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峰秦始皇的其他类型小说《绝地之长生秦峰秦始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蛮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相信世上会有人长生不老吗?你不信?那么我换个问题,你相信长生不老的存在吗?不,我没有疯!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道疯了,是这个世道的人疯了。他们真诚,他们虚伪,他们谈笑风生又薄凉孤僻,他们拥有千面。他们直击人性。……A市的五月,已经可以用炎炎夏日来形容了。偶尔过往的几个行人,即便是互相熟识,也不会进行交谈,互相点点头就急急地走了。来往的车辆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浪,说成是蒸桑拿也不为过,依稀还能听见一两只早醒的知了叫声,真是个令人感觉到烦闷的季节。“你好,秦峰是有在这边上班吗?”这声音低沉又浑厚,我抬起头来看了看,是一名年轻的男人,莫约不过二十五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虑。这声音和形象完全颠覆了常态嘛!“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秦峰的...
《绝地之长生秦峰秦始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相信世上会有人长生不老吗?
你不信?
那么我换个问题,你相信长生不老的存在吗?
不,我没有疯!
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道疯了,是这个世道的人疯了。
他们真诚,他们虚伪,他们谈笑风生又薄凉孤僻,他们拥有千面。
他们直击人性。
……A市的五月,已经可以用炎炎夏日来形容了。
偶尔过往的几个行人,即便是互相熟识,也不会进行交谈,互相点点头就急急地走了。
来往的车辆卷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浪,说成是蒸桑拿也不为过,依稀还能听见一两只早醒的知了叫声,真是个令人感觉到烦闷的季节。
“你好,秦峰是有在这边上班吗?”
这声音低沉又浑厚,我抬起头来看了看,是一名年轻的男人,莫约不过二十五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疑虑。
这声音和形象完全颠覆了常态嘛!
“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秦峰的人?”
“就是秦始皇的秦,山峰的峰。”
年轻男人露出了一丝焦虑,迫切的再次跟我确认了一次。
“那个……我就是,麻烦问一下是要…买茶叶?
送领导的那种?”
对方马上摇头开始否认,连带着手都开始挥舞了起来:“不不不,不是的,我们遇到了一些事,莫先生不在,就是想您能陪我们去看看,确认一下,报酬都好说。”
我起身望了一下,门口的不远处有辆灰色的奔驰在闪着灯,依稀能看到车上还有两个人。
我不由得扯了扯嘴角浅笑,便拿上钥匙准备锁门。
老二昨天刚走,今天就找我谈报酬,美得很。
我叫秦峰,今年27岁,在A市经营着一个小小的茶叶铺子。
说到这个铺子呢,也是归功于我的父母,怕我不务正业,年纪轻轻误入歧途,耗费了大半生的积蓄给我弄了这个铺子。
也不知道是动用了怎样的关系,居然在这寸土寸金的A市搞到了这家铺子的产权,随后打着给我找老婆的幌子也跟着一起来到了A市。
其实就我个人而言,茶叶这行还是挺挣钱的。
地位越高,越追求风雅。
茶叶的好坏稀有彰显出来的身份地位就显得各不相同。
就好像你去谈合作,对方公司的秘书问你喝点什么,你的竞争对手说铁观音而你却说可乐。
概念就完全不一样,尽管你不喜欢,但得装个样子。
文人雅士是给别人看的,回家就得是个接地气的孝顺孩子或者模范丈夫。
当然,说得这么多其实这趟出去跟我本人没多大关系,这一切的一切呢,都是仰仗我发小。
我这发小吧,成绩不好,属于那种老师口里的坏孩子,除了学习不行,其他的都能给你整个行出来。
这孩子打小就喜欢刺激,挂在嘴边的就是各种离奇事件啊,未解之谜的。
说得有理有据,只待考究,还总说自己仅仅还原了事实而已。
初中还没毕业,这家伙就退学了,号称自己要去无限接近真理,探索世界奥秘去了。
这一别就是近八年时间,前两个月才偶然在A市联系上。
你说都好几年了,大家都变了,他可不一样。
除了脸没变,哪哪儿都变了。
壮得跟个牛似的。
这老朋友久了未曾见面倒并不觉得生分,立即约上就去隔壁街的烧烤铺子整个烧烤大满贯。
这一顿酒肉下去,情谊就是到位了。
便叨叨的开始跟我吹嘘,这次要发财了,有大活。
说着说着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好在离自家店铺不远,索性连拉带拽的拖回店里,门一拉,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中午,刚醒就听见有人敲门,听声音力道还不小,迷迷糊糊的也没正经瞅一眼,发小就被接走了,依稀就记得是个灰色的奔驰。
对了,我这发小叫莫二。
我叫他老二,一二三四的二。
刚走近车身,车门就开了,下来一个清瘦的男人,看长相年纪应该在四十以上,个子很高。
估摸着应该是冒了一米八了。
由于太瘦显得整个人就更高了。
高个子男人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秦先生,老爷子也来了,腿脚不方便,还请见谅。”
“没有没有。”
我寻声看过去也就只看到副驾的一个背影。
老爷子背挺得笔直,感觉中气很足,不像寻常老人家一般佝偻。
老爷子轻咳一声,右手的拐杖触了触,车子便摇晃了起来。
不知道是我太困还是车上太舒适,上车不到两分钟我居然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而且更诡异的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车上。
老爷子呢?
