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西月季连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惜惜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还穿着衬衣,只往日里平整光滑的衣服,如今皱皱巴巴的,显然是回家之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木木脸蛋红扑扑的,恹恹地躺在季连城怀里,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贴服在眼睑下。白西月下了车,就已经用酒精湿巾擦过手,此时放下包包,轻声喊:“木木。”木木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睫颤了颤,嘟起小嘴巴,委屈地叫:“妈妈……”白西月一颗心都要化了,上前一步:“我来抱她。”季连城没动:“我抱着,先让她吃药。”他也是没辙了。好话说了一箩筐,木木就是不吃。他既舍不得吼,更舍不得骂,无奈之下,只好给白西月打电话。白西月没理他,直接上手,把孩子接了过来。白西月没往床上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麻烦季总帮我把药拿过来。”听见这称呼,季连城皱眉:“你至于……”白西月看...
《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男人还穿着衬衣,只往日里平整光滑的衣服,如今皱皱巴巴的,显然是回家之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木木脸蛋红扑扑的,恹恹地躺在季连城怀里,眼睛闭着,浓密的睫毛安静地贴服在眼睑下。
白西月下了车,就已经用酒精湿巾擦过手,此时放下包包,轻声喊:“木木。”
木木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睫颤了颤,嘟起小嘴巴,委屈地叫:“妈妈……”
白西月一颗心都要化了,上前一步:“我来抱她。”
季连城没动:“我抱着,先让她吃药。”
他也是没辙了。好话说了一箩筐,木木就是不吃。他既舍不得吼,更舍不得骂,无奈之下,只好给白西月打电话。
白西月没理他,直接上手,把孩子接了过来。
白西月没往床上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麻烦季总帮我把药拿过来。”
听见这称呼,季连城皱眉:“你至于……”
白西月看他一眼,没说话,但目光里明显有控诉。
季连城叹息一声:“你怎么喂她,我学一学。”
白西月口气不善:“只怕季总学不来。”
季连城态度很谦卑:“你教我,我就可以学。”
白西月看着他:“捏着鼻子往里灌,你舍得?”
季连城顿时道:“你别那样对孩子……”
白西月嗤了一声:“你来?”
季连城没辙才会给她打电话,让他那么粗鲁对待木木,他怎么舍得?
白西月又道:“我怎么对孩子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她说完把药倒在小勺子里,直接递到木木嘴边。
她板着脸,木木一句话不敢说,乖乖把药吃了。
季连城看得目瞪口呆。
白西月说:“你什么事都依着她,她在你面前,自然要撒娇。可孩子不能一味地惯着,该严肃的时候就要严肃。”
季连城没说话。他对着酷似白西月的女儿,怎么能严肃起来?恨不得把心都给她了。
孩子吃了药,没一会儿就安静了,似乎是睡着了。
白西月轻声说:“她生病了,我带她回去吧。”
季连城不舍。他一周才见木木一次,接回来没两个小时,就要走,他哪里舍得。
白西月道:“这样,我和同事调个班,明天在家照顾她一天。如果她好了,明天晚上你再去接她。”
两人之前说好的,周五下午季连城把孩子接走,周六玩一天,周日早上给白西月送回去。
为了方便照顾木木,白西月也一直都是每周日休班。
但季连城还是担忧:“她病了,这样来回折腾不好吧?”
白西月看他一眼:“那你自己能应付的来?”
这话,季连城还真不敢说。
记事以来,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到他。可谁知道,竟然会栽在这么一个小东西手里。只要她叫一声爸爸,季连城就觉得自己一颗心都化了。
可能,这母女俩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他想了想,说:“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在这里住一晚?”
