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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白琴写的小说往事如烟随梦远

白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琴眼见薛怀也追了出去,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事情怕是要有变!她也提着裙子追了过去。花园里,韩翊负手而立,背影萧索。薛怀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他。“韩翊!你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县丞府为了欢迎慕容远特意设宴,你不管想干什么,都不应该挑今天!”韩翊猛地甩开薛怀的手。“你不是一直支持我追回如烟吗?”薛怀深吸一口气。“我是支持你。”“我甚至为了你和如烟的幸福,选择退出。”“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犯错!”他苦口婆心的劝着。“你这样做,只会让如烟更加难堪!”“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白琴这时也追了上来,柔柔弱弱的开口。“薛公子,你误会韩哥哥了。”她眼圈微红,泫然欲泣。“韩哥哥也是为了如烟姐姐的幸福着想啊...

主角:柳如烟白琴   更新:2024-12-15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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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白琴的其他类型小说《柳如烟白琴写的小说往事如烟随梦远》,由网络作家“白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琴眼见薛怀也追了出去,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事情怕是要有变!她也提着裙子追了过去。花园里,韩翊负手而立,背影萧索。薛怀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他。“韩翊!你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县丞府为了欢迎慕容远特意设宴,你不管想干什么,都不应该挑今天!”韩翊猛地甩开薛怀的手。“你不是一直支持我追回如烟吗?”薛怀深吸一口气。“我是支持你。”“我甚至为了你和如烟的幸福,选择退出。”“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犯错!”他苦口婆心的劝着。“你这样做,只会让如烟更加难堪!”“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白琴这时也追了上来,柔柔弱弱的开口。“薛公子,你误会韩哥哥了。”她眼圈微红,泫然欲泣。“韩哥哥也是为了如烟姐姐的幸福着想啊...

《柳如烟白琴写的小说往事如烟随梦远》精彩片段

白琴眼见薛怀也追了出去,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
事情怕是要有变!
她也提着裙子追了过去。
花园里,韩翊负手而立,背影萧索。
薛怀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他。
“韩翊!你疯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县丞府为了欢迎慕容远特意设宴,你不管想干什么,都不应该挑今天!”
韩翊猛地甩开薛怀的手。
“你不是一直支持我追回如烟吗?”
薛怀深吸一口气。
“我是支持你。”
“我甚至为了你和如烟的幸福,选择退出。”
“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犯错!”
他苦口婆心的劝着。
“你这样做,只会让如烟更加难堪!”
“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白琴这时也追了上来,柔柔弱弱的开口。
“薛公子,你误会韩哥哥了。”
她眼圈微红,泫然欲泣。
“韩哥哥也是为了如烟姐姐的幸福着想啊。”
“我听说,祖母今天就要在宴会上宣布柳如烟跟镇国公府的亲事了。”
白琴吸了吸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如果不能及时阻止……”
她顿了顿,语气哽咽。
“那韩哥哥就要错过如烟姐姐了……”
她抬头看着薛怀,眼神里满是恳求。
“薛公子,你就体谅体谅韩哥哥吧。”
“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啊。”
韩翊抓住白琴的手,紧紧握住。
他转头看着薛怀,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薛怀,你我兄弟一场。”
“你的退出,不就是为了成全我和如烟吗?”
“如果今天宣布了如烟的婚事……”
韩翊的声音有些颤抖。
“那你的退出,还有什么意义?”
他打出了感情牌。
薛怀哑口无言。
他看着韩翊和白琴,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边是兄弟情义,一边是心爱女子的幸福。
他进退两难。
白琴趁机拉了拉韩翊的衣袖。
“韩哥哥,我们走吧。”
她柔声细语。
韩翊点点头,跟着白琴离开了。
薛怀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他们走远。
白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成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从韩翊手中抽出来。
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傻子,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帮他。
宴会之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柳如烟正和武安宁低声说着话,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一个丫鬟匆匆走过来,在柳如烟耳边低语了几句。
柳如烟的笑容渐渐敛去,眉头微微蹙起。
她站起身来。
武安宁好奇地问道:“如烟,你要去哪儿?”
