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贺北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曾爱我如命林希贺北琛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残千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狭小的浴室,浑身已经开始烧起来了,我没有解药,只能承受着难言的痛苦。我挣扎,不停地用冰水浇到自己的头上,可是效果却微乎其微。“救命......救救我......”“哗啦——”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又一次看见贺北琛的脸,他的脸上是已经恢复平静的怒气。“北琛,救我,给我......要不带我看医生......”“贱人,你就该活活被药死。”一盆冷水泼下来,他用手钳住我的下颚,捏紧了我的脸。“求求你......求你了......”“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这会儿知道来求我了?”贺北琛笑的很阴鸷,我越痛苦,他就越开心。“清清还拦着我,要不是我看到了短信记录,还不知道你的心竟然这么肮脏,竟然发那样的短信给清清,你知不知道...
《你曾爱我如命林希贺北琛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狭小的浴室,浑身已经开始烧起来了,我没有解药,只能承受着难言的痛苦。
我挣扎,不停地用冰水浇到自己的头上,可是效果却微乎其微。
“救命......救救我......”
“哗啦——”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又一次看见贺北琛的脸,他的脸上是已经恢复平静的怒气。
“北琛,救我,给我......要不带我看医生......”
“贱人,你就该活活被药死。”
一盆冷水泼下来,他用手钳住我的下颚,捏紧了我的脸。
“求求你......求你了......”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这会儿知道来求我了?”
贺北琛笑的很阴鸷,我越痛苦,他就越开心。
“清清还拦着我,要不是我看到了短信记录,还不知道你的心竟然这么肮脏,竟然发那样的短信给清清,你知不知道后果!”
“我没有办法,我不能控制我的手机......”
我又热又疼,整个人泡在冰冷的鱼缸里,水被我的血染成了红色,像是倒在血泊之中。
“呵......”贺北琛又用了几分力气,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你就这么缺男人,好啊,那我满足你!”
他将我从浴桶里拽了出来。
“......北琛,我求你不要这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因为药物的原因,我只觉得心里空虚,连开始的那一点希望都被我抛在了脑后。
“北琛......”
他笑得残忍,狠狠逼近我的脸。
“林希,你现在的样子......!”
身上的热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随即而来的就是猛烈的委屈。
“老公......别走,在我身边,你别走。”
我在渴求他,现在的我,脆弱的甚至不如一个孩童。
我从来没有过像现在一样的无助,这么用力的求他。
“林希,贱的可以。”
我完全不否认,几乎是不要脸一般的贴紧他,“没关系,我可以贱,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是你的妻子啊......”
“滚。”听到妻子这两个字,贺北琛的眼神一瞬间冷冽下来,“你早就该死了,林希,万一清清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要了你的命!”
东西收拾好之后,他一把将我拽到楼下,把我塞进车里,一路来到了医院。
VIP病房前。
我看着急救中的标志,我心里清楚,许清清根本就没有我伤的重,抢救这么久,无疑是加深了贺北琛对我的怨恨。
一个小时之后,才有医生慢慢悠悠的说来,说道,“夫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还需要静养。”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
许清清从急救室里推出来,她整个人都都颤抖了起来,看到我的一瞬间,立刻躲进了贺北琛的怀里。
“姐姐,姐姐不要伤害我,我不是故意的,清清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何时伤害过她!
她永远都会那一套说辞,假模假样,天底下永远都是她最无辜。
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无辜,在我替她嫁给贺北琛之时,我难道不无辜吗........?
在我怀孕七个月被许清清坑害引产的时候,难道不无辜吗?
在我要代替许清清坐牢的时候,难道也不无辜吗........?
好像从始至终,我都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正是此时,贺北琛阴沉着脸将我送进病房,拽着我的手腕向前一甩,我的头差一点点就磕到了桌角上。
“跪下,道歉..........”
贺北琛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但有威胁。
跪下,我绝不会给许清清跪,她欠我的太多了,为什么不是她给我跪。
“不,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北琛,你不要为难姐姐好不好,是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存在的话,姐姐她可以很好......”
