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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府当黑导游:白莜李淳善番外笔趣阁

墨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大笑着给白莜讲完这一段的。但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你……都想起来了?”我嘚瑟地晃了晃腿,“孟婆的汤也架不住我这滔天的冤屈啊。”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我觉得她是嫉妒了,毕竟她接单比我多,但一个和她有关联的都没有。至今还是脑壳空空,连名字都想不起来。“记住了,我叫李凡。”我很嘚瑟,虽然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找回记忆是好是坏。她不觉叹了口气,“做个无忧无虑的黑导游有什么不好?你记起来的都是些糟心事。”我懒得搭理她,毕竟阎王说了,有恩报恩,有冤报冤。下一个,和我的冤更大了。我甚至等不及他找上门来,打印了免费大酬宾的传单连夜往地府里撒。白莜看着那些传单,脑壳子估计懵了。“来的都是客,你不怕明天成百上千的来旅游?”我算算她的日薪,微微一笑,...

主角:白莜李淳善   更新:2024-12-14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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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莜李淳善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地府当黑导游:白莜李淳善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墨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大笑着给白莜讲完这一段的。但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你……都想起来了?”我嘚瑟地晃了晃腿,“孟婆的汤也架不住我这滔天的冤屈啊。”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我觉得她是嫉妒了,毕竟她接单比我多,但一个和她有关联的都没有。至今还是脑壳空空,连名字都想不起来。“记住了,我叫李凡。”我很嘚瑟,虽然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来找回记忆是好是坏。她不觉叹了口气,“做个无忧无虑的黑导游有什么不好?你记起来的都是些糟心事。”我懒得搭理她,毕竟阎王说了,有恩报恩,有冤报冤。下一个,和我的冤更大了。我甚至等不及他找上门来,打印了免费大酬宾的传单连夜往地府里撒。白莜看着那些传单,脑壳子估计懵了。“来的都是客,你不怕明天成百上千的来旅游?”我算算她的日薪,微微一笑,...

《我在地府当黑导游:白莜李淳善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是大笑着给白莜讲完这一段的。

但她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你……都想起来了?”

我嘚瑟地晃了晃腿,“孟婆的汤也架不住我这滔天的冤屈啊。”

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我觉得她是嫉妒了,毕竟她接单比我多,但一个和她有关联的都没有。

至今还是脑壳空空,连名字都想不起来。

“记住了,我叫李凡。”

我很嘚瑟,虽然心里空落落的。

说不上来找回记忆是好是坏。

她不觉叹了口气,“做个无忧无虑的黑导游有什么不好?

你记起来的都是些糟心事。”

我懒得搭理她,毕竟阎王说了,有恩报恩,有冤报冤。

下一个,和我的冤更大了。

我甚至等不及他找上门来,打印了免费大酬宾的传单连夜往地府里撒。

白莜看着那些传单,脑壳子估计懵了。

“来的都是客,你不怕明天成百上千的来旅游?”

我算算她的日薪,微微一笑,“给你加班费,你可以每天搞个百人团。”

她气鼓鼓地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又回来,“你等的人如果来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连连摆手,“不需要,他还不配有两个导游。”

他会骄傲的,以为到了地府也有人把他宠上天。

我等了足足一周,他才来。

仍然是那副陌生人面前阳光大方的模样。

“真的免费么?”

“不止免费,还加送大礼包,旅游结束还有纪念品。”

他唇角一勾,笑得如沐春风,“那我们明天不见不散。”

好啊,我的亲弟弟,生前就是你的一句不见不散,废了我一只手。

我的弟弟李念出生时,我爸喜极而泣,逢人就说这孩子像他小时候。

李念是被我爸捧在心尖尖上长大的。

有一天,他忽然说要学吉他。

我爸根本不管家里什么条件,二话不说答应了,还开怀大笑,说家里要出一个大音乐家了。

结果,为了他的一节吉他课,我爸逼着我妈一个夜班接一个夜班地上。

为了他的面子,我爸连去开家长会都租起了豪车。

没人知道我们是亲兄弟,有人开玩笑说我俩长得像。

李念立刻也大笑的嘲讽,“我是独生子,再说李凡学长长得多有特色啊,我可比不了。”

嗯,他管我的鹰钩鼻叫有特色。

放学他打车回家,我蹬共享单车,十五公里的路程,他一次都没捎过我。

他的衣服鞋袜,连换下来的内裤,都要我手洗。

他次次都是委屈巴巴地样子,摊着手,“爸爸说我这是音乐家的手,怎么能碰冷水呢?”