柳如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
“你好好玩,我一会儿就回来。”
柳如烟跟着丫鬟走出宴会大厅。
刚出来,就碰到了薛怀。
他一脸纠结地从外面走进来。
来者是客,柳如烟礼貌地向薛怀点了点头,便打算走开。
“如烟!”薛怀叫住了她。
柳如烟停下脚步,疑惑地回头看着他。
薛怀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
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如烟,你……你真的要嫁给慕容远吗?”
“这事情……难道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
柳如烟的脸色沉了下来。
“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为人子女,自然要听父亲的。”
她说完,便转身要走。
“如烟!”薛怀着急地又叫了一声。
柳如烟再次回头,不解地望着他:“薛公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薛怀听到如烟如此冷漠的称呼,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柳如烟跟着丫鬟往花园走去。
走了半天,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不是说王家小姐扭伤了脚在花园里吗?”
“人呢?”柳如烟问。
丫鬟没有回答,反而走得更快了。
柳如烟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这个丫鬟,她似乎从未见过。
而且,她做事也透着几分诡异。
“你是哪个府里的丫鬟?”柳如烟再次问道。
丫鬟依旧没有回答。
柳如烟心中警铃大作。
不对劲!
她猛地转身,想要跑回宴会大厅。
然而,已经晚了。
一双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柳如烟用力挣扎着,可是那双手力气极大。
紧接着一股异香钻入鼻尖。
柳如烟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白琴和韩翊从暗处走了出来。
他们对视一眼。
韩翊将昏迷的柳如烟抱了起来走向厢房。
白琴的嘴角则是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柳如烟狠狠地拍掉了白琴的手。
“这镯子,你也配?”
柳如烟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警告。
白琴捂着被打红的手背,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但她很快又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眼泪汪汪地看着柳如烟。
“姐姐,你干嘛打我?”
柳如烟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白琴咬着嘴唇,不敢再说话。
连翘在一旁看着,心中暗爽。
“还不滚?”柳如烟厉声喝道。
白琴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连翘关上门,走到柳如烟身边。
“小姐,您没事吧?”
柳如烟摇了摇头,“没事。”
她摸着手上的翡翠镯子。
“有些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肖想的。”
第二日清晨,薛怀和韩翊怒气冲冲地来到柳如烟的院子。
“柳如烟!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琴儿的手烫伤?”薛怀人未至声先到。
韩翊紧随其后,脸色阴沉。
他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却看到柳如烟正指挥下人打包衣物。
各式各样的绫罗绸缎,被叠得整整齐齐,装进雕花木箱。
“你这是做什么?”薛怀疑惑地问道。
“天热了,把秋冬的衣服收起来。”柳如烟淡淡地回答,语气中透露着生疏。
这时,一声脆响打破了房间里的平静。
一个琉璃灯笼,被一个小丫鬟不小心摔碎了。
碎片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丫鬟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韩翊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当初千辛万苦从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八宝琉璃宫灯。
夜晚点亮,光影斑驳,美轮美奂。
柳如烟曾经将它视为至宝,都不许旁人触碰。
怒火瞬间涌上心头,韩翊怒斥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如烟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
“罢了,碎了就碎了。”她语气平静,仿佛摔碎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她转头轻声安慰小丫鬟:“起来吧,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收拾一下,扔了便是。”
韩翊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如烟。
这可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
她以前明明那么宝贝!
薛怀也觉得柳如烟的态度有些异样,心中疑惑更甚。
两人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啊!”