“清清,这不怪你,别怕,我会让所有对不起你的人付出代价!”
贺北琛握住了她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绝不会给杀人犯跪!”
许清清是杀人犯,是她杀了我七个月大的孩子,是她杀了贺北琛的弟弟!
为什么所有的罪责都是我来承担........?!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可是你不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啊!”
怨气,我对她只有恨。
“林希,你别得寸进尺.........”
贺北琛继续警告。
我闭上了眼睛,累的压着我喘不过来气,无论我解释多少次,贺北琛都只会相信许清清。
纵然我想要把心剖开给贺北琛看,他也会弃如敝履罢了,他从始至终,只是对许清清一个人温柔。
“你知道你的枕边人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转过头,看着贺北琛的眼睛,我压抑了这么久,今天我就要把所有的真相全部说出来。
“许清清她不想嫁给你,因为你当初还不是所谓的贺总,所以才会是我嫁给你。”
“她一开始是你弟弟的女朋友,而且她才是杀害你弟弟的凶手,这个杀人犯,杀了你弟弟,还杀了我的孩子,让我坐了这么多年的监狱,都是她一个人做的!”
我歇斯底里的吼叫,用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我绝不会给我的仇人跪下,纵然死也不会。
“姐姐,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明明没有,你为什么......你就是想要北琛对不对,你别抢走他......”
许清清的眼睛闪过一丝怀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即她的眼泪像珠子一样掉下来。
“姐姐,我知道你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我真的没有,这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没有力气听她说这么多,在我看来,都是无所谓的挣扎而已,她是什么样儿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但是这一次,许清清明显是慌了才会说这么多。
因为从贺北琛的脸上,分明是发现了一些正在怀疑的苗头,无论如何,他都是在怀疑许清清了。
我扶着墙站起来,脚步沉重地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憔悴,双眼无神,活得宛若行尸走肉一般。
我牵动唇角,挤出一个自以为欢乐的笑容。
即便这里是地狱,我也要活下去。
为了安安!
这时,我放在外面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我冲了一把脸,想要自己精神一些,走到桌子边去拿手机。
林天磊!
这个名字让我心头猛地一颤,我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摁下接听键。
“小希,安安的病情突然恶化,你快过来,他需要你!”
手机刚一接通,林天 磊焦急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
我仿佛被惊雷劈了一般,全身冰凉,声音颤抖不止,“什么......”
“安安目前已经被送入了重症病房,你快过来!”
我已经听不清手机那头的人接下来说了什么,匆匆忙忙地挂断电话,我几乎是脚步虚浮的冲到房门前,双手猛地拉开门。
当看见守候在房门外的佣人警惕地盯着我的时候,我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突然间冷静下来。
佣人冷漠地盯着我,“林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握着门把的手轻微颤抖,我差点忘记自己被囚禁在半月居,整幢别墅外头都是苏北琛的人。
我根本逃不出去!
我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饿了,要吃东西。”
佣人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好的,林小姐稍等,我立即给您送上来。”
我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
很快,佣人将一份食物端到了我面前之后,转身离开。
安安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
我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心底的那股莫名恐惧几乎要我崩溃。
我告诉自己要从这座牢笼里逃出去!
苏北琛不会同意让我离开半月居,更不能让他知道安安的存在。
我走到阳台上,从二楼这个位置看下去,可以看见别墅的院子里有几名保镖聚在一起抽烟聊天。
他们放松了警惕。
我在屋里找了一圈,将窗帘和床单绑成一根绳子,顺着这根绳子惊险地爬了下去。
我一边爬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祈祷那些人不要发现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名佣人居然会中途进来给我送东西。
“不好!人跑了!”那名佣人冲到阳台前,对外大喊。
我惊慌失措地松开那根绳子,跳到草坪上,差点崴脚。
我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起身就往外冲,那些保镖朝我追了上来。
我的腿脚动过手术,还没有彻底痊愈,自然跑不过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他们轻而易举地将我擒住,重新将我带回房间关起来。
我知道自己要完了,苏北琛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人暴力踹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裹着慑人的戾气大步走到我的面前。
苏北琛毫不怜惜地拽住我的头发,让我直视他暴怒的面容。
“你居然想逃跑?我满足不了你,你一定要去找那个男人吗?”