我只大了他三岁,却像他的专属保姆。

要不是妈妈劝我,“算了算了,你爸把他惯坏了,你能让就让着点吧。”

我也不会忍了他那么久。

忍到他觉得我什么都该让给他,我让不了的他可以直接抢。

我每天要陪他去练吉他课,隔着窗听他一个音一个音地往外蹦。

边听边在窗台上画出琴弦来试着练。

那一次,我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终于摸到了吉他。

一曲弹完,窗外噼啪响起了掌声。

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带着几分笑意,“弹得很有童趣,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天才儿童,结果超龄了啊。”

我恼火地回头看她,她不躲不闪,只是笑里多了几分温柔。

没过多久,李念破天荒主动邀我去看一场热播的电影。

我还没去过电影院,可邀我的人是他,我有些犹豫。

李念平生第一次搂着我的肩膀,如学校其他的那些亲兄弟般,热情亲切。

“哥,我还没跟你一起看过电影呢。”

“下了课我去影院等你,我们不见不散。”

我信了,换了最干净的衣服去赴约。

等待我的是一群人的围殴,和李念阴沉着脸狠狠砸在我手上的一棍又一棍。

“丑八怪,白莜女神你也敢勾引?

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丑脸,真特么恶心人。”


我是家中长子,却不受家人待见。

提前一步坠入地府后,我在冥河边当起了黑导游。

一边挣个生活费,一边等几个有缘人。

然后,有冤报冤,有恩报恩。

......冥河边的人间一日游,只我一家是无证经营。

正规的要审核资质,到了人间有专业路线,溜一圈得赶紧回来。

通常是行善积德猝死的,给个到人间了却心愿的机会。

我就不一样了。

好人坏人我都送,亲自带队,路线私人订制。

只要不干坏事,日落之前老实跟我回来就成。

干这行的都是家里绝户的,没人烧纸钱,在地府挣点生活费。

但阎王不给我办证,却默许我摆黑摊。

我一度怀疑我和他沾亲带故。

但喝了一顿烧酒,阎王打了个酒嗝说了实话。

“你吧,阳寿未尽,本该有点怨气的,可你啥也不记得了。”

“很难办,很难办,让你入轮回道,我怕人间添堵。”

他说你先导着,有几个人你可能还想见见。

见完了想起来了,再考虑清楚要不要入轮回道。

我问她这是特殊福利?

他白了我一眼,“狗屎运,赶上我们周年庆大回馈,有怨报怨,有恩报恩,便宜你了。”

这之后我就不爱亲自带队了,怕错过我要等的有缘人。

我唯一的合伙人白莜很不满,“我活着都没现在这么累。”

搞笑,她要能记得生前事,何必给我打零工?

我勉强答应给她加班费,继续专心地躺在冥河边等人。

白莜走得一步三回头,“有必要等么?

咱俩专心创业不比你投胎有前途?”

当然要等,投胎不投胎哥不在乎。

哥在乎的是,等的这人和我有冤还是有恩。

有冤,报冤。

有恩,看多大的恩。

找上我的中年男人叫李淳善,面慈目善的。

就算我被摇醒了,也没起床气,因为他看起来像个好人。

来找我的坏人居多,资质过不了官方旅行团。

但李淳善不像,他只是穷。

所以在他支支吾吾问我能不能打折时,我很痛快地举起了手……他的眼睛立刻亮了,“五折?

哎呀你真是个好孩子。”

我特么有点难受……忘了自己生前手筋废了,只能张开五指,想比划个九折太难了。

我只好干笑两声,“和您投缘给个五折,千万别张扬。”

但白莜回来直接撂挑子,“五折你也接?

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去。”

尤其看了李淳善的资料,她更是无名火蹭蹭冒,“你也不许接。”

我念在最近她业绩好又是低价劳动力的份上,忍了。

但隔天偷偷带着李淳善出了冥河。

也不知怎的,我觉得他是我要等的人。

阎王说了,有缘人出现时,我会有感知。

不知道眼皮子哐哐跳算不算。

李淳善说他去人间是了却一桩心愿,他要去二十八年前的中心医院。

这路线我熟,一般都是去提醒当年的自己戒烟戒酒,免得被肺癌折磨。

要么是探病,见个极其重要的人最后一面。

但他轻车熟路去的是产房。

一个个粉雕玉琢的小宝宝躺在褥子里咿咿呀呀的。

李淳善却直奔角落里的男婴而去,双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

卧槽,这老登来一趟人间怎么还想带走一个?