他不是腿脚不方便吗?
一行四个人,三个都不见了?
我拿出手机,已经快凌晨四点半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记得出门的时候不过才两点,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
从小到大,我的胆子是比较小的,是属于比较怂的那一类。
以前老二讲他听到的奇怪故事时,我就不太敢去听,我也很庆幸我的父母给我安排的工作比较符合我懒散的性子,也没有什么难度。
寻求刺激我就更谈不上了,连飞机都很少去坐。
而此刻,我一个人待黑漆漆的地方,纵使在车里,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启了自我胡乱安抚模式。
我目前安全吗?
安全。
我的最大威胁是什么?
未知。
这里是哪里?
对,这里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
当所有问题条理化时,一切都变得明朗了起来。
我居然可以思考了。
车子已经熄火,后坐其中一扇车窗半开着,我动了动,发现除了脚有一些麻以外,没有任何不适,应该是坐得久了。
我试着轻轻拉了一下车门,能开。
于是便轻手轻脚的下了车。
车子停在一块泥地上,附近也没有路,还好月亮挺圆,光线还不错,要不然就得两眼瞎。
我晃悠悠的找了一块石头背靠着便蹲下去藏了起来。
为了监视车的动态,我要面向车子,但是不能把背部暴露出去,必须要让自己的背部处于别人的视线盲区。
蹲好之后我便苦笑起来,我这是在干什么,躲避追杀吗?
我甩甩头,不去想那些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疑虑,但是大脑好像根本就不受到我的控制,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第一,他们三个带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既然带我出来,为什么又丢开我一个人走掉呢?
为什么不把我单独丢下开车走呢?
第二,老爷子不是腿脚不方便麻?
那么此时天这么黑,他能去哪里?
第三,如果是我想的那样,为什么要给后座开半扇窗户,是怕我闷死吗?
但是又为什么三个人同时不见踪影,不怕我跑了?
正当我想得入迷的时候依稀听见一些零碎的脚步声,我连忙屏住呼吸,静静的蹲在那里一动不动,接着就听见了那个清瘦的男人的声音。
“阿超,先坐会,晚点过去。”
清瘦男人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三个人就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彪哥,忙活半天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彪哥?
我实在很难去想像如此清瘦的一个男子居然有着和自己完全不相匹配的名字,转念一想觉得也还好,那个阿超不是有着二十岁的脸蛋,四十岁的声音吗?
“彪哥,已经快两天时间了,这么长时间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
阿超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缓了好久才又继续说道,“早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应该待在老爷子身边寸步不离。”
老爷子?
老爷子不是就在边上吗?