我疼得头皮发麻,耳边的修罗之音依旧在持续。
“这是你自找的!”
他将我粗鲁地丢在地上,我以为他会再对我用强,然而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道目光像看死人一般,冷声吩咐外头的人。
“将她带去夜色!”
夜色!
我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突然间苏醒,那个地方对我来说,是恶魔之地。
我剧烈的颤抖,伸手抱住苏北琛的双腿,哀求道:“别送我去那儿,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苏北琛毫不留情地将我踢开,寒冽的双眸一闪而过的嫌恶,他蹲下身来,附在我耳边说道:“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满足你,正好我有一笔生意要谈,如果你能帮我得到那份合作,兴许我高兴,会考虑放过你。”
我疯狂地摇头,“不要!”
去夜色寻欢作乐的人,追求的是刺激。
我若是进去,恐怕要去掉半条命。
苏北琛冷笑一声,“哄男人开心不是你最拿手的本事吗?反正你也卖给了我,我让你陪谁,还不都是一样吗?”
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让保镖将我强行带到夜色的某个高级包厢中。
当包厢门推开的那一刹那,我看见里面坐着的三个中年男人,他们的目光皆落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转身就要逃跑,苏北琛推了我一把,冷声道:“抱歉各位,我来迟了。作为对你们的歉意,这个女人送给你们,随便玩。”
随便玩......
我惊愕地看着苏北琛,身体宛若堕入冰窖。
这个男人比以前更狠!
这就是他惩罚我的手段,从不留情!
“呦呵,苏总带来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三流货色,看看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实在是很合我的胃口,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一名胖男子迫不及待地走到我的身后,伸手摸上我的脸。
我嫌恶地拍开他的手,想要趁机逃跑,“苏北琛,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呜......”
“玛德,都是出来卖的,立什么贞洁牌坊。”胖男子被打得手疼,暴怒地将我拽到了沙发上,“哥哥我不会白睡你,将我哄高兴了,好处自然少不得你。”
其余两个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站在边上看着。
哗啦,我的衬衫被一股蛮力扯破,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三名中年男子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伸手摸了过来。
我剧烈地挣扎,张口狠狠的咬住其中一人的手掌。
啪!
一巴掌扇打在我的脸上,我疼得眼冒金星,一阵耳鸣,但我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重。
“啊啊啊,臭女人!松口!”那名男子发出凄厉的惨叫。
密集的巴掌落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松开嘴,对着在我身上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水。
“这个娘们就是欠教训!”
不知是谁怒吼了一声,有人拽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的头撞在门板上。
很疼!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淌过我的眼睛,流进我唇角。
血的味道在我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
我已经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一股窒息的感觉遏住了我的咽喉,我感觉死亡离我如此之近。
眼前隐约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我的视线中晃荡,我似乎出现了幻觉。
“谁特让你们打她!”
还不等贺北琛继续说话,我就再也没有力气的昏倒了。
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身上伤口差一点儿就要烂到骨髓,身上还有撕裂的伤口,高烧不退,整整睡了两天。
我想我是真的太累了,心力交瘁,自从再次遇到了贺北琛,似乎我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了。
醒过来的第一天,我再次碰到的不是贺北琛不是许清清,而是警察。
“你好,根据报警人提供的线索,我们查询到是你给许清清小姐发的短信,是吗?”
我的脑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顾着摇头。
这是干什么,故技重施?让我继续坐牢,把我送到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去?
用这种手段,他们当真是看得起我。
“竟然不是的话,请你告诉我们为什么短信会出现在你的手机上,而且我们查过,你有犯罪案底记录,请你严正配合我们调查。”
“调查?”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我也是受害者,为什么没有人给我声张正义,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逼我!”
