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聊”去了。
他大概率不会轻信一个陌生的吧友,可如果只是从吧友这里得到了灵感,身边却恰好有一个“值得信赖”的渠道呢?
我很快收到了银行的短信,十五万被取了出来,却迟迟没有重新存回去。
孙文主动给我打电话,“老婆,你瞧我的脑子,取钱只要用卡就可以,存死期却需要你的身份证。我怕打扰你睡觉,所以直接存在我的卡里了。”
“你要帮我保管我的嫁妆吗?”
我拖长了语调,“那你可要好好保管,可别弄丢了。”
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我的语气急促了些。
“老公,你该不会是被人忽悠去买什么理财产品或者投资项目什么的吧?这年头骗子多,你可别上当。”
“那怎么可能,我没那么蠢,不会被骗的,你放心。”
挂了电话我就把录音保存了好几个备份,我的“亲亲”老公帮我“保管”嫁妆,既然是保管,自然是要还的。
这录音就是铁证。
第二天,“带律师”就给我发来了消息。
孙文顺利买下了“古钱币”,那十五万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了我的口袋,而那十几枚钱币,是我送给他的惊喜。
对了,他之前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来着?他没那么蠢,不会被骗的。
笑死,包上当的。
......
我最近身体“实在”是不太好,例假淅淅沥沥来不干净,喷嚏、咳嗽缠缠绵绵。
“老公,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我宁愿自己更难受一点,也不愿意传染你,你要是感冒了,我得多心疼啊。”
我眼尾泛红,捂着嘴轻咳,满眼都是心疼。
孙文果然退的远了些。
Hiv患者抵抗力低下,一场感冒真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远离流感患者,这些事情医生还是跟他交代过的。
只是他从没有放弃要感染我这件事。
他在椅背的夹层里放置沾了血的绣花针,在沐浴露里混入自己的精华,甚至用自己的血伪装毛血旺。
我早早安装的隐藏摄像头忠实的记录了他的所有行径。
我淡定的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