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磊将我从许清清的魔爪中救了出来,让我拥有做母亲的权利,我欠林天磊的恩情太多了......
林天磊半蹲在我的面前,握住我的双手,一字一句道:“小希,不要去找贺北琛好吗?我和你一起想办法,一起努力救小安,现在的医术科技发达,我已经在派人寻找合适的骨髓和医生。”
我的眼眶发热,反握住林天磊的手,声音沙哑:“天磊,我是安安的母亲,我不能总是依靠别人,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我深吸一口气,凝视林天磊有些受伤的眼眸,轻声道:“我必须回到贺北琛的身边,这是目前我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我想林天磊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林天磊尽心尽力地帮助我逃离贺北琛的魔掌,我却要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到贺北琛的手里。
林天磊认真道:“小希,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一如既往地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这些话,让我原本灰败的心情变得清朗起来。
林天磊就是我黑暗人生中的一道光,总会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给予我活下去的勇气。
我一笑置之,“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
林天磊不再多言,将我送回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没有多久,就沉沉睡去。
我的心脏刚动过手术,到了半夜会隐隐发疼。
那股疼痛一阵一阵袭来,我被活生生痛醒了。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病房里落针可闻。
我侧头,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出神。
伤口疼得厉害,我实在睡不着。
窗户没有关紧,夜里的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我有些冷。
我艰难地翻身下床,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
在我转身之际,余光一扫,我看见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那台黑色轿车给我的感觉,十分诡异阴森。
我感到莫名的恐惧,下意识地将窗帘拉上,彻底隔绝窗外的风景。
我记得贺北琛也有一辆与之相似的黑色轿车,那辆轿车后来成为我和他出行的专车,他有时带我出去,会在车子里直接对我用强。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贺北琛将我锁在那辆车里,沉到了水底。
因为我“不小心”将许清清推进冬天的水池,所以他就惩罚我,让我体会绝望窒息的滋味。
那辆轿车是不是和贺北琛有关,我不敢想!
安安就住在这间医院里,我害怕贺北琛知道安安的存在。
这一夜,我在不安中度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有些担心受怕,因为每到晚上,那台黑色轿车就会出现在医院的楼下。
一停就是一整夜。
我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林天磊,因为林天磊的公司出了一点麻烦,他忙得焦头烂额。
半个月很快过去,一切风平浪静,我渐渐放下了戒心。
可就在我以为日子像现在这样平淡无奇的度过时,我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贺北琛!
我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刹那,浑身的血液逆流,身体僵硬。
贺北琛坐在沙发上,宛若高贵的帝王,目光冰冷的盯着我。
那道目光仿佛毒蛇,紧紧地缠住我的脖颈,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握着门把手,下意识地想要转身逃离。
贺北琛却大步走到我的身后,蛮横将我拽回去。
贺北琛的动作依旧像往常一样粗鲁,他将我压在病床上,声音冷到极致。
“林希,见到我,惊喜吗?”
我整个人剧烈地颤抖,惊恐地看着贺北琛。
时隔半个多月的见面,贺北琛就直接对我用强。
就在这间病房里,我再次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
贺北琛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他俯身在我耳际,声音宛若修罗之音。
“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身上的疼让我深刻的意识到,先前我的不安并不是多虑,而是危险早已潜伏在我的身边。
原来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一直活在贺北琛的监视下。
这个男人早就找到了我的行踪,却未曾着急动手,就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
贺北琛发泄完毕,两指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林希,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无趣和下贱!”
我扯开唇角,讥笑道:“那真是委屈了贺先生,我没有让你尽兴。不过许清清没有能够满足你吧,否则你怎么每次都对我念念不忘。”
脸上的疼痛紧随而至,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已经习惯了贺北琛的喜怒无常,以及我一提到许清清,就会遭受的毒打。
因为我不屑于伪装,不会在贺北琛的面前说一句许清清的好话。
贺北琛目光阴鹜的盯着我,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和她相提并论,你不过是一个**,做好你的本分!”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自嘲一笑。
贺北琛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慢条斯理地穿好,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很期待你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巧舌如簧。”
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
贺北琛捡起地上的病号服砸在我的脸上,“穿好!”
我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在贺北琛仿佛是在看垃圾一般的目光中,艰难的穿好病号服。
我故意娇笑道:“贺先生还想继续吗?我不介意再陪陪你。”
我不介意恶心一下贺北琛,让他再讨厌我一些,反正我在他的眼里,就是下作的女人。
贺北琛嫌恶地看了我一眼,侧头对门口吩咐道:“进来!”
我脸色微变,没有想到房门外还有人。
房门被推开,两名黑衣保镖走了进来。
贺北琛下令道:“将她带走!”
我没有任何反抗,任凭两名黑衣保镖架着我离开病房,我甚至巴不得贺北琛快点将我带走。
这样的话,我就能找到机会留在他的身边,怀上孩子救安安。
我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安安的存在,我必须尽快离开这家医院。
我被强行塞进了一辆黑色轿车里,贺北琛坐在我的身边,他似乎对我的识趣感到有些意外。
贺北琛强行扭过我的下巴,眸色森冷,“分别了半个月之久,我已经迫不及待要送你那件礼物。”
我心里不屑的冷笑,与其相信贺北琛会好心给我送礼物,我更愿意相信他想让我送命。
贺北琛见我不应,他冷笑一声,目光如刀。
“林希,你这辈子注定要成为我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