“这位小姐,请你冷静,必要的话,我们会请心理医生介入治疗。”
我擦了擦眼泪,看着警察,这种莫名而来的熟悉感让我厌恶,却还是如实说出了当天发生的一切。
说完之后,贺北琛便一个箭步上来,直接摔在我的脸上,“贱货,见死不救。”
“别,北琛,都没事了不是吗?”许清清依旧是用一贯的手段。
我以为最后的怀疑,是他终于意识到了许清清的心机,然而他们如今依旧如此亲密,他还是如此信任她,好把我伤的遍体鳞伤。
贺北琛依旧是把许清清疼在掌心里,他们两个人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次陷入危险。”
“我相信你。”
我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贺北琛走到我旁边,用了全部的力气将我摁在地上,让我跪在了许清清的面前。
“林希,就凭你这条短信,信不信我现在把那重新扔过去蹲监狱!”
我当然信,在他眼里,我的命跟地上的蚂蚁一样低贱。
我被他摁的没有力气,纵然是我把话说的清清楚楚,贺北琛一个字都不相信。
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许清清跟着撒娇,贺北琛就动了恻隐之心。
“做梦,她是杀人凶手,她不配,她才应该去坐穿牢底,让所有人都看清她的丑恶心肠!”
“啪——”
一个巴掌,我的脸疼的发凉,随即又是发热,红肿的凸起。
“你还敢说。”贺北琛给助理阿彪了一个眼神,“看着她,不说话时打,出言不逊打,打到她驯服。”
我抬头,紧紧的瞪着那个叫阿彪的人,他一个巴掌继续下来,我差点倒在了旁边,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道不道歉!”
我还是不说话,左右轮番被打,双臂也被人扼住,就算是死,我也绝对不会道歉。
“北琛,你让他们停下,姐姐的身体会吃不消的呀。”
“清清,是她想害你,不知悔改。”
许清清皱了皱眉,又清清咳嗽了一声,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我没事的,姐姐或许也有她的苦衷呢?”
贺北琛抬了抬手,让他们在打了十几个巴掌之后才停止了动作。
“贺北琛,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他冷笑着上前,用力掐着我的下颌,“该后悔的是你,你早该知道不能得罪我,可是你偏偏选择要这样做。”
“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要从我眼前消失了。”
他逆光而站,对着身后那两个人点了点头。
“把她给我送到夜色去!”
夜色?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他是要彻彻底底的毁了我!
“贺北琛,你果然然心狠。”
我的反抗跟那两个大汉比起来微不足道,就在那人的手抓住我的前一秒,一阵失重感传来,我急速的往下坠落。
我闭上眼。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我现在死去,了然无牵挂。
我之前想要活下去,就是想让贺北琛认识许清清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想让许志成后悔。
最后发现,痛苦的活着的人,只有我自己罢了。
终于,我可以解脱了。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温柔善待我,但刚刚要落下的一瞬间,贺北琛冲了上来,似乎是想要拉住我。
在一瞬间,我似乎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刚刚,可能他对我并不是毫无感情,可能有些情感埋藏在内心深处。
可是这些跟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彻底解脱了。
宝宝,妈妈终于可以,过来看你了。
——
我忽然惊醒,浑身忍不住的抽动一下。
三天前,我被救了起来,医院的楼层不高,掉下去之后,勉强捡回来一条命,但是我的一只腿永远的废掉了。
医生只是隐晦的告诉我,只要多做复健,还是有恢复的机会,相信奇迹。
而我这个人,从来都不相信奇迹。
“希希,好点没?”
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是我此前认识的一个骨科医生,他曾经是我在贫民窟的朋友,但他只是不小心走失,没过多久他就回去了。
但我们的交情却不浅。
“好多了。”
“那就好,门外有个叫许清清的,这几天一直想要见你,要不要见一面?”