“跟老爷子一起的人并不一定都是忠的。”
彪哥点燃一支烟,手抬了许久也不见他往嘴里送。
“我应该更小心一些的,不然这事也不会发生。”
说完这些阿超竟然哭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显得无比尴尬。
大家都各自抽着烟不说话。
我蹲在石头边上静静的听着,许是蹲得有点久了,整个腿就麻的不行。
刚把脚踏出去想着换一个姿势,却不小心踩断了一根小的草枝。
那草枝折断的声音极小,我都还没听的真切。
就听见“嗖”的一声,紧接着“嘣”就响在耳边。
那是冷兵器扔过来的声音,力道很大,钉在我身后的石头上。
我不敢回头看,但是听声音应该插进去至少两厘米。
定睛一看,彪哥右手还保持着刚才扔镖的姿势,左手马上要蓄势待发了。
“我,是我,我过来上个小的。”
我连忙起身挥手。
彪哥有点疑惑,停了手。
眼神有些不满的盯着阿超。
“你能搞砸的事可真多,看个人都看不好。”
我心虚的站起身来,慢吞吞的准备往前走,好奇驱使我回头看了一眼。
钉在石头上的东西像是四角镖,其中一个角已经深深的陷在石头里,不由得心里一阵后怕。
彪哥扔下这句话便和老爷子朝车走了过去,阿超挥挥手示意我自己跟上,也懒得跟我说个什么,我带着一大堆谜团上了车,脑袋乱得像一盆浆糊。
并未开车,大家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和来时一样。
接下来就是沉默,连个蚊虫蛇鸟的声音都没有。
对,蚊虫蛇鸟,下车的时候我就应该发现的,太静了,除了我们几个,这里几乎没有活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不敢反抗,也翻不起大浪,重点是全程发生过的什么我一无所知。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在忙活什么,老二在这里面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
“这个,认得吗?”
彪哥反手递了东西过来,我连忙接住,一个巴掌大的布包,上面粘上了不少的泥土,里面有一些红色的斑点,像是血迹。
我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好几遍,并不认为自己对这个布包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东西我没见过,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兴趣。”
我转念一想随即又说,“相反,我对我怎么睡了过去,还有你们离开的时候去了哪里兴趣更大。”
“呵。”
副驾上的老爷子突然冷笑了一声,发出的却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走吧,路上说。
还有你手里的东西,你得瞧仔细了,上面可是粘的你的血。”
“这不就是你的布包吗?”
什么?
“这,这完全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
几乎是瞬间,我就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大声的嚷着,“这玩意我看一早上了,一点印象也没有。”
郭炳智扭过头,一脸看智障的样子。
“人,有的时候反常可以理解,有的时候为了掩饰真相,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就好像你不确定你隐藏的东西是否被他人知道了,当别人提及到这件东西的时候,你为了让别人相信,会在交谈中提高音量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并且引导对方快速的结束掉这个话题。”
郭炳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副眼睛挂在脸上,手法还特别娴熟的往上推了一下,我看得直犯嘀咕。
“所以,你在心虚什么?”
“你,什么时候近视了?”
我俩几乎同时开口,开口后我就立马闭嘴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郭炳智,发现他那翻出天际的白眼还没来得及翻回来。
我就知道,我果然思想永远是集中不了。
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是被人牵着鼻子走,也不会知道从头至尾的缘由吧。
郭炳智也懒得搭理我,翻来覆去的看着那个布包,时不时用鼻子闻一下。
还拿出一张纸把拍下来的泥轻轻装了起来,继而抬起头嘿嘿笑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他的笑让我很不舒服,我旁边挪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正在玩游戏的慕寒衍。
他一脸茫然的抬起头问我是不是需要他回避一下,我答道,不用,只是突然觉得有一些冷。
“前因后果说来听听吧。”
待我噼里啪啦说完一堆以后,郭炳智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毫不夸张,笑得极其的放肆,差点就捧着肚子了。
我木然。
这很严肃好吗?
“如果老二真的绑架了袁老爷子,那么请问,你能出现在我这里?”
郭炳智指着慕寒衍,“身边跟着个这样的小弟?”
郭炳智一脸嫌弃,“这中间的漏洞百出,你是洗头的时候姿势不对,还是下雨的时候忘了打伞?
这进的水不是一般的多啊。”
郭炳智正准备大笑,却突然收起了表情。
他起身盯着慕寒衍,直愣愣的,看了好久。
“你不是学生吧?”
这句话问出来我心中一沉,连忙把目光转过去盯着慕寒衍。
慕寒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懵了。
他一边往我这里靠着,一边拽着我胳膊,眼神看起来很无助。
“郭兄,不不不,智哥。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我很不解郭炳智为什么会问出那样一个问题。
我来之前尝试确认过慕寒衍的身份,但转念一想,如果慕寒衍是骗我的,他不是个学生,那么郭炳智可能是发现了一些我忽略掉的细节。
于是我赶紧闭嘴。
静静的看着他俩。
“有,不止是误会,还是个大误会。”
郭炳智看着慕寒衍的,目光始终保持在他身上,“你还要装吗?