如果可以,白西月真的不想再次踏进这幢别墅。
但事出有因,她不仅又来了,还进了男人的卧室。
想想昨晚两人还在这里颠鸾倒凤,她就极其不自在。
季连城让她留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结果她一起身,怀里的木木猛然惊醒,两只小手先是无意识地晃了晃,然后一把揪住了白西月的衣襟,下一秒,瘪了瘪唇,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白西月忙轻轻拍拍她,柔声细气地哄她。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季连城要哄木木,看到白西月情绪失控心里更急,抱着孩子躲开沈梦婕的手,大步走到白西月身边:“你别……”
他话没说完,白西月已经一把抱走了木木,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她连外套都没穿,木木更是还病着,季连城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她:“你听我……”
他话没说完,木木哇一声,吐了两人一身。
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等安抚好木木,疲乏至极的白西月已经无力再去计较其他,再暴躁烦闷的情绪,被这么一折腾,也早就烟消云散,只余满心疲惫。
“我来抱她。”男人半蹲在她面前,声音低沉柔和:“你去洗个澡。”
木木已经睡着了,因为鼻塞,微微张着小嘴,还愉快地打起了小呼噜。
相比之下,白西月就狼狈至极。
她看都不想看季连城一眼,把木木轻轻放在沙发上,拿了湿巾擦拭身上的污渍。
季连城无声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抱木木。
“别碰她。”白西月声音冰冷地开口:“麻烦你去开车。”
季连城收回手,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异样的情绪:“你还要走。”
白西月把湿巾扔进垃圾桶,起身把外套穿上,又去抱木木,拿衣服把她包住,抬腿往外走。
季连城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起身去开车。
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看沈梦婕。
季连城把车开在门口,白西月把木木小心翼翼放在后座,又用抱枕挡在她身侧。
季连城站在风吹过来的方向,轻声开口:“我送你们回去。”
白西月起身,关了车门,一言不发地上了驾驶座。
季连城一颗心都是揪着的,他抬手撑住车门,试探地开口:“我真的不知道……”
砰一声,白西月用力关了车门,一脚踩了油门。
季连城站在冰冷的夜色里,眸色和深夜一样凝重。
等他回去,沈梦婕正要把手里的汤递给张阿姨。
季连城冷冷看她一眼,漠然开口:“阿姨,麻烦你,送客。”
他说完,抬腿往楼上走。
张阿姨忙不迭把汤又递过去:“沈小姐,不好意思,我送你出去吧。”
沈梦婕提着汤往楼上看,季连城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沈梦婕对着阿姨笑笑:“阿姨,刚刚那是木木的妈妈吧?”
阿姨点了点头,把沈梦婕往门口带:“是。沈小姐,这边请。”
沈梦婕边走边说:“她经常过来吗?这么晚了还呆在前夫家里,不太合适吧……”
阿姨给她打开门:“沈小姐慢走。”
沈梦婕看她一眼,不明意义地笑了笑:“阿姨,白西月已经和连城离婚了。以后,要在这个家做女主人的,不可能是她。”
阿姨面不改色:“我只听少爷的。”
沈梦婕点点头,走了。
阿姨叹口气,又往楼上看了看——这都叫什么事。
季连城手里拿着木木的小书包和药,从楼上下来。
阿姨问他:“阿松还没回来,少爷你自己开车去吗?”
白西月那样开车离去,季连城肯定是不放心的,阿姨猜到他会追过去。
季连城嗯了一声,随手拿起外套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找人把锁换了。”
在车库里随意开了一辆车,上了路,他给肖瑾打电话。
那边很快接了:“儿子,梦婕过去了吗?”
季连城语气冰冷:“密码和门卡是您给她的?您这样做,合适吗?”
肖瑾笑笑:“怎么?生气了?你这个脾气,跟你爸是一模一样。梦婕挺好的,家世干净,人又乖巧。指望你主动,那是不可能了。人家女孩子给你送个汤,你怎么还气上了?”
季连城道:“我的事,我自己做主。”说完,就挂了电话。
季连城开得快,这条路他又很熟,已经看见白西月的车牌了。
他一路跟着白西月的车,进了小区。
她拿起一看,竟然是季连城发过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她下意识抬手拢了拢头发,脊背挺得更直了些,清了清嗓子,这才接通。
下一秒,一个有着迷人下颌角弧度的侧脸出现在镜头里,接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木木别动,好了。”
他似乎把手机固定在了什么地方,退了退,整张俊美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白西月默默吞了口口水。
现在理解很多粉丝看见偶像,想舔屏的冲动了。
她也想舔。
没等她看够,季连城已经把木木抱在怀里,小小的镜头,顿时被木木胖嘟嘟的小脸蛋塞满了。
“妈妈!”小家伙笑得眼睛亮晶晶,又连着叫了好几声:“妈妈妈妈妈妈!”
白西月凑近了看,才发现木木似乎是哭过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怪不得看上去水盈盈的。
一天没见,也确实想她。白西月绽放一个笑容,伸手想碰碰她,结果只触到手机屏幕。
她柔声道:“宝贝,吃饭了吗?”
“吃了,吃肉肉。”木木似乎也想碰她,两只小手一直往前伸。
季连城抓住她,镜头里就出现了他一双骨节分明、分外修长的大手。
连手都那么好看。
白西月无声地抿了抿唇。
“肉肉不能吃太多哦,也要吃水果和蔬菜。”白西月哄她:“等会可以看动画片,看完动画片就乖乖睡觉,好不好?”
