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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帐前文+后续

芙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北川最高贵无忧的公主。可是我的国被灭了。那天,昔日的竹马爱人,抱着我满身带血的身躯。颤抖着说:璨阳,原谅我,我也是真的爱你!我沉默不语,昔日神采飞扬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盯着他。我笑了,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淌下来。我将手中他送我的银簪刺入他的胸膛。顾序临,你杀我族人,灭我北川……生生将我从金枝玉叶的公主,变成人尽可夫的俘虏。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凭什么认为我与你那微薄的情意,可抵挡得过这灭门之恨!1“公—王后,王已在宫外等候,封后大典即将开始。”小宫女一身南梁服,此刻正低眉顺眼地等待我梳妆。可我心里知道,她这低眉顺眼下,皆是嘲讽与轻视。这不是北川,这是北凉,我也早已不再是北川公主。“扶我出去吧。”我正了正头上的发髻,南梁发髻很重,将...

主角:璨阳顾序临   更新:2024-12-14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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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璨阳顾序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芙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北川最高贵无忧的公主。可是我的国被灭了。那天,昔日的竹马爱人,抱着我满身带血的身躯。颤抖着说:璨阳,原谅我,我也是真的爱你!我沉默不语,昔日神采飞扬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盯着他。我笑了,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淌下来。我将手中他送我的银簪刺入他的胸膛。顾序临,你杀我族人,灭我北川……生生将我从金枝玉叶的公主,变成人尽可夫的俘虏。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凭什么认为我与你那微薄的情意,可抵挡得过这灭门之恨!1“公—王后,王已在宫外等候,封后大典即将开始。”小宫女一身南梁服,此刻正低眉顺眼地等待我梳妆。可我心里知道,她这低眉顺眼下,皆是嘲讽与轻视。这不是北川,这是北凉,我也早已不再是北川公主。“扶我出去吧。”我正了正头上的发髻,南梁发髻很重,将...

《美人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北川最高贵无忧的公主。

可是我的国被灭了。

那天,昔日的竹马爱人,抱着我满身带血的身躯。

颤抖着说:璨阳,原谅我,我也是真的爱你!

我沉默不语,昔日神采飞扬的眼睛毫无生气地盯着他。

我笑了,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淌下来。

我将手中他送我的银簪刺入他的胸膛。

顾序临,你杀我族人,灭我北川……生生将我从金枝玉叶的公主,变成人尽可夫的俘虏。

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原谅你?

凭什么认为我与你那微薄的情意,可抵挡得过这灭门之恨!

1“公—王后,王已在宫外等候,封后大典即将开始。”

小宫女一身南梁服,此刻正低眉顺眼地等待我梳妆。

可我心里知道,她这低眉顺眼下,皆是嘲讽与轻视。

这不是北川,这是北凉,我也早已不再是北川公主。

“扶我出去吧。”

我正了正头上的发髻,南梁发髻很重,将我脖颈压得酸胀。

厚重的宫门打开,我看着门外一身玄服的男人。

顾序临缓缓的扭头看我,眼中的惊艳不加掩饰。

“璨阳,你着南梁服也甚美。”

我对着他莞尔一笑,抬手抚了抚鬓角,张开手转了一个圈。

“是吗?

我很喜欢南梁服。”

顾序临听我这样说沉默了一瞬,眼中的惊艳也消逝。

“大典开始了,我们一同去吧。”

他在转移话题。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他在怕什么呢?

我身着厚重的王后服到大典台时,台下已挤满了人。

“大典开始。”

顾序临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威严有力。

可底下的人却是一片死寂,无一人动身。

我望着底下的人群,嘴角的笑容挡不住。

即使反对又如何?

即使我是前朝公主又如何?

即使我被南梁贱兵凌辱又如何?

南梁的皇后,不终究还是我这个人尽可夫的人?

“请王上收回成命!

我南梁王后绝不能是此女!”

终于有一人站出来打破了沉默。

我嘴角带着笑看向台下之人,静静等待顾序临的回答。

“她是孤心爱之人,是孤自十七岁便决心要娶的人,她为何做不得?”

若不是场合不对,我听到这话,怕是早已笑得捂住肚子。

2第一次见顾序临的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该怎么形容他呢?

哦,用野狗形容在不为过。

那时的我嚣张肆意,无所畏惧,我还是最高贵公主。

那时的御花园不像现在这般,草木凋落。

——“你在吃什么?”

我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眼前之人。

他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里面的带血结痂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手上还拿着一个沾着泥的东西。

这是哪里来的小疯子?

听到我说话,他抬眼看过来,那双眼睛黑沉,毫无生气。

我被他盯得心中一惊,连忙搬出自己的身份,“本公主在问你问题,为何不答?”

他死死盯着我的那双眼睛眨了一下,再睁眼时,眼中已染上了笑意。

“我在吃饭。”

饭?

我的目光转向他手中的“泥团”我揪了揪垂在身侧的衣裙,心中生起怜惜。

农夫与蛇,大概就是这样吧?

当我生起怜惜之情的时候,便是我这辈子不幸的开始。

“你叫什么?

是何人?”

他不穿宫服,不像是宫中人。

“我叫顾序临,是南梁质子。”

他嘴角带着笑意,脸上带着肿伤却能看出明月之姿。

只是这笑令我不舒服,若我身处这般境地,定是笑不出来的。

南梁与北川连战,南梁节节败退,为平息战乱,甘愿拿皇子来北川为质。

说来可笑,我那时竟觉得他很可怜。

“你的饭看上去不如本公主的好吃,你要不要去本公主殿中尝尝?

