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温云致沈玉铮写的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云致脸颊颧骨位置青了一块,下巴又有一道伤口。温夫人觉的那伤口像是指尖抓的,但以温云致冷淡的性子,又觉的是自己想多了。温夫人叮嘱了要让大夫看看,温云致点头应了。温夫人这时才看到沈玉铮:“玉铮你来了正好,明日去白云寺上香,你跟着一起。”沈玉铮已经不在温夫人身边伺候了,像这种外出的活动,温夫人以前也不会叫上她。怎么今日特意叫她过来,还特意嘱咐一句。但很快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温夫人道:“明日沈家邀我们一起去白云寺,云柔也会跟着一起去。她没怎么出过府,玉铮你在旁盯着些,别让她出了错。”沈玉铮应下:“是。”温夫人又看向温云致:“还有你明日也抽出空来,你和烟兰的亲事就定在明年秋,你们也该接触接触了。沈家人疼爱烟兰你是知道的,若是让烟兰受了委屈,...
《温云致沈玉铮写的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精彩片段
温云致脸颊颧骨位置青了一块,下巴又有一道伤口。温夫人觉的那伤口像是指尖抓的,但以温云致冷淡的性子,又觉的是自己想多了。
温夫人叮嘱了要让大夫看看,温云致点头应了。
温夫人这时才看到沈玉铮:“玉铮你来了正好,明日去白云寺上香,你跟着一起。”
沈玉铮已经不在温夫人身边伺候了,像这种外出的活动,温夫人以前也不会叫上她。怎么今日特意叫她过来,还特意嘱咐一句。
但很快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温夫人道:“明日沈家邀我们一起去白云寺,云柔也会跟着一起去。她没怎么出过府,玉铮你在旁盯着些,别让她出了错。”
沈玉铮应下:“是。”
温夫人又看向温云致:“还有你明日也抽出空来,你和烟兰的亲事就定在明年秋,你们也该接触接触了。沈家人疼爱烟兰你是知道的,若是让烟兰受了委屈,沈家人不会罢休的。”
“嗯。”温云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温夫人还要再交代几句,忽然听温云致问:“娘,府上丫鬟们的身契都在谁手上?”
沈玉铮心神猛地一提。
温夫人道:“除了你祖母那的人,府上下人的身契都在我手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云致:“我想着给自己院里选两个稳重懂规矩的丫鬟,我身边都是小厮,平常粗手粗脚的倒是没事,但等明年新夫人入府,我院子里这些粗人便不够用了。”
温夫人本要一口拒绝,温阁老严令不许在温云致身边安排丫鬟,但她听温云致的话又觉的有几分道理。“你说的也没错,我问问你父亲,给你选两个人先用着。”
温云致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沈玉铮紧绷着的脊背,语气带了点莫名的笑意:“娘可别舍不得身边得用的丫鬟,我觉得这个就挺不错的。”
温夫人很少见温云致跟她用如此亲近的语气说话,一高兴根本没注意他眼底的异样。“玉铮确实稳重又规矩的很,但她是你妹妹身边的,你可不能跟你妹妹抢人。”
“娘也太偏心了。”温云致笑着说,“好的人都让妹妹先挑了。”
今日温云致格外松软的态度,让温夫人打从心里高兴。她觉得林嬷嬷的话没错,儿子在自己身边待着,只会跟自己更亲近,便一时不舍得拒绝温云致的要求。
“你要是想要,跟你妹妹说一声,让她将人让给你便是。”
沈玉铮的心重重沉了下去,心头笼上一层阴霾。
她一夜没睡,第二日一早,去白云寺的马车便出发了。
沈玉铮尽责陪在温云柔身旁,温云柔比温云芙好伺候多了,她性子安静,一路上都在看书,也不要她们这些下人做什么。
沈玉铮也乐得自在,目光看向车窗外。
马车渐渐往郊外驶去,两边繁华的景象换成了山野翠绿的春色。温云柔却从书卷中抬起头来,看向沈玉铮。
“玉铮。”
沈玉铮回头:“二小姐有何吩咐?”
温云柔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上次清谈会上和宁远程……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沈玉铮脸色平静:“二小姐想问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躲过去的,但如今三妹有父亲管着才没跟你计较,若是等她出来,她不会放过你的。”
沈玉铮反问:“该担心的是二小姐吧?”
温云柔一愣。
“最近温阁老应该在给二小姐重新相看夫家吧?以温阁老如今对二小姐的愧疚,这一次他一定会给你挑一个极好的人家。但三小姐出来后,二小姐能保证自己安安稳稳地嫁出去吗?”