“要妈妈!”木木小嘴一瘪,眼看又要哭。
白西月忙说:“木木乖啊,妈妈在医院呢,好多手术要做。”
她拿起手机,转换了摄像头,往办公室外面走,给木木看走廊上的病人:“木木你看,那么多爷爷奶奶,等着妈妈做手术呢。等妈妈忙完了,就去接你,好吗?”
木木从小就知道白西月的工作性质,身边人也无意中给她灌输了“妈妈很厉害”的思想观念,她很早就懂得妈妈上班不能打扰的道理。
她瘪着唇,什么都没说,但委屈都写在了脸上。
季连城心疼得不行,“你要一直在医院加班吗?哪怕出来见她一面呢。”
怕影响病人休息,白西月往走廊里走了几步就回来了。她关上办公室的门,才道:“你确定,我能见她?”
季连城也知道,不见还好,只怕见了,她就走不了了。
就如他一样。不见白西月,三年的时光,难熬也就熬过来了,可这几天,频繁和她接触,他发现,这真的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力的事。
他要很努力,才能压抑心底住着的那头恶龙,不让它出来肆意妄为。
见他不说话,白西月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木木开始闹了,扭着身子抬手就去拍手机:“我要妈妈!要妈妈!”
手机倒了,白西月看见了季连城卧室里的天花板。
她听见季连城轻声的叹气,柔声细气地哄木木,但木木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都听不到季连城的声音了。
白西月叹口气。木木在她面前,基本没这么哭闹过。小丫头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很清楚地知道在不同的亲人面前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想说,你别管她,她哭累了就不哭了。
但说实在的,哪个当妈的不疼自己的孩子,听木木这么哭,她面上能不动声色,其实心里也是揪着的。
她拿过手机,关闭了视频通话,起身,朝外面走去。
跟王女士说了一声,她出了医院,刚上车,手机就响了,是季连城打来的。
他说:“我带木木来医院找你,你见见她。”
白西月道:“不用,我现在过来。”
那边顿了顿,然后,季连城开口:“你过来,方便的话,能再拿一件穿过的衣服来吗?昨天那件,让我洗了。”
“甘露醇一百二十五毫升快速静滴!再开放一条静脉通道!”
“正肾一毫克加入一百毫升生理盐水静滴。”
“三床呼吸怎么样?准备呼吸机,洛贝林三毫克……”
好像迷失方向的轮船看到了岸边的灯塔,白西月的出现,给慌乱的众人打了一针定心剂。
急诊科几个主治和科主任急匆匆赶到时,十几个病人已经全部安置妥当,彻底清创,缝合,该上手术的上手术,该做检查的做检查,医护人员脚步虽忙碌,却有条不紊。
有个脾破裂的病人,白西月亲自给他做了手术。
科主任进了手术室,开玩笑道:“这人可真是有福气,遇到白医生,切口缝合的都要漂亮一些。”
白西月头也不抬,分离破碎的组织和黏液:“都撞成这样了,福从何来。主任你要真这么闲,赶紧洗手换我下来,我明天上午还有两台手术呢。”
白西月回自己办公室洗了个澡,等回到骨外科,已经下半夜了。
王女士知道她在急诊帮忙,她不回来,她也睡不踏实,听见动静就睁眼了。
“忙到这个时候?饿不饿?”
白西月本来轻手轻脚的,闻言叹口气:“你怎么还没睡?”
王女士道:“老了,觉少。何况我整天在床上躺着,下午还睡了一个小时呢。”
白西月道:“快睡吧,我也困了。”
躺在床上,她想,其实忙碌真是很好的一种体验。
至少,让她没有时间再去想季连城。
之后几天,她都没有主动联系季连城,木木会主动给她打视频,镜头里再没出现季连城那张脸。
不知道他是怎么哄了木木,这孩子竟然还挺乖,没有再哭着要妈妈。
王女士的微创手术已经做了,前臂钉了前后左右四根钢钉,打了石膏,两周后拍片复查,六周后没有意外就可以拆掉石膏,取掉钢钉。
她伤的是右手,生活自理倒是不成什么问题,但指望她做家务,看孩子,那是不可能了。
她跟白西月提议,找个保姆。
白西月也有这个意思。
她的工作太忙,想请假根本不现实。木木也不可能一直让季连城带——季连城倒是巴不得,但白西月不可能同意。
王女士出院那天,白西月早早给季连城发了微信,告诉他晚上不用去早教中心接孩子了,同时谢谢他这几天对木木的照顾。
季连城只回复几个字:我是木木的爸爸。
能猜得到,他是不高兴的,隔着屏幕,只看这几个字,白西月都能想象得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她收了手机,没再回复。
结果,晚上接孩子的时候,在早教中心门口,她看见了季连城。
“你什么意思?”她的语气并不友好,像极了护崽子的老母鸡。
季连城看她一眼,显然是极不满意她上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白西月才不管。她发现,自从知道季连城有了女朋友,要结婚,还计划生孩子的事情,她在面对季连城的时候,就已经不会再遮掩自己的情绪,各种看他不顺眼。
“木木已经习惯了和我在一起,你突然说不让我带,至少让我和孩子说一声。”
他这样解释。
这么说,白西月还能接受:“那等下你和木木打个招呼。”
他冷冷嗯了一声。
木木被老师带着出来,季连城身材高大,鹤立鸡群,木木飞奔着朝他扑过来:“爸爸爸爸!”