从我那天跳楼之后,就再也没有跟贺北琛与许清清见面了。
“好。”
我想,就当我活着,也该做个了断。
许清清走进来的时候一改之前的娇弱横行,反而是气势汹汹,笑的很是好看。
“林希,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我只是低头一笑,看来这几天她过的也并不快乐嘛。
“我可担不起你的特意,你是什么人,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我一定清楚。”
现如今才是许清清的真面目,她才不是傻傻的小白花,只有知道她的人,才知道她就是一个魔鬼。
“好啊,竟然现在大家都已经这样了。索性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开诚布公的说吧。”
许清清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优雅笑了一声。
“林希,其实你摔下去的时候,并没有断腿,你手术的时候给你主刀的那个,是我的人。”
许清清笑的很得意,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一般。
我竟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恶毒成这样,在各个方面控制我。是她把我变成这样一个废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感觉此时此刻天都快塌了。
她拖着自己的下颚,眨巴眨巴眼睛,继续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是我跟北琛建议的,他告诉我,只要我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他爱她,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
纵然用死,也换不得他的一丝丝怜悯和垂怜。
一开始我只觉得,我才是贺北琛的妻子,凭什么许清清永远可以成功的捡漏!
可是我忘了,我才是真正的替代品。
“哦,忘了一件大事,你看你肚子是不是也有刀口?”许清清捂着嘴,笑了笑,“手术的时候,我叫人顺手拿下了你的子宫。”
我主动勾住贺北琛的脖子,指尖挑开他的衬衫纽扣,轻笑道:“我是你的情妇,理应尽到情妇的本分,不是吗?”
我将唇送上去,贺北琛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眸,显得冰冷蚀骨,令我不得不停下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可是,我一想到安安单纯的笑容,内心就充满了底气,明知眼前的男人是一个恶魔,我也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取悦他。
为了怀孕 ,我不介意自己变得更加下贱。
我故作镇定地盈盈一笑,“外边多少女人盯着你,我再不主动一些,你若是厌弃了我,我该怎么办。”
贺北琛眉梢高挑,附加在我腰间的力道似乎要将我拦腰捏断,声音蛊惑危险,“林希,撩拨我的后果,是你所承担不起的!”
我的唇几乎紧贴着他的唇,目光毫不掩饰地勾着他的视线,“那尊贵的贺先生,你是选择要我,还是不要我呢?”
贺北琛眸色微闪,沉声道:“如你所愿。”
果真如我所愿,贺北琛占有了我,这一夜,我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完事之后,已经临近天亮。
我很佩服贺北琛旺盛的精力,经过一夜运动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准备出门。
我拽住贺北琛的手腕,他扭头淡漠的看着我,目光嫌恶,显然是不喜欢我的触碰。
“贺先生,你这是要去上班吗?我在家里呆着也无聊,不如带我一起去吧,我想时时刻刻陪着你。”
我说的这些话,完全是诛心之语,然而这样没有底线的行为,落在贺北琛的眼里,我就是不要脸。
贺北琛甩开我的手,讥讽道:“你只是一个情妇,只能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尽力满足我。在我的面前,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必须给你什么。”
贺北琛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离开。
在他走后不久,那名摆着一张死人脸的女佣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林小姐,这是贺先生吩咐我,务必要亲自监督你服下的药。”
我爽快地拿起那枚白色药片放进嘴里,在女佣目不转睛地逼视下,将药片吞了下去。
避孕药,每次贺北琛完事之后,就会让我吃下的药物,我已经习以为常。
“我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女佣转身离开,将门关上。
直到彻底听不见门外的脚步声,我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起来。
我并没有将避孕药吞下去,而是卡在牙缝间。
直到胃里吐不出半点儿东西,我才放下心来,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我满身都是贺北琛留下的暧昧痕迹,那个男人在情事上一向粗暴。
身上的痕迹起码要几天才能消,反正我不能出门,这些痕迹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影响。
洗漱完毕,我开始补觉。
傍晚的时候,女佣将我从睡梦中吵醒。
“时间不多了,你们抓紧时间给她穿衣打扮。”
我睡眼朦胧,看见两个女人将我从床上架下来,开始撕扯我身上的睡衣。
我立即清醒过来,将她们推开,怒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女佣冷声道:“这是贺先生的吩咐,请林小姐配合。”
我一听到是贺北琛的命令,就不再抗拒。
半个小时后,我的形象焕然一新,身上性感紧身裙让我感到极为难受。
我隐约知道贺北琛想要我去做什么了,坐进车里,任由司机载着我来到了一家高级会所。
夜色!