沈玉铮问:“大公子想好怎么跟老爷夫人说了吗?”
温云致派人大张旗鼓地去拿她的东西,很快就会传遍府里。温阁老和温夫人绝对不会容许温云致纳妾,这一关过不去,温云致就留不住她。
温云致揉搓着她细白的指尖,抬起眸问:“你在担心?”
沈玉铮淡淡地道:“我怕老爷夫人会将我乱棍打死。”
不管温阁老怎么想,温夫人肯定觉得是她勾引了温云致。她答应温云致了没错,可她不想这么快就没命了。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的。”温云致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沈玉铮没再问了,任由他去。
温云致费了一番周折,将人掳到自己的地盘了,猎物到手,他又怎么忍得住。
更何况沈玉铮答应他后,对于他的抚摸和亲吻,再也没拒绝过了。
温云致喉结轻滚,齿尖叼住嫩白脖颈上细细的皮肉,轻咬厮磨。
沈玉铮昂起头,闭上眼,整个人柔软地窝在他怀里,细白的皮肤上很快留下了几个印子。
温云致呼吸不稳,眸色渐深,但他还是按耐住了。
“先吃午饭,是不是饿了?”
沈玉铮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哪有一丝沉沦的迹象。
温云致微微一怔,随后脸色冷了下来。
午膳很快端了上来,小厨房受了温云致的吩咐,菜肴准备齐全,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增。
温云致道:“以后想吃什么吩咐小厨房去做,这院子伺候的人都是从小跟着我的,你有什么事都吩咐他们。”
“好。”沈玉铮点头。
吃完午膳之后,沈玉铮本想看看自己的东西,但很快就被温云致拐到床上去了。
不知道温云致为何又动了怒,哪怕她没有挣扎,他也发疯似地弄她,非要疼得染了血了才痛快。
沈玉铮忍不住疼,咬了回去。
温云致却痛快地笑了,拿染了血的唇去亲沈玉铮的眼睛。
“阿铮,我是谁?”
“温云致你够了!”沈玉铮恼怒地睁开眼,他当她眼瞎吗,谁睡了她,她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阿铮,阿铮……”
温云致绝对有疯病,过后沈玉铮看着自己身上块块斑驳的皮肤,怀疑自己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但古代哪有狂犬疫苗,她将身上的痕迹一掩,起身去看自己的包袱去了。
而温云致被人叫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事。
大半天过去了, 温阁老温夫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温云致准备怎么说服他们,是他的事,沈玉铮没准备管。
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银两、衣裳都在,就是赵良笙送的那两朵簪花没了。
她记不起今早起床时,床头上还有没有那两朵花。
唯一可能拿走的,只有温云致了。
她不悦地拧起眉,忽然又发现藏在她袖子中的身契也不见了。
温云致是趁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摸走的吗?
沈玉铮气笑了,堂堂京城第一公子竟然干起了偷偷摸摸的事。
*
温府祠堂里。
温云芙被关在祠堂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从一开始闹着要出去,如今已经渐渐认命了。
爹爹心肠太硬,说要管教她,竟一点都不许她偷懒。请的嬷嬷规矩森严,一旦做错,便要惩罚。
温云芙没受过这么大的苦,可她哭了许多回,爹爹也不来看她,甚至不许娘来看她。
可今晚祠堂大门忽然被打开了,爹娘竟然都来了,更让温云芙震惊的是,她大哥也来了,而且一来便跪下了。
她该怎么办?
从她十岁拿着那块兰花玉佩找上沈家开始,她便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了。这些年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早就忘了自己在山村中日日割猪草、扫猪圈的日子了。
她不要过回那样的日子,她死都不要!
她眼神倏地阴狠下来,死死握住拳头。
虽然她不知道萧若君为什么很害怕别人知道沈玉铮的身份,但她绝不会让沈玉铮抢走她现在的一切。
沈玉铮如今只是一个低贱的丫鬟,她摁死她,犹如摁死一只蚂蚁。
等世上没有沈玉铮存在了,她就是沈家唯一的大小姐。
沈烟兰渐渐冷静下来,收拾好脸色后走了出去。她回前殿时,遇到了来送衣服的沈泽凌。
沈泽凌见到她,脸色立马不对:“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温云致又欺负你了?”
“我……”看着沈泽凌关心担忧的神情,沈烟兰不敢想象,若是沈泽凌知道,他眼前的根本不是她亲妹妹,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样无底线的宠爱和关心,都要给那个低贱的丫鬟了吗?
她绝不允许!