我已经看出来了,再装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你是个很难缠的人。”
慕寒衍扯起一边嘴角,笑得很邪性。
我的天,我果然是个智障吗?
郭炳智也退了回去,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慕寒衍半分。
我很诧异,就算当局者迷,迷成这样也不应该啊,我居然什么也看不穿。
“这都,怎么回事?”
我看着郭炳智,郭炳智摊摊手,示意我去问慕寒衍。
“秦哥哥,人家如果说是你这边的,你信吗?”
慕寒衍睁着一双大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
我一时语塞。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奥斯卡影帝啊!
“你不信?
那行吧,反正你在这里应该很安全,那人家就走咯。”
说完这句话,慕寒衍单手撑着沙发一跃,直接从茶几上空飞了过去。
紧接着郭炳智也跟着飞快的朝着大门跑去。
我被慕寒衍突如其来的亲腻给恶心到了,愣是坐在沙发上毫无动作。
眼睁睁看着两道人影往大门方向窜了过去,最终以郭炳智的一声哎哟告终。
郭炳智揉着脑袋,一边往回走一边嘀咕,“疼死小爷我了,这跑得也太快了,跟狗撵似的。”
随即想想好像哪里不对,又连忙“呸”了一声。
“喂,我说峰子,你说你笨也就算了,抓人也不积极点。
得,人给跑了。
本来寻思着能给你问点啥出来,这会只能靠咱自个儿瞎蒙。”
郭炳智有些无奈道。
“那我们要不要去追一下?”
老郭摆摆手,“那是个练家子,我手上没功夫,万一被暴揍,你替我扛着?”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些啥,只能两眼直直的望着那个布包,赶紧转移话题“要不还是来说说这个,你看出来啥了?”
“啥也看不出来,眼拙。
这不是个值钱的东西,还能指望我看出来啥?
我能给你看出花来,你信吗?”
郭炳智没好气道。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应答他这话,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
慕寒衍的出现是不是在给我敲警钟?
他有功夫,那么他知道这里以后,老二会不会有什么想不到的麻烦?
郭炳智看我沉默了很久,开口对我说,“你不要老是去有一些连累谁的想法,你想让好兄弟这个词变得没有意义吗?”
他拿起杯子喝了几大口水,“这个布包我倒是真的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你说的事,我倒是想着很不对劲。”
我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那家伙白我一眼,放下杯子往床上躺了去。
翻来覆去一阵折腾,挑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你想,你那个发小,莫二。
他去找袁老爷子为什么要留你茶叶店的地址,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他第二天还在茶叶店?
他完全可以留个电话,或者留个酒店的地址。
还有那个彪哥和阿超也很可疑,你既然都被带去那个断崖边了,为什么不亲自让你去看一下断崖边上的痕迹,或许你能知道点什么呢?
去的路上迷晕你的目的是什么,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吗?
回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用迷晕,是因为路线可以公开了?”
“我们假设,袁老爷子真的失踪了。
这么大的事,出于什么原因能压得一点风声都没有,究竟是要瞒谁,还是在隐藏什么?
为什么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你,就肯定的告诉你布包上的血迹是你的,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一点后续动静都没有?
他们是信任你和老爷子之间肯定没有任何关系?
按照你的说法,这布包是唯一找到的东西,为什么如此重要的物件会给到你手上?
为什么断崖上面人不见了就认定失踪,不去断崖下面找找呢?
也许断崖下面能找到的东西更多呢?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是第二次去的时候发现的布包,不是一开始就发现了?
这东西,荒郊野外的,很打眼啊!”
这一连串的为什么让我真的哑口无言,我猛地一拍大腿,“对呀,这都是为什么呀?”
“老子还想问你呢,我哪知道为什么?”
郭炳智恨恨的吼道,“打扰人睡觉也就不说了,还得陪着你玩脑筋急转弯。”
“那布包呢,你看出来了什么?”
我问。
“有烟吗?
峰子,你让我先卧床抽根烟我就告诉你。”
我听完这话是真想给他一脚,都这时候了抽什么烟,你还要卧床抽烟!
倘若这些事真和我有关,或者说是和老二有关,那么老二现在已经是在危险之中了。
我忽然就想起之前在哪里看的电视节目,其中有个主题是,最佳黄金营救时间几小时来着,超过几小时以后,就算有一些什么线索,也很难考究了。
我意识到错过的时间好像太多了。
我拿出烟扔给郭炳智,嘴上求饶,“智哥,你知道我来找你的路上想到的是什么吗?