他们回头一看,白琴正站在廊下,右手被白绢厚厚地裹着,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两人飞快地跑过去,扶住白琴。
“你的手怎样了?”薛怀关切地问道。
“既然手伤了,就应该好好歇着,怎么还出来了?”韩翊也关切地问道。
白琴羞涩地低下头,柔弱地说道:“我怕你们为难姐姐,特地前来解释。”
柳如烟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哦?你那手,是我烫伤的?”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白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楚楚可怜地看向薛怀和韩翊。
“是我不小心碰到了姐姐的茶碗,才烫伤的,跟姐姐无关。”
薛怀有些责怪地看了柳如烟一眼。
“琴儿总是这样替别人着想。”
韩翊也说道:“我新买了一些小玩意儿,带你去看吧。”
三人说着话,走远了。
柳如烟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冰冷。
她转身,向祖母的院子走去。
“我愿意。”柳如烟的声音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如烟!”韩翊的声音急切,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
“烟儿!”几乎同时,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担忧。
慕容远不知何时赶到了现场。
柳如烟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像是拂去眼前的尘埃,决绝地走向白琴。
老夫人泪眼婆娑,嘴唇颤抖着,不停地念叨着:“不要……不要啊……”
柳如烟冲她安抚地笑了笑,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一步步走向悬崖边,风越来越大,吹起她的衣裙,宛如谪仙。
白琴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柳如烟,眼神闪烁不定,隐藏着疯狂的算计。
越来越近了。
柳如烟几乎已经走到了白琴的面前。
就在这时,白琴突然发难!
她猛地将手中的老夫人推了出去!
然后,举起匕首,恶狠狠地刺向柳如烟!
寒光一闪,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嗖”的一声,一支袖箭破空而来,精准地打落了白琴手中的匕首。
“铛!”
匕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是慕容远!
千钧一发之际,他射出了袖箭。
白琴被袖箭的惯性带倒在地,但她并没有放弃。
她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突然冲着柳如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阴冷,扭曲,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她猛地窜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揽住柳如烟的腰。
“柳如烟,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白琴的声音尖锐,充满了疯狂。
“你跟我一起去死吧!哈哈哈哈……”
两人身子一歪,齐齐朝着悬崖坠落。
“如烟!”韩翊和慕容远同时飞身扑向悬崖边。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韩翊的脚步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腿颤抖,不敢再往前一步。
恐惧,绝望,种种情绪交织在他的脸上。
而慕容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眼神坚定,纵身一跃,毫不犹豫地朝着柳如烟跌落的地方跳了下去。
“世子!”侍卫首领撕心裂肺的喊声划破了山谷的宁静。
老夫人瘫软在地,绝望的哀嚎声如同杜鹃啼血,凄厉而悲恸:“我的烟儿啊!我的烟儿啊!”
韩翊双目赤红,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泥土,指节泛白。
他不敢相信,慕容远居然真的跳下去了。
没有一丝犹豫,义无反顾。
而他,却像个懦夫一样,站在悬崖边,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众人乱作一团,有的趴在悬崖边向下张望,有的手忙脚乱地寻找绳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众人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从断崖下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我…我还活着……”
是慕容远!
侍卫首领立刻趴在悬崖边上,透过缭绕的迷雾,隐隐约约看到,慕容远紧紧地拽着一根粗壮的藤蔓,另一只手将柳如烟紧紧地搂入怀中。
“快!快放绳子!”侍卫首领声嘶力竭地喊道。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绳索放了下去。
慕容远艰难地将柳如烟固定在绳索上,然后自己也抓住了绳子。
众人合力,将两人缓缓地拉了上来。
柳如烟脸色苍白,浑身湿透,但她还活着。
老夫人一把抱住柳如烟,痛哭流涕:“烟儿,我的烟儿,你吓死祖母了!”
柳如烟虚弱地靠在老夫人怀里,劫后余生的她,任由老夫人抱着痛哭,没有说一句话。
她看向悬崖下方,眼神复杂。
慕容远也被人拉了上来,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却依然紧紧地护着柳如烟。
他看着柳如烟,眼神温柔。
“没事了,烟儿,没事了。”他轻声安慰道。
柳如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知道,慕容远是真的爱她。
而韩翊,只是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黯淡无光。
他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离去。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落寞。
只见柳如烟俏生生的立在门口。
仿佛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好奇的往屋里探头探脑。
“祖母,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啊?”
“屋里有什么人吗?”
老夫人一时愣住。
“你不是脚扭伤了,没在里面休息吗?”
柳如烟笑到。
“我没什么事,缓缓就好了。”
“结果准备去前厅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这里围着。”
“我就来看看。”
老夫人又看看屋里。
“那这屋里?”
