。

“看在你卖我股份的情面,提醒你一句。”

“你老公这两天带着小助理到处买包,你不去抓奸?”

我先是一愣,再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我和顾洲要离婚了。”

“他的事我不关心。”

说完这句话,徐晔僵在原地。

而我握着已经被我掐麻的右手走远了。

从再次发病那天起,只要遇上顾洲相关的事,我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发抖。

只能靠药物压制。

我刚到家,就听见厨房传来熊代娃娇滴滴的娃娃音。

“洲哥哥,人家切不动这个洋葱,你帮帮人家切嘛~”

顾洲宠溺的回道。

“让我来,你就乖乖当我的腿部挂件就好。”

我听着两人调情的声音,突地有些泛呕。

脑海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往事。

顾洲最讨厌洋葱。

要是我做的菜里面有洋葱,他都不会再碰那个菜。

可现在,只要熊代娃的一句话就能去切洋葱。

熊代娃从厨房走出,见到我一脸惊诧。

“行姐姐,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正要给洲哥哥做饭呢。”

“你等下也尝尝,洲哥哥老是夸我做的好,我才不相信呢。”

她身上围着我亲手做的手工围裙,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手里还抱着一个大花瓶,将我我养的风铃换成了红玫瑰。

熊代娃注意到我的视线,还故意将手里的花瓶举高了。

“洲哥哥说玫瑰比风铃好看,行姐姐你觉得呢?”

这时,顾洲围着同款围裙,从厨房出来。

他看见我后,脸色闪过一丝尴尬。

先声开口。

“你那玫瑰都枯死了,娃娃心好,给你换了别的。”

“还有她家油烟机坏了,就是过来蹭个饭,你别多想。”

我敷衍点点头。

想起今天的药还没吃,正打算接水吃药,却被顾洲拉住。

他拧着眉,满脸不悦。

“我不就是带人回来吃个饭,你至于吗?”

我心生不耐,一把甩开他的手。

“我说,随便!”

语气颤抖而尖锐,吓得他愣了一瞬。

随后,他又用比我高的声调喊道:

“行之栀,你又在发什么疯?”

一进房间锁上门,我就脱力瘫坐在地上。

屋外传来顾洲的敲门声和怒吼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没了动静。

我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药。

吃了三颗。

缓了好久,才将病症压下去。




等顾洲找来钥匙,把门打开。

刚好听见我在和律师商讨财产分割的方案。

他冷不丁开口:

“什么财产?”

我掐断电话,随口回了句。

“在听广播剧。”

顾洲脸上没有一丝怀疑。

我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心底没有一丝起伏。

他见我笑,脸色一沉。

“出来陪娃娃吃饭,她说少个人,没气氛。”

我嘲讽道。

“怎么,还需要我这个电灯泡充氛围吗?”

顾洲怒气冲冲将我从床上扯下来。

“行之栀,你就非得混淆我和娃娃的关系吗?”

“你身为曾经的受害者,又不是不知道女生的名声有多重要!”

受害者这三个字,如针尖一般刺进我的脑海。

没有人比我更懂被千夫所指的感觉。

大一时,我遭到老师的猥亵,是顾洲救了我。

事情泄露,我被无数人指责道德败坏,勾结恩师。

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挡在我面前。

像个泼妇一样,和别人对骂。

我把他当成照亮我黑暗人生的一束光,毅然决然毕业选择和他结婚。

可这束光背刺了我。

他为了熊代娃,甚至拿起我过往的痛处伤害我。

我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扇完后,手指还在忍不住颤抖。

顾洲僵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又不舍得彻底放下脸面,只能冷声道。

“你陪娃娃吃完饭,我就把玉箫还你。”

我手无力垂在身侧,看着眼前这陌生又熟悉的人。

直到现在,他还在想着拿捏我。

可一想到这玉箫是爷爷的遗物,我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哪怕已经被这对狗男女弄脏了。

见我妥协,顾洲便拽着我来到了餐桌前。

席间,熊代娃不停的给顾洲夹菜。

亲昵的给顾洲喂虾。

“洲哥哥,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剥,你尝尝。”

然后又扭头对我说。

“行姐姐,你尝尝我最喜欢的红烧鱼,是洲哥哥亲手做的呢。”

“洲哥哥在家是不是天天研究厨艺?行姐姐真是好口福。”

我心中冷笑。

顾洲研究厨艺?

要不是每顿饭都是我做的,我就信了。

熊代娃还用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给我。

我眉头一蹙,将碗挪开。

仍由鱼肉掉在桌上,回了她句。

“我不吃鱼。”

“你要是喜欢,让他天天给你做。”

上次鱼肉过敏还是顾洲送我去的医院,说这辈子都不会让鱼再出现在餐桌上。

所有承诺,都不敌熊代娃一句喜欢。

熊代娃泫然欲泣的看着顾洲。

“洲哥哥,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顾洲脸色一沉,把筷子往桌上一摔。

“行之栀,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我刚站起身,就看见熊代娃从包里拿出玉箫,无辜的看着我。

“行姐姐,这玉箫之前被我不小心弄脏了,你不介意吧?”

我伸手就想将玉箫夺过来。

熊代娃手一松,玉箫就落在了地上。

我眼睁睁看着爷爷的遗物碎了一地。

熊代娃尖叫一声,故意弯腰捡,又被碎片划伤了手。

她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学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将她推开,小心翼翼地拾起玉箫碎片。

顾洲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行之栀,娃娃又不是故意的!”

“不就是个玉箫,你至于吗?”

家人去世后,这玉箫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顾洲不是不知道,却一再纵容着熊代娃拱火。

话落半响,屋内都安静地落针可闻。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重了,顾洲咳了两声。

“给娃娃道歉,我收回刚刚的话。”

可笑至极。现在,他却成为伤害我的利刃。

我压抑着颤抖的手,不露出任何异常。

“顾洲,你和这玉箫,我都不要了。”

我没有一丝留恋往外走,却突然被熊代娃拽住了手。

“行姐姐,都是我的错,你别走,该走的人是我才对。

我的手一颤,便将她甩开了。

下一秒,她的呻吟声就响起。

“啊!”

熊代娃倒在地上,一屁股坐上了那堆碎片。

“好痛......”

顾洲一把抱起熊代娃,狠厉的扫了我一眼。

“行之栀,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房门被狠狠关上。

我无声的动了动嘴角。

直至此刻,我的病症再也控制不住,无力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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