如果老二真的绑架了袁老爷子,或者说他们一同消失,我都是个从犯,我会坐牢的。”
郭炳智抬头望着天花板,深深的吸了一口,而后吐了一个烟圈。
“你知道我在布包上看到了啥吗?
MadeinUSA。
你注意到这个没有?”
我摇摇头,确实,这是我发现不了的。
我之前是研究过,但是都是在回忆里找线索,先入为主的观念误导了我,导致我并没有研究它本身。
郭炳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不慌不慢的说道,“里面确实有血迹,星星点点的,但是还混杂着一些很甜的香气,我仔细闻了一下,像是果干的味道。
这也说明了这个袋子之前可能用来装过葡萄干之类的果干。
那么我们不妨换个思路,倘若这就是装果干用的呢?
你家老二可能吃这个?
也就是小孩子的馋嘴零食,但是如果是低血糖的老人呢?
他们内部中的某一个带了一包美国进口葡萄干?
仔细想想这个布包是袁老爷子的东西几率很大。
前提是没有其他人出现在那个地方。”
郭炳智把他能想到的各种一一说给我听后,我并没有预期的那样恍然大悟,反而更觉得疑惑更重了。
我起身拿回烟盒,自己也点上一根,“你说,如果这是个局,以目前的局势来看,我在这个局里是起到的一个什么样的作用?”
“我感觉,你在这个局里应该没有作用。”
郭炳智揉了揉眼睛,“又或者是一个牵制作用,牵制老二。”
“那老二会不会有危险,如果我的存在是为了牵制老二,那几乎就可以说明老二还算安全。”
“嗯,如果是这样,老二就很安全,你也很安全,不过。”
郭炳智起身望着我,“老二如果已经被要挟了,你的作用就不大了,你没有能力救得了老二。”
“前提是袁老爷子得到了老二给他看的那个东西。”
我接过郭炳智的话,“那然后老二和这些秘密也就……”这话我没说完,也不想说完。
心里总觉得话不说死,就好像还有一定的余地。
我躺在沙发上,郭炳智躺在床上。
我俩互相对望抽着烟,显得很沉闷。
“如果有线索你会去救老二吗?”
郭炳智问。
我笑笑,“应该吧,再不济就报警呗,反正老二是被接上车走的,就算蛛丝马迹也总有一些能查到老爷子那边。
高速的监控也能拍下一点什么吧,而且老爷子失踪似乎彪哥那边也不敢声张,总得有点法子互相制衡吧!”
郭炳智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我看了看时间,快七点了,便起身告辞。
想想好久没有往家里回了,琢磨着回家吃个饭,如果以后真有个什么变故,也算是提前交代了。
回店里拿了车,就往四环外开,一路上也并没有什么很杂乱的思绪,虽然还有很多谜团,但是一想着自己要去慢慢解开,也便释然了。
我家住在比较远的地方,是一个老旧的楼梯房,据说是以前某个大厂的家属院。
厂的规模很大,所以家属院也修得气派,后来挣钱得多了,大家都想着往市区里搬,能住上电梯房。
所以当时我父母以极低的价格买了这套二手房,采光好,空间大,空气流通也好,就一直住下来了。
回家后敲门却怎么也敲不开。
我不常回家,多半时间我喜欢住店里,一来是方便,二来是懒得听他们念叨,家里的钥匙我一般都是扔车上抽屉里的。
于是我又折回去拿钥匙。
就是这个契机,让我发现了一件古怪的事。
有人动过我的车。
我呆呆的坐在门口。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下的车,怎么穿过的马路,怎么走到的店铺。
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阿超那一张一合的嘴,以及满脑子的声音。
我以为我听完我想要弄清楚的事以后一切都会变得明朗起来,可惜我想错了。
我仿佛掉进了一个阴谋里,但是在这个阴谋里,我又起不了任何作用。
随着太阳的升起,阳光透过高楼之间的间隙照在了我的脸上。
人们常说,心里充满迷惑的人,看着阳光,也会变得不那么在意了,可我总觉得今天的阳光不那么真实。
它虽然照在我身上,我却总觉得它透着一丝阴冷。
“哟,小峰,这是忘带钥匙了?”