柳如烟说着“谁在里面呀”。
就往里面走。
众人原本的注意力都在屋内暧昧的声音和隐约可见的床上人影上。
此刻见到柳如烟出现。
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
柳如烟不是应该在里面吗?
那里面的人是谁?
好奇的目光紧紧跟随柳如烟的身影。
只见柳如烟走到床边。
眼疾手快的掀起纱帘。
床上赫然躺着两个交叠在一起的男女。
“琴儿?怎么是你?”
“你怎么跟韩公子在一起?”
柳如烟故意惊呼出声。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都吃了一惊。
刚才还嫌弃柳如烟的韩夫人吓了一跳。
快步上前一看。
床上躺着的居然是韩翊和白琴。
两人衣衫散乱。
韩翊的衣襟大敞。
露出精壮的胸膛。
白琴的衣裙更是凌乱不堪。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显然是发生了什么。
韩翊和白琴仿佛才被惊醒。
看到自己这样衣衫不整。
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围的人。
然后慌乱的将自己用被子裹住。
白琴更是将脸埋起来。
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夫人气急。
上去给了韩翊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韩翊被打懵了。
迷茫的喊着“娘”。
韩夫人让他闭嘴。
转身向老夫人福了福身子。
“老夫人,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好说。”
“能不能私下里再说。”
老夫人看看身边没事的柳如烟。
悄悄的嘘了口气。
又看了看床上的白琴。
重重的叹了口气。
缓缓的点了点头。
韩府,书房。
韩翊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双目猩红,像一头困兽。
“娘!我是被人设计的!”他低吼着,声音嘶哑。
“我根本不喜欢白琴!”
“我喜欢的是如烟!是柳如烟!”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咆哮。
韩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韩翊的鼻子骂道:“柳如烟?她是镇国公世子的未婚妻!你糊涂啊!”
“你居然敢肖想世子的女人!”
韩翊捂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原本我也以为你会娶了如烟……”韩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悔恨。
“谁料到你居然……居然跟那个白琴混到一起!”
“那白琴算什么?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儿!”
“你真是猪油蒙了心啊!”
韩翊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悔恨像潮水般涌来。
“我……我只是……”他艰难地开口。
“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还有就是……如烟虽然跟我走得近,却总感觉心里没有我……”
他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后悔。
“所以……所以我想用白琴激起柳如烟的嫉妒心……”
“谁料……谁料能冒出个慕容远……”
韩夫人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
她叹了口气,走到韩翊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今木已成舟……”
“那白琴……就随便娶回来做个妾室吧……”
韩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
祖母的院子,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摆满古董的花梨木桌上。
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心神宁静。
柳如烟走到祖母身边,轻轻地唤了一声:“祖母。”
祖母慈爱地看着眼前的孙女,伸手抚摸着柳如烟柔顺的发丝。
“如烟,你决定要回京城了吗?”祖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舍。
柳如烟点点头,眼中有一丝酸涩。
祖母叹了口气,“祖母从小把你接到身边,就是想让你远离京城的是非。”
“看你和薛怀、韩翊关系那么近,祖母还以为你会嫁给他们其中的一个。”
柳如烟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祖母,我还是想回到京城。”
“我舍不得您,等祖父卸任后,您就来京城跟我住在一起吧。”
祖母担忧地看着她。
“京城关系复杂,你一个人回去,祖母不放心。”
柳如烟握住祖母的手,让她宽心。
“有父亲在,不会有事的。”
柳如烟握住老夫人的手,柔声安慰。
“而且,我也舍不得祖母。”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等祖父卸任后,就来京城跟我一起住吧。”
老夫人欣慰的笑了。
“好,好。”
“祖母,您觉得慕容远怎么样?”柳如烟突然问道。
老夫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镇国公是个正直的人,生出的儿子定然也是人中龙凤。”
她看着柳如烟,眼中带着探究。
“怎么突然问起他?”