“二哥,”沈烟兰黯然地垂下眼,沈泽凌一见她这个表情,立马更紧张了。
“二小姐,麻烦你将衣裳送给我母亲,我们一会儿就来。”沈泽凌先打发了温云柔。
温云柔离开后,沈泽凌才着急问:“烟兰,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跟二哥说,二哥一定帮你。”
当年萧若君怀着妹妹走失,就是因为他贪玩,非要去摘路边的野果,这才致使母亲和妹妹一起丢失了。
从那之后他日日愧疚不安,自责不已。后来又听母亲说,妹妹不见了,他连问都不敢问。
这一切都怪他!
即使之后妹妹找回来了,可妹妹这些年流落在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这些时候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一次护在她身边。
“二哥没事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沈烟兰欲言又止,在沈泽凌的几次追问之下,她才说,“我刚才看见温二小姐身边那个丫鬟,就是那晚撞倒母亲的丫鬟,她,她缠着温公子……”
“温云致他敢!”沈泽凌勃然大怒。
沈烟兰忙解释:“跟温公子没关系,是那个丫鬟不安分。温公子已经拒绝她了,只是我想着那丫鬟是温夫人看重的人,她会不会仗着便利故意……弄出什么事来?”
其实沈烟兰喜欢温云致,沈泽凌一直不同意。
在他眼里温云致这人有才能、有手段,做朝廷重臣没问题。但温云致性子冷淡,而且他还听说,锦衣卫撬不开的嘴,大理寺却能撬开。
这中间有多少血腥手段,可想而知。
而他妹妹就是被温云致一张脸给骗了,他怎么能不担心,不跟后护着。
如今一听沈烟兰的话,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内宅里丫鬟们借势爬床的多了去了,温云致若是敢,他绝对跟他不死不休。
这世上除了父母,便只有他妹妹最重要。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妹妹。
沈泽凌认真地道:“烟兰你放心,有二哥在,绝对让你幸福开心地嫁出去。”
“二哥。”沈烟兰拉住沈泽凌的衣袖晃了晃,又感激又开心地看着他。
心底却松了一口气。
有二哥出手,绝对会让那个低贱丫鬟吃一个大苦头,最好,最好……二哥能直接将人弄死!
这样便没人能知道当年真相了,就像当年的张家村。
全村人死光了,才不会有真相透露出来。
沈玉铮讥讽:“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你就能饶得了我了?你单独留我一个人下来,不是为了害我?你现在没事,可不代表一会儿没事。”
萧若君痛苦的神色一顿,她是准备让自己受点小伤,然后嫁祸给沈玉铮。
一个丫鬟敢伤了国公夫人,这条命都别想要了。
上次她是没反应过来,乍然看到沈玉铮被吓住了,这次她一定不会放过沈玉铮。
可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做呢,沈玉铮就看穿了她。
她又害怕又愤怒,这些日子的恐慌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凭你一个低贱丫鬟,你说的话没人会信的。反而还会被认为是攀附我们国公府,到时候被拉出去乱棍打死,你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么怕我说出来。”沈玉铮挑了挑眉,“你怕我说出去,我才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萧若君骤然喊出声:“你不是!”
“我怎么不是,娘,你忘了在哪生下我的吗?张家村啊,你生我的时候疼了两天两夜……”
“闭嘴!闭嘴!”萧若君惊恐地吼出声。
沈玉铮却笑了,她以前看那些电视剧中内宅女子手段都厉害得很,包括她在温夫人身边,也见过她不少手段。
可萧若君……该说她是命好呢。
从不需要萧若君自己出手对付谁,因为但凡她看不顺眼的,都被她身边的人清除了。
怀宁府萧家是,如今的沈家也是。
萧若君顺心顺意的一生,只有她才是意外。所以萧若君才会寝食难安、担心惧怕,所以她今日故意将沈玉铮留下,想将这个不稳定因素除去。
萧若君愤怒地瞪着她:“根本没有人会信你的话,你身上没有任何胎记,玉佩也是烟兰的……”
其实有的,沈玉铮的长相跟萧家老夫人年轻时,有五六分相像。可任谁也不会把一个低贱的丫鬟,跟一个世勋大族的老夫人放在一起。
“说起玉佩,”沈玉铮故意打断她,“沈烟兰拿着我的玉佩去认亲,成为了如今国公府的风光大小姐。若是有一日被揭穿了,你准备怎么收场?”