对面茶馆的刘大爷满手提着菜对我炫耀着他的战果,“中午烧个兔子,想吃的话过来喝两杯。”
我起身笑笑,没说话。
转身把门开了随即又关上了。
我需要思考,需要整理一下我混乱的思绪。
我并没有开灯,就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想着阿超说的话,并试着还原一下整个事情的发展线。
首先是三天前中午,老二拿着一个汤碗大的盒子去了一家原生态林业公司,说是给董事长袁国华袁老爷子的礼物。
出于安全起见,前台对盒子里的东西进行了检查,据说是一节小拇指粗细的树枝,就像一个大写的“Y”一样。
并一再嘱咐前台说,这是一个新品种,务必转交,还特别强调说,老爷子很有兴趣。
这个前台也是老员工了,虽然并没有把老二的话当回事,但还是打了电话给袁老爷子的秘书请示了一下。
哪知道老爷子在午睡,就搁置了下来。
老二左等右等了好一阵,等得烦了,留了我的地址,便拍拍屁股走了人。
但他心里知道,只要老爷子看到了,就一定会来找他。
于是就有了我俩吃烧烤大醉之事。
果然如他所料。
第二天一大早,老爷子叫上彪哥亲自拿着地址找上门来,见着店铺没开门,便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依然不见动静,便叫彪哥上附近去问问。
这一问便问了周边好几家,得到的结果是隔壁铺子老板一直游手好闲,不开门也是常有的事。
彪哥气到不行,认定了老二就是恶作剧,存心让老爷子难堪。
老爷子也不动怒,就拿出盒子静静的那么看着,嘴上说再等等。
老爷子等得,彪哥却等不得,又在周围转了好几圈,结果经过店门的时候竟听见里面打起了呼噜,气得抬起就是一脚,刚踢一脚老爷子就制止了。
彪哥气不过,就抡起拳头使劲砸在门上,再后来老二就被接走了。
老爷子接上老二以后就先回的公司,散了所有人和老二在办公室单独谈了近半个小时,没有人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从办公室出来以后,老爷子就让彪哥去挑几个信得过的人,一起走,还特别说了一句要保密。
这几个人里面就有阿超。
两个车,九个人,出发了。
就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全权由老二指挥,老二说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那是一处断崖,老二要在断崖上固定几条绳子,固定好以后留一人看东西,其他人都随他下去。
接着,所有人都失踪了,除了留在路边接应的阿超。
阿超的原话是,他看着他们几个在地上打着固定用的桩子,老爷子则一言不发的看着崖底,老二坐在离老爷子不远的地方翻找着东西。
东西是老爷子给的,装在一个大背包里。
这时阿超觉得突然有了尿意,就随便绕到一棵树后方便了一下,前后不过两分钟,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所有人都失踪了,固定五根绳子,有一根垂向了崖底,其他的绳子卷成一团,没有抛下去。
按照阿超的说法,就基本肯定了是老二所为。
地方是老二说的,他如果要做点什么,真的是太轻松了。
随后阿超给彪哥打了电话,将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彪哥,彪哥听完满是阿超脑洞的现场整个人都炸了。
这彪哥为什么这么着急老爷子呢?
这事情是有缘故的,彪哥其实真名叫黄由龙,是个退伍军人。
由于甩得一手好飞镖,队里的队友都称其为镖神,彪哥这人低调,便一再制止,后来就改口成了镖哥。
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称呼来称呼去,便传成了彪哥。
彪哥打小受部队影响,十分重情义。
一次机缘巧合得到老爷子帮助后便主动请缨留了下来。
那时候的老爷子,身边又刚好缺一个值得亲信的人,于是也就不再勉强。
所以这彪哥跟老爷子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中间还夹着着那么一丝理不清的情意在里面。
当彪哥听到阿超说的那些话以后,便立即找人盯上了我的店。
得知我还在店里正常的营业时,谨慎的彪哥马上就吩咐手下说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接着开始了一系列的部署。
彪哥能做到老爷子贴身心腹这个位置果然还是有能力的,仅仅用了十分钟,就安排妥当了。
先是联系了老爷子孙子,商量了这件事,便建议其以老爷子散心为由,定了飞往赛亚岛的机票,稳住公司高层,这样老爷子不在公司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袁老爷子孙子,也就是袁立仁,从小就有军人情节,在七岁那年遇到彪哥也算是人生转变。
时不时还称彪哥一声黄叔,两人关系也是相当的融洽。
随后就各种瞒天过海,三人来到了老爷子失踪的那个断崖。
几番查看以后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阿超的心里认定这是我和老二合伙做的局。
目的就是通过绑架袁老爷子得到一笔可观的财富。
所以就有了昨天我被带走并且被下了迷药那一出。
企图制造一个我被带走的假象,逼老二现身。
但是老二究竟会不会出现,或者什么时候出现就是一个不定因素了。
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整个房间的气温开始上升了,那种闷热的感觉让我越发的烦躁,这都是一些什么嘛?
