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因为这事没少吃醋,也和她吵过架,可柳如嫣嘴上说的以后会注意,但行为上依旧我行我素,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她说我没必要和一个孩子争风吃醋,让我相信她。
当初,我愿意相信她,因为我爱她,直到订婚前一天,我看到了她和苏维然戴的情侣手表,我明白了一切。
柳如嫣,咱们后会无期。
我在婚礼前一天闹出这么一出,真的让柳如嫣措手不及,一向稳操胜券的女财阀竟也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婚礼前两天,她在庄园里举办酒会,邀请了她的清一色女闺蜜,各个身材绝艳。
那天她们都喝多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柳如嫣,你给陆既明灌了什么迷魂汤呀?
让他比狗还听话,你可要跟我们说说,我们也学学。
是啊,柳总家里彩旗不倒,外面小旗飘飘,快教教我们姐几个。
她当时不屑一笑:哪有什么迷魂汤,他就是我在一个穷乡僻壤带回来的傻小子,他的老家落后到什么地步你们恐怕想象不到,连电灯都没有,他根本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记得,我刚带他进城的第一天,他都看傻了。
陆既明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是我带着他出国深造学习,带他到处见世面,如果没有我,他现在可能还在家里放牛呢,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从那座大山出来,他就像一张白纸,任我涂鸦。
柳总,还是你有手段,大老远从山村里带回一个男人,不过你有时候还是要收着点,别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你再去追夫火葬场,哭的梨花带雨。
她闺蜜的这句话反而真的应验了。
当婚礼上,我真正从她面前消失时,她才真正感觉到已经不能再掌控我了,心里竟生出了惶恐和不安。
苏维然在她身边试着安抚柳如嫣的情绪,可当一句句柳总变成了如嫣时,她却出现了反感之色。
她甩开了苏维然的手:别碰我,别叫我如嫣!
突兀的一幕让苏维然吓住了,他愣在原地,眼中泪光涌动:如嫣,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吼我?
柳如嫣面红耳赤呵斥道:只有陆既明可以这么叫我,你算老几?
敢这么叫我?
没有我的提拔,你以为你会成为律师界的精英吗?
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只要我一句话,足以在律师界封杀你。
她立马急匆匆开车回到了葡萄酒庄园,看着空荡荡的庄园和床头柜里的那个荷包被我拿走后,她的心也仿佛被抽空。
手表展柜里,衣柜里,鞋柜里,她给我买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有拿走,唯独带走了那个荷包。
她在衣柜里抚摸着我的西装,从左滑到右,偶然间她发现了鼓起来的衣兜,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骨髓捐赠协议,署名正是我陆既明。
这三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柳如嫣的手微微颤抖:陆既明,你为了救我,竟然偷偷去做了骨髓捐赠,原来你没有骗我,是我一直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