“只是问问。”柳如烟笑了笑,没有多说。
“如果真的能嫁给慕容远,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老夫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祖孙二人又说了许多体己话。
从京城趣事到家长里短,气氛温馨而融洽。
直到祖母有些困倦,柳如烟才起身,准备离开。
“祖母,我回京城的事情,您先不要告诉其他人。”
柳如烟轻声说道。
祖母点点头,表示理解。
“你放心,祖母会替你保密的。”
……
韩翊和薛怀并肩走向县丞府,寻找白琴的身影。
刚到门口,就瞥见一辆马车扬长而去。
“那是……如烟的马车?”薛怀眯起眼睛。
两人快步走进府内,直奔柳如烟的院子。
房间里空荡荡的,原本摆放的精美瓷器、字画都不见了。
“怎么回事?”韩翊心中升起一股不安。
“那些东西……都是我们送的……”薛怀脸色难看。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追!”
他们翻身上马,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追去。
山间小路上,尘土飞扬。
韩翊和薛怀终于追上了柳如烟的马车。
“如烟!你这是要去哪儿?”韩翊语气焦急。
柳如烟掀开帘子,一脸疑惑:“去白马寺上香,怎么了?”
“上香?为何不告而别?”薛怀质问道。
“告而别?我去上香而已,何须如此大张旗鼓?”柳如烟语气平淡。
“那房间里的东西呢?我们送你的那些摆设怎么都不见了?”韩翊紧盯着她。
柳如烟不以为意:“那些东西太多了,有些乍眼,便收起来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你们想要回去送给白琴,那就拿走吧。”
“你!”薛怀气急败坏,“你为什么总是针对琴儿?”
柳如烟冷笑:“我针对她?到底是谁在针对谁,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白琴骑着马,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琴儿!”韩翊惊呼一声,飞身过去,接住了从马上跌落的白琴。
薛怀也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琴儿,你怎么来了?”
白琴眼眶泛红,虚弱地说道:“我……我以为你们和姐姐有什么误会,所以追上来想解释清楚……”
薛怀心疼地看向柳如烟:“你看看琴儿多善良,你……”
柳如烟气极反笑:“善良?呵……”
她还没说完,白琴突然痛呼一声:“啊!我的手……”
韩翊和薛怀的注意力立刻被白琴吸引了过去。
“琴儿,怎么了?”韩翊紧张地检查着白琴的手。
“好像……好像断了……”白琴脸色惨白,泪水涟涟。
柳如烟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转身上了马车。
就在这时,白琴身边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嘶鸣着撞向了柳如烟的马车。
柳如烟的马车也受了惊吓,发了疯似的向前狂奔。
“如烟!”韩翊和薛怀脸色大变。
他们想追上去,却又放心不下白琴。
“我的手……好痛……”白琴哭喊着。
韩翊和薛怀内心纠结万分,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如烟车上有马夫,应该没事……”薛怀安慰自己,也安慰韩翊。
“先看看琴儿的手伤要紧。”
转眼间,柳如烟的马车已经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白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柳如烟的马车发了疯似的往前冲。
车轮碾过石子路,颠簸得厉害。
车厢里的柳如烟被甩得东倒西歪,头晕目眩。
“吁!吁!”马夫拼命拉扯缰绳,却无济于事。
受惊的马儿根本不听使唤,反而跑得更快了。
风声呼啸,灌进车厢。
柳如烟勉强稳住身形,掀开帘子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前面,赫然是一处断崖。
“跳车!小姐,跳车!”马夫声嘶力竭地喊着。
可是,颠簸的马车和呼啸的风声,让柳如烟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她只看到马夫惊恐的表情,和前方越来越近的悬崖。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
马夫见柳如烟没有反应,心一横,牙一咬。
他纵身一跃,从狂奔的马车上跳了下去。
“砰!”
马夫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勉强停下来。
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惊恐地看向马车。
马车失去了控制,彻底变成了脱缰的野马。
它朝着悬崖,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
“小姐——”马夫绝望地大喊。
就在马车即将冲下悬崖的那一刻,车厢里的柳如烟似乎终于听到了马夫的呼喊。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马车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然后,重重地坠落下去。
马夫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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