贺北琛的助理吴闲早就在会所的门口等我,他将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一路上,从我身边经过的男人,皆向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
推开办公室的门,贺北琛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淡漠的看着我,“过来。”
我踏着高跟鞋朝他走过去,他伸手一把将我拽紧怀里,捏着我的下巴,冷笑道:“不错,有点姿色。”
我对他的吝啬夸奖感到不满,“我和许清清相比,比她更漂亮吧。”
贺北琛唇角的笑意尽数退去,目光森寒,“你这种货色,也配和她比。”
我十分有自知之明,讥诮道:“的确,我可不像许清清一样,尽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之后,还要伪装成一副白莲花的模样,像她这种绿茶婊行为,可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
贺北琛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满眼戾气,“林希,你这是在找死!”
“对,我就是在找死,你杀了我呀。”
我捏准贺北琛不会对我下死手,最多会往死里折磨我,我的身子骨已经练成了铜墙铁壁,也不怕他折磨我。
贺北琛将我推到地上,拿起电话拨通内线,“何敏,进来!”
很快,一名身子妖娆的女人走进办公室,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贺总,有什么吩咐?”
贺北琛扬了扬下巴,沉声道:“公关部最近缺人手,由她顶上。她对那些方面颇有造诣,不要浪费了她的资质。”
我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好坏,但也不知道贺北琛指代的是什么。
可是公关部那三个字眼让我彻底明白了贺北琛带我来夜色的目的。
我的脸色煞白,“贺北琛,你不能这么做!”
贺北琛冷笑道:“你不是说在家无聊,想多陪陪我吗?而且你也说过,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我现在是成全你的心愿,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何敏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亲手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这是贺总的命令,既来之则安之,最好不要试图反抗。多少人想进夜色的公关部工作,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不要,我不要留在夜色!”我恳求地看向贺北琛,“除了让我在夜色工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曾在夜色吃过两次大亏,以前做十八线明星专职陪酒,经常见到来夜色消费的客人,根本不将公关部的人当人看。
他们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贺北琛不为所动,他点燃一支烟,朦胧的烟雾遮挡住他的容颜,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这不是你最擅长的手段吗?现在重操旧业,你应该游刃有余才对。”
林天磊将我从许清清的魔爪中救了出来,让我拥有做母亲的权利,我欠林天磊的恩情太多了......
林天磊半蹲在我的面前,握住我的双手,一字一句道:“小希,不要去找贺北琛好吗?我和你一起想办法,一起努力救小安,现在的医术科技发达,我已经在派人寻找合适的骨髓和医生。”
我的眼眶发热,反握住林天磊的手,声音沙哑:“天磊,我是安安的母亲,我不能总是依靠别人,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林天磊有些受伤的眼眸,轻声道:“我必须回到贺北琛的身边,这是目前我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我想林天磊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林天磊尽心尽力地帮助我逃离贺北琛的魔掌,我却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到贺北琛的手里。
林天磊认真道:“小希,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一如既往地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这些话,让我原本灰败的心情变得清朗起来。
林天磊就是我黑暗人生中的一道光,总会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给予我活下去的勇气。
我一笑置之,“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
林天磊不再多言,将我送回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沉沉睡去。
我的心脏刚动过手术,到了半夜会隐隐发疼。
那股疼痛一阵一阵袭来,我被活生生痛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病房里落针可闻。
我侧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
伤口疼得厉害,我实在睡不着。
窗户没有关紧,夜里的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我有些冷。
我艰难地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
在我转身之际,余光一扫,我看见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那台黑色轿车给我的感觉,十分诡异阴森。
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下意识地将窗帘拉上,彻底隔绝窗外的风景。
我记得贺北琛也有一辆与之相似的黑色轿车,那辆轿车后来成为我和他出行的专车,他有时带我出去,会在车子里直接对我用强。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贺北琛将我锁在那辆车里,沉到了水底。
因为我“不小心”将许清清推进冬天的水池,所以他就惩罚我,让我体会绝望窒息的滋味。
那辆轿车是不是和贺北琛有关,我不敢想!
