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嘴。
我瞟了一眼说话的年轻男孩,是那天在群里艾特凌延勤的那个新员工。
我这人就是记性好,尤其是记人,记得特别清楚。
那天我只是扫了一眼他的头像,就记住了。
而且,他还曾在凌延勤的朋友圈里出现过。
我在家的这阶段对公司的消息也了如指掌。
周萋开除凌延勤之后,凌延勤手里的业务就都给了这个年轻男孩。
而他一个单子都没丢,都订下来了,是公司的新销冠。
他现在是在替凌延勤抱不平。
周萋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真是把他当作一个销冠在维护。
凌延勤的朋友她自然是不会往上贴的,而且还刻意保持着老板与员工的边界。
这是公司步入正轨之后,周萋首次没有故意亲近男销售。
公司的老员工以为她是因为我才这样做,怕我一气之下真的与她离了婚。
我知道,她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凌延勤的告诫。
他们其实一直都有偷偷联系,周萋又买了一部一模一样的手机,藏在车里。
凌延勤肯离开公司,自然是有条件的。
他不能在公司亲眼看着周萋,他的好兄弟就是他的眼线。
可他私底下却逼周萋必须与他的好兄弟保持距离,是怕她被抢走了吗?
抢来的东西本身就是没有安全感,总是担心会被其他人再次抢走。
年轻男孩没有理会旁边好心同事的提醒,故意大声嚷嚷,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平时你们也不是也看得出来周总和凌哥之间的关系吗,那么亲密,怎么可能不是周总的老公?”
气氛再度尴尬。
有不少人低下了头,包括不少老员工。
年轻男孩再次看向我:
“这位、大叔,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就凭你这副模样,也配得上周总?”
他轻蔑的语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