有病!
我看着手上拽着的布包,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血?
这个小布包到底能说明什么?
我突然想到郭炳智,我的一个大学死党。
便立即联系他表示有东西给他看看,那家伙接电话时语气慵懒的要命,我就知道,在家。
大学四年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一同来自在A市的我和郭炳智刚好臭味相投,每天都研究着怎么吸引小学妹的注意。
郭炳智这名字是取得也是相当的巧,前两个字完全可以忽略,重点就在这个智上。
他有着非常人能及的聪明。
我刚准备出门就被一个高中模样的孩子拦上了,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便回过头问他。
“你是个学生吧?”
“我,我,我不是。”
那个男孩子有些心虚,往后退了一步。
想着我还有事要去确认,而且按照彪哥的吩咐来说,并不是把我软禁起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弄清这个破东西的由来。
“我现在要出门一趟,去清河路23号7栋。
你可以选择一起,或者等我回来。”
说完这些我招了一辆车,作势要走,他果然钻了进来。
我捏着带血迹的小包,心里有一丝紧张,也有一丝兴奋。
紧张是我不知道究竟牵扯的事究竟是什么,会不会影响我,兴奋的是我感觉自己居然没有退缩,有勇气面对一些我以前不敢,一直逃避的那种恐慌。
“嗯,对,清河路方向,嗯嗯,好。”
路上,高中摸样的男孩对着电话汇报着我的行踪,小心翼翼的样子。
突然我就觉得有点好笑,年轻真好,这么小年纪,未来会走哪条路呢?
“你今年多大了?”
“19。”
“才19?
我大你8岁,在哪读书啊?”
“清河实验学校。”
“这个学校很不错嘛,你学习应该很努力,你叫什么名字?”
“慕寒衍。”
“你这名字像青春小说里的男主。”
……没一会功夫就到了,下车时看见慕寒衍望着旁边铺子的包子猛吞口水,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了。
这小子为了50块钱,接了别人的班,早上守到现在,饭也顾不上吃。
也确实是难为他了。
我买了四个包子,分给他两个,他接过,很认真的道了谢。
很快便到了郭炳智家,果不其然,那家伙还在床上躺着,好半天才给我开门。
开门后也不看是谁,转过去又慢吞吞往回走,看样子还准备回去接着睡。
“我摊上事了,在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发现这个,上面有我的血。”
我把布包拿在手上,准备递给他。
接着我就看到郭炳智那小子一脸诧异的转过头,随即又突然睁大了眼睛,目光在我和慕寒衍中转了好几次。
“这,这,这,你,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
“这不是我弟弟,我在和你说正事。”
“你说这不是你弟就不是你弟?
来来来,你过来看看。”
郭炳智把我俩拽到镜子面前,“你俩仔细看,看仔细,五官,轮廓,这要不是你弟,我把这布包吃了!”
我一看我也惊住了,确实,轮廓和五官都及其的相似,眼神和身形上差别比较大,如果说他要刻意伪装我,相似度几乎刻意高达百分之七十。
难怪了,我之所以还有心情和他逗乐,原因竟然是相貌上的相似让人产生的亲近感,但是我很肯定我确实没有弟弟。
在我还在辨别这长相的时候,终于话题又被他拉了回来。
“布包给我,我看看。”
郭炳智这人智商确实很高,很善于思考,也很善于分析,是属于智囊一类的人。
他能很快发现一些细节,也能很快从细节里抽身,回到正题。
而我却还在震惊中没有得到缓和。
“喂喂喂,秦峰,布包!
你要我帮忙我很乐意,但是咱能快点吗?
我的床一直在呼唤我,未曾停歇,加快进度,OK?
我出场费可是很高的,你确定不抓点紧?”
这么一说我立马回过神来,把布包递给他。
就指望这个大神能帮我看出什么我看不出来的细节。
“咦?
这玩意呀?”
郭炳智话锋一转,“这不就是你的布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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