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做刀,巧妙的将两人拍开,我这才得以解放。
张宁不干了,她张开双手将两人护住。
“你这是袭警!
你们肯定是庄本牛找来的演员!”
我双手被解开,无奈耸肩,“是是是,你叫来的是英雄,我叫来的是演员。”
“那我们就都去警署局走一趟吧。”
有些人就是这样,不到黄河不死心,我瞟到主任正悄咪咪地退到了人群中。
忙喊了一声:“主任?
你忙着去吃饭吗?”
我,张宁,主任,连同室友还有那两个主任口中的警署,一起坐上了警车。
我们被分开询问。
我交代了前因后果,并表示在此之前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睡在下铺,连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当时问我的乘务员可否作证,我带着耳塞,一路睡到下车。
看我完好无损的从审讯室出来,张宁顿时奔过来,抓着我的头发,“你是不是给了他们好处!”
转头对着警署叫嚣:“警署同志,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警署局,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犯人走了?”
“就因为他是警校生?
你们就无条件包庇他?”
这最后一句话可把警署局所有人惹的不愉快了。
我一把推开她的手。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谁对你进行了犯罪,总会有人看到!
你好好报案提供信息不就行了,一直抓着我不放,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吧?”
一位女警署也劝道:“张女士,我们会将伤害你的人绳之以法,你别激动,庄本牛是清白的。
我们已经和乘务员核实过了。”
人家尽职尽责给她解释,张宁直接捂住耳朵。
尖叫道:“我不听我不听!
犯人就是庄本牛!
你们都不听我的!
我说的是真的!”
她癫狂的模样吓坏了众人,立刻打了120。
我皱着眉头,“你怕不是精神病吧?
从那个医院跑出来的?”
女警署还在安慰她,可没用。
直到有警署带着一个人进来,她柔弱地扑倒在他怀中。
这个人就是在火车上强迫她的京圈太子爷——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