安安就住在这间医院里,我害怕贺北琛知道安安的存在。
这一夜,我在不安中度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有些担心受怕,因为每到晚上,那台黑色轿车就会出现在医院的楼下。
一停就是一整夜。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林天磊,因为林天磊的公司出了一点麻烦,他忙得焦头烂额。
半个月很快过去,一切风平浪静,我渐渐放下了戒心。
可就在我以为日子像现在这样平淡无奇的度过时,我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贺北琛!
我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浑身的血液逆流,身体僵硬。
贺北琛坐在沙发上,宛若高贵的帝王,目光冰冷的盯着我。
那道目光仿佛毒蛇,紧紧地缠住我的脖颈,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握着门把手,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离。
贺北琛却大步走到我的身后,蛮横将我拽回去。
贺北琛的动作依旧像往常一样粗鲁,他将我压在病床上,声音冷到极致。
“林希,见到我,惊喜吗?”
我整个人剧烈地颤抖,惊恐地看着贺北琛。
时隔半个多月的见面,贺北琛就直接对我用强。
就在这间病房里,我再次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贺北琛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他俯身在我耳际,声音宛若修罗之音。
“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身上的疼让我深刻的意识到,先前我的不安并不是多虑,而是危险早已潜伏在我的身边。
原来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一直活在贺北琛的监视下。
这个男人早就找到了我的行踪,却未曾着急动手,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
贺北琛发泄完毕,两指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林希,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无趣和下贱!”
我扯开唇角,讥笑道:“那真是委屈了贺先生,我没有让你尽兴。不过许清清没有能够满足你吧,否则你怎么每次都对我念念不忘。”
脸上的疼痛紧随而至,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已经习惯了贺北琛的喜怒无常,以及我一提到许清清,就会遭受的毒打。
因为我不屑于伪装,不会在贺北琛的面前说一句许清清的好话。
贺北琛目光阴鹜的盯着我,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她相提并论,你不过是一个**,做好你的本分!”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自嘲一笑。
贺北琛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很期待你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巧舌如簧。”
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
贺北琛捡起地上的病号服砸在我的脸上,“穿好!”
我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在贺北琛仿佛是在看垃圾一般的目光中,艰难的穿好病号服。
我故意娇笑道:“贺先生还想继续吗?我不介意再陪陪你。”
我不介意恶心一下贺北琛,让他再讨厌我一些,反正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下作的女人。
贺北琛嫌恶地看了我一眼,侧头对门口吩咐道:“进来!”
我脸色微变,没有想到房门外还有人。
房门被推开,两名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贺北琛下令道:“将她带走!”
我没有任何反抗,任凭两名黑衣保镖架着我离开病房,我甚至巴不得贺北琛快点将我带走。
这样的话,我就能找到机会留在他的身边,怀上孩子救安安。
我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安安的存在,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家医院。
我被强行塞进了一辆黑色轿车里,贺北琛坐在我的身边,他似乎对我的识趣感到有些意外。
贺北琛强行扭过我的下巴,眸色森冷,“分别了半个月之久,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送你那件礼物。”
我心里不屑的冷笑,与其相信贺北琛会好心给我送礼物,我更愿意相信他想让我送命。
贺北琛见我不应,他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林希,你这辈子注定要成为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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