本公主不爱吃饭,给本公主做饭的嬷嬷很是发愁,想来你若是去了嬷嬷定会高兴。”

“本公主只是想让嬷嬷开心。”

我又补充道。

顾序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泥团”他冲我点点头,“好。

多谢公主。”

谢什么呢?

本公主也算是替父皇积德。

虽是质子,可这待遇也着实太差了。

我将顾序临带到宫中的时候,以为会看到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令我意外的是,顾序临身上即使沾染了再多的泥点,端坐在饭桌前的时候也是那样一副有礼的摸样。

“你不饿吗?”

他慢条斯理地咽下去了口中的东西。

然后冲我点了点头,“很饿。”

本公主不信。

“多久没吃饱饭了?”

“三天没吃东西了。”

我问他多久没吃饱饭,他答三天没吃东西。

好歹也是个皇子,父皇做的着实有些过了。

从那天开始,我经常去找顾序临。

顾序临不爱说话,本公主也只是替父皇赎罪,所以他说不说话与我何干?

我放下手中的吃食衣物就走。

从不与他多言。

只是终究还是被母亲发现了。

3我母后是北川皇后,世人都说父皇行政手段虽专横,可是对母亲却是极尽温柔。

我深刻信任这一点。

就像现在。

我被母后罚跪在庭院,地还很湿,我的膝盖紧紧贴着冰凉的石青地板,低头听着头顶传来的训斥。

“谢璨阳!

本宫当真是宠坏你了,竟让你越来越无法无天!

那南梁质子可是你能随意接触的?

就算你不满你父皇做法,可你是公主!

你代表的是我皇家的决策!

是我皇家的脸面!

这些且不论,你一个女子,整日往他那处跑什么?”

母后虽是皇后,可在我跟哥哥面前,从不自称本宫。

我知道,母后这次是真生气了。

我赶紧向站在一旁的哥哥使了个眼神。

哥哥收到我的眼神后,为难的看向气的胸口起伏的母后。

只是刚张了张嘴,便被呵斥住了。

“你给本宫闭嘴!

身为皇兄,竟连你妹妹都管不好?

竟还指望你父皇让你治国!”

哥哥被母后说的老脸一红,不敢再说话,头垂的比我还低。

哎,皇兄无用。

我急切地向坐在一旁的父皇投去求救的眼神。

岂料父皇看了我一眼后连忙垂头装作看不见。

“你也不用看你父皇!

他惯会在外使威风,有本事就好好管管自己这一双儿女!

“父皇的头垂的更低了。

哎,父皇更是无用了。

“瑶瑶,昨日刚下过雨,璨阳身体娇弱,不若……“父皇垂着头,闷闷的声音响起。

父皇虽害怕母后,可也终究是心疼我的。

“不若什么不若!

今日必须让她长个记性!

“……母后走了,带着父皇和皇兄一起。

母后走时下令,谁也不准给我送吃食,不准送软垫,让我跪到天黑。

我经常惹事,母后也经常罚我,只是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来给我送东西的宫女,她全当作看不见。

我默默叹了口气。

母后这次要多久才能好呢?

怕是要生我好久的气了吧?

“谢璨阳!

你真是活该!

你母后身份比我母后高贵又如何?

你还不是要在这里罚跪,本公主可不像你,本公主从未罚跪过!”

是谢英英,我那个便宜妹妹。

看我出丑,仿佛就是她此生最开心的事。

只是我一向不惜得搭理她。

这次也一样。

”谢璨阳!

你以为只有你是公主么?

你以为只有你最高贵么!”

她翻来覆去,总是这几句话,每次见我都要重复。

我被她扰的心烦,连忙搬出我母后。

“母后说了,谁来同我说话,谁就同我一块罚跪。

“谢英英果然被吓了一跳。

”谁,谁同你说话了!”

说完她就跑了,她果然最怕我母后。

院中没了人,很安静。

只是又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膝盖下的石青板像捂不热似的,越来越凉。

母后这次真心狠,我的膝盖竟然都开始疼了。

雨下的不大,可这是本公主第一次淋雨,打在脸上还怪疼。

正当本公主默默吐槽的时候,打在脸上的雨珠没了,我看向一旁的水洼,雨还是下着的。

是哪个不要命的?

敢违抗我母后的旨意。

我抬头看见了顾序临那张脸。

哦,是这个不要命的小疯子。

顾序临还穿着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本公主送给他的衣服竟被他拿来当雨伞用。

“公主,我没有雨伞,便,便拿您给的衣物……”顾序临的身体露在雨中,雨打在他眼睛上,他眼睛都睁不开。

我看了看那件被用来遮雨的锦缎衣物。

这可比伞贵上好多。

那天以后,我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去找顾序临,仅仅是悄摸摸地给他送吃食。

顾序临的话也开始变多了,他变得健谈起来,只是这份健谈仅对我而言。

对别人,他还是不爱说话。

从那天以后,我的膝盖像是落下了什么毛病,每逢下雨天就会刺痛不已,像针扎一样疼。

父皇说的没错,我真的很娇弱。

那一年,顾序临17岁,我15岁。

那一年,我北川依旧是繁荣的国家,我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只是,没过两个月,顾序临便不见了,在皇宫中,活生生消失了。

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父皇却好像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临走时我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我公主殿,这还是他头一次来找我。

他递给我了一个银簪,告诉我这是他母后给他的。

他说他母后告诉他,这要赠与他心爱的女子。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事要再过很久才会坦言,没想到他现在就说了。

那时的我,并没察觉异常,并不觉得这是告别,我只以为是他与我互通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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