季连城弯腰把人接住,抱起来,满脸宠溺:“木木,今天乖不乖?”
木木还没看见白西月,抱着季连城的脸亲了一口,才说:“乖的啦!”
白西月酸得不行,木木显然和季连城相处得极好,一点儿也没想她这个妈妈。
她喊道:“木木。”
这件事总归是瞒不住的,张阿姨那边也不会替她说谎,那不如索性她先占个先机,反正她几点离开的,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这话听在季连城耳朵里,却跟响了个炸雷似的。
“女朋友?谁?”他语气里多了几分慌张。
白西月说了谎话,情绪难免有点紧张,自然就听不出对方的慌乱。
她说:“行了季总,你也不用跟我藏着掖着了。我在开车,不跟你说了。”
她直接把电话挂了。
季连城愣了几秒钟,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再说白西月来到医院,参加了科室大交班。之后,被刘长亮叫到了办公室。
“主任。”
刘长亮低头在看病历:“坐。”
白西月坐了:“您找我?”
刘长亮把手里的病历递给她:“钱宽给你打电话了?你看看,这是他那个亲戚的病历。”
白西月接过来:“他动作挺快啊。病人在第一医院?那还转院干什么,直接在一院做呗。”
省第一人民医院,规模、名气自然比富申要好。
刘长亮道:“一院是收治疫情肺炎最多的医院,这你知道吧?”
白西月道:“知道,咱们医院也是定点,但目前病人都集中在公立——他因为这个不在一院做?好笑,肺炎病人都在感染科室,单独隔离的……”
刘长亮道:“现在疫情还没有完全被掌控,医生在面对患者的时候,需要兼顾疫情防控、疾病治疗以及医疗资源分配等多重因素的影响,一院也不例外。何况,一院最好的外科一把手,刚从隔离病房出来。”
“难怪了。”白西月看了看病历,又道:“但我这边的情况,主任您是知道的,手术都排得满满的。两个月之内,是做不了的。”
刘长亮说:“我是这样跟钱宽说的,病人肿瘤超过三公分,根据病理诊断、分子分型,我建议他先做术前辅助治疗。”
白西月点点头:“治疗方面,用曲妥珠单抗联合紫衫类,钱院长肯定有这个条件,再加上帕妥珠单抗。紫衫类可以用白蛋白紫杉醇。到时候看看疗效,还可以试试双靶向。”
“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但这个病人,我还是会让他去甲乳外科。”
白西月也理解。肿瘤科也能收治,也的确没有坏了规矩。但科室和科室之间,有着不成文的规定,肿瘤科本来就是盈利最多的科室,树大招风,如今再把甲乳外科的病人收进来,这就成了赤裸裸的抢人了,到时候说不定就会惹了众怒,有些工作就不好开展了。
钱宽是行政院长,不是业务院长,考虑的肯定没有那么周全。
又或者,他是考虑了,但是根本不在乎。毕竟他是院长,收病人的不是他,做手术的也不是他。
总之,不出事还好,出了事,跟他没关系。
白西月道:“您安排就好。乳腺癌本来也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手术,我看她这个位置,也比较好处理。腋窝阴性,避免了全乳切除和淋巴结清扫,还是比较简单的。”
“甲乳外科那些人要是听见你这话,又要有意见了。”刘长亮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语气里的自豪是遮也遮不住的:“行了,你去忙。钱院长那边,我跟他说。”
白西月起身:“那我去查房。”
“等等。”刘长亮叫住她:“大后天晚上,你陪我去吃个饭。”
白西月条件反射地开始排斥:“主任,我不结婚,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您不是应该偷着乐吗?您堂堂一个大外科主任,天天做保媒拉纤的活,多掉价啊。”
刘长亮笑道:“你这思想有问题啊,怎么能有行业歧视呢?保媒拉纤怎么了?多正能量的职业啊。再说了,大后天,还真不是让你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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