萧若君不可避免的慌了:“烟兰就是我女儿,她是我女儿。”
“是,她是你女儿。”沈玉铮冷笑。
或许刚出生时,她对母亲是抱有一定幻想的。
上一世她无父无母,但她见过有母亲疼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的。她大学室友的母亲,一个星期来一趟,给她送一大包吃的,还将存了一个星期的衣服带回去洗干净,又再送回去。
她见过室友撒娇时,室友母亲宠溺又无赖的表情。
她以为“母亲”是温暖的存在,上一世没有是没办法,但这一世总归不一样了。
但她睁眼看到萧若君的第一面,便是厌恶鄙弃的眼神。
自那刻她就知道,这一世“母亲”跟她也没任何关系。
沈玉铮平静地道:“国公夫人不用担心,我也并不想做你的女儿。你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永远别来惹我,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永远在一起。”
直到沈玉铮转身离开,萧若君神色还呆呆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而距此地不远的廊柱后,沈烟兰死死捂住唇。
沈烟兰跌跌撞撞地从后山的方向跑了出来,她脸色煞白、魂不守舍地扶在一处墙壁上大喘气。
那个丫鬟竟然是沈家真正的大小姐!
她竟然没死?!萧若君不是说她死了吗?!
沈家真正的大小姐活着,那她怎么办?!
沈国公安抚地拍着萧若君的后背,声音沉怒而冰冷:“夫人你说是不是这胆大的丫鬟伤了你?若真的如此,今日我饶不了她!”
人人都知沈国公爱妻如命,他一生只娶一妻,将其捧为至宝。
满京城谁不羡慕萧若君,在娘家时便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到了夫家这么多年依旧被捧在心中。连她生下的儿女们,也是沈国公的心头肉。
沈玉铮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但她面上依旧规矩,不卑不亢:“国公夫人菩萨心肠,定能为奴婢做主。奴婢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冲撞国公夫人呢?”
沈玉铮淡淡扫了萧若君一眼,萧若君还没开口,沈泽凌忽然上前,一脚踹在沈玉铮身上。
“哪来的贱婢,敢威胁我娘?”沈泽凌眸光似剑,
沈玉铮倒在地上,痛苦地蜷住身体。她的腰腹似乎被踹断了,疼的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沈——泽——凌!
她浑身发抖,既是疼的,也是恨的。
但很快她敛下眼底的杀意,吞下喉咙里的鲜血,哑声道:“请国公夫人为我做主。”
她连自称都省了,声音冰寒刺骨,听在萧若君耳中,仿佛耳边响起一道炸雷。
“不是她!是我自己,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真的?”沈国公不太相信,还冷冷扫了一眼沈玉铮。
“是真的。”萧若君怕沈国公继续计较,万一这个疯丫头不管不顾,抖出什么来。她忙拉住沈国公的衣袖,“国公爷,我的脚好疼啊……”
沈国公慌了,忙将人抱起来,喝问:“快请大夫,大夫人呢?!”
这时大夫正好赶过来,沈国公抱着人随大夫去了旁边的偏厅。沈泽凌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沈玉铮,也跟了上去。
而沈烟兰想留下来,温云致还站在这里呢,但她又怕别人说她冷血不关心自己娘亲,最后咬牙跟了过去。
温夫人嫌沈玉铮惹出这桩祸事,便吩咐:“罚你去院外跪三个时辰,以后再这么没规矩冲撞了贵客,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是。”沈玉铮并不意外温夫人的处罚,就算不是她的错,但温夫人心中的怒火,需要有人承担。
沈玉铮缓了好一会儿站了起来,她按着腰腹的位置,按压下有一阵阵刺痛传来。
这一脚之仇,她一定找机会报回来,否则她就不叫沈玉铮了!
沈玉铮走到院门口,弯膝跪下。
初春青石板上的寒气,很快侵入她的膝盖,随即蔓延至全身。
她一动不动地跪着,面色冷白、唇色发青、脊背笔直,如竖松坚竹,又如出鞘寒刃。
温云致站在偏厅门口,身上被暖融融的烛光照拂着,耳边是沈家人关爱心疼的声音,而他的眼神却百无聊赖地落在院子门口。
那道清瘦但绝无柔弱的身影上。
一个奴婢而已,他竟仿佛看到了太和殿外长跪不起的那帮御史们,也是这般脊骨不折、铁骨铮铮。
他忽然起了兴致,觉得这家里终于比大理寺的牢狱多了些有意思的地方。
温府偏厅。
沈国公着急地问大夫了:“怎么样了?我夫人她有没有事?”
大夫收了号脉枕,道:“国公夫人这只脚之前就扭伤了,也没注意休养,导致肿胀的越发厉害了。至于膝盖和小腿上的淤青,只要按时抹药,三四天就能消除了。”
沈泽凌跟着问:“那我娘的脚什么时候能好?”
大夫道:“只要修养的好,两三个月便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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