我吓得一激灵,急忙掏出勾魂索套住他脖子往外拖。

但他力气牛一般大,差点给我个过肩摔。

瞪向我的眼里哪还有慈善啊,只有满满的杀意。

好在勾魂索让他手上泄了劲儿,那婴儿憋闷着发出巨大的哭声。

几个护士往这边跑来,我赶紧趁乱把李淳善拖走了。

他发疯一样地撕扯我,可惜没啥卵用,我就是一团空气,他打过来我也不疼。

只是却隐隐觉得我躲闪他的攻击像习惯使然似的。


“我付了钱的,你管我干什么?”

我又好气又好笑,“大伯,我们这是一日游,不是一日癫,你捞个孩子去阴曹地府,阎王都得扒了你的皮。”

他却一副没在怕的样子,“阎王?

他管得了死,管不了生,那小混蛋只要死了,我这辈子顺顺利利至少能活九十九,我还怕阎王?”

啧啧,我算听懂了,又是个冲到人间想改写人生的。

我把他拖到一片茂盛的桃树林里,拴在树桩上,才停下来歇歇。

“说吧,那小婴儿是你什么人?”

我到此时还对他存了些善意,要他真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大不了替他遮掩遮掩。

谁让我觉得和他投缘呢?

李淳善大概也看出我有心帮他,重又低眉顺目起来,还挤出了几滴伤心泪。

“那死小子是我的大儿子,叫李凡,为了让他顺利长大,我早出晚归工作,结果摔断了腿。

可他一点不感恩啊,从小没少给我闯祸,闹腾得我和他妈离了婚,还落了个偏心、虐待孩子的名声,工作也丢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像样的工作,他又冒出来捣乱……没他我怎么会五十出头就没了命?

这样的儿子不生也罢,就是个讨命鬼。”

他越说越气不过,咬牙切齿的,“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掐死他,怪我心软了。”

话音未落,我突然感觉脖颈间一圈被扼紧,差点上不了气。

离了个大谱,我都死多久了啊,还会有窒息感?

等等……我的脑海中突然潮水般涌过大量的画面,逐渐串联成一段陌生的记忆。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浑身战栗,我终于反应过来,我缺失的记忆来敲门了。

行啊,李淳善,原来你是我生父。

我想起来了,三四岁时,我睡着了没给打麻将的他开门,差点被他活活掐死。

我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却想起来了我是谁。

作为李淳善的长子,李凡这个名字都是护士给我取的。

因为我妈生我,住进医院,没人管他。

他一个人放纵自己,打牌打到凌晨,掉进下水道,摔断了腿,却将怨气发泄在我妈跟我身上。

“这小杂种真丑,又红又皱,真恶心。”

就算护士告诉他,所有的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他仍然一口一个恶心。

在我记事之前,我爸至少试过很多种方法想要“弄丢”我。

每次我被好心人送回来,我爸堆着假笑千谢万谢之后,都会狠狠抽打我一顿。

我那会太憨了,还以为他是吓坏了,担心我。

后来才明白,他是恨我像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生前,我有过一段疯狂讨好他的时光。

存零用钱给他买了一个手电筒,主动洗碗做家务,瓮声瓮气地夸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

但他恼羞成怒,以为我嘲讽他的断腿,把手电筒摔成粉碎,怒骂道。

“看见你那张脸我就饱了,眉毛眼睛鼻子没一样像我,什么玩意。”

出生,他嫌害他摔了腿。

后来,他嫌我长得像我妈。

他一个没有固定工作,只知道打零工混日子,在家游手好闲,睡到下午才醒的人,嫌弃我妈起早贪黑地工作不顾家,没尽到妻子的责任。

离婚后,他干脆搞起了电诈,为了业绩,甚至在黑市高价卖我的器官。

这就是我的生父,在他死后选择这趟人间游也只是想杀我。

记忆的碎片在脑海里像放大电影似的,可我眼前的李淳善还在撒谎。

“要不是他闹腾,我和他妈也不会离婚。”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不是因为和隔壁王寡妇亲得太投入被抓了个现行,才离婚的?”

他登时愣住,结结巴巴的问,“阎王的生死簿……还写这个?”

我冷下脸来拘住勾魂索,把他送到冥河边上,“到点了,一日游结束。”

早有差使收到消息来押解他。

可他还心存侥幸,眼巴巴地抬头看我,“刚刚那事……你不会上报吧?”

我干笑两声,往前凑了凑对上他的脸。

“不报,但你这趟来人间,我忘记关监控了,阎王最爱看旅游直播,估计这会正琢磨送你上哪儿合适呢。”

李淳善顿时满嘴脏话,扑腾着要上来抓我,可是差使面无表情地拖着他就走。

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已经想起来下一个我要等的人是谁了。

没有恩,还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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