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玉铮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茶,自从入了奴籍,她又不是第一次低头了。连她以前绝对不能忍受的下跪,也跪了无数次。不就是倒一杯茶么,她可以倒!萧松淳接过茶,盯着沈玉铮的眼睛,手腕一抖,将茶泼到沈玉铮手背上。“这么烫的茶能喝吗?重新倒一杯来。”沈玉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疼意如燎原的火,一路烧到她心里。她死死压着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因为用力,喉骨一阵阵紧缩。赵良笙立马扑过来,心疼地捧起她的手:“玉铮你手怎么样了?疼不疼?”“不疼。”沈玉铮盯着萧松淳,乌黑幽冷的眼睛让萧松淳一愣,下一瞬他反应过来道:“继续。”沈玉铮抽回手,伸手去拿茶壶,赵良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玉铮我替你倒茶。”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里有莫名难过和悲愤的情绪在打转。看到玉铮被人羞辱...
《奴本金枝,誓不为妾温云致沈玉铮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玉铮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茶,自从入了奴籍,她又不是第一次低头了。
连她以前绝对不能忍受的下跪,也跪了无数次。
不就是倒一杯茶么,她可以倒!
萧松淳接过茶,盯着沈玉铮的眼睛,手腕一抖,将茶泼到沈玉铮手背上。“这么烫的茶能喝吗?重新倒一杯来。”
沈玉铮手背上火辣辣的疼,这疼意如燎原的火,一路烧到她心里。
她死死压着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因为用力,喉骨一阵阵紧缩。
赵良笙立马扑过来,心疼地捧起她的手:“玉铮你手怎么样了?疼不疼?”
“不疼。”
沈玉铮盯着萧松淳,乌黑幽冷的眼睛让萧松淳一愣,下一瞬他反应过来道:“继续。”
沈玉铮抽回手,伸手去拿茶壶,赵良笙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玉铮我替你倒茶。”
他整个眼眶都红了,眼里有莫名难过和悲愤的情绪在打转。
看到玉铮被人羞辱,比他自己被人羞辱还要让他难受。
“不用,我自己来……”
“我替你。”赵良笙用力从她手中拽过水壶,“你我早晚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一体,你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能做?”
赵良笙冲她咧开嘴角,笑容一如既往灿烂,只是眼里有什么光芒碎裂了。
赵良笙倒完这一杯,递给萧松淳:“萧二公子,请喝茶。”
萧松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羞辱一个丫鬟可以,但羞辱一个春闱学子,还是一个颇有前途的学子,这不是明智之举。
萧松淳只好道:“赵兄你不用如此,这茶……”
赵良笙问:“萧二公子不喝吗?”
萧松淳讪讪道:“这会儿忽然不觉得渴了。”
赵良笙牵了一下嘴角,但到底没扬起来。他将杯子用力往桌上一放,牵住了沈玉铮的手。“玉铮我们回去。”
“好。”
赵良笙牵着沈玉铮大步走到飞鸿居外,才停了下来。
他大喘着气,脊背都在微微发颤,好一会儿他回过头,含着泪笑着说:“玉铮你再等等我,我一定不让你再受人欺负。”
少年眼底光芒皎皎,沈玉铮不由地应下:“好。”
这是沈玉铮第一次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之后她再不相信男人嘴里许诺的未来,她只相信自己手上掌握的权力。
春闱之后不久便放了榜,沈玉铮那天被温夫人叫到身前伺候,没有时间出去。
但即使如此,她在温府里也得知赵良笙中榜了,还是榜上第二名,得了个“亚元”。
温夫人早早叫人等在贡院门口,一放榜,消息立马传回了府上。
榜首会元出自河东,他们不去比较,那是能人辈出的地方。而榜单之下有不少都是温阁老的学生,能考中这么多,多给他们温府长脸。
温夫人道:“这个赵良笙我听老爷也提过,文采不错,难得有真才实学,到了殿前,估计陛下会重用。”
今上推崇实干,但凡有才能的人都不会屈才。
沈玉铮在一旁听着,真心替赵良笙开心。
这春闱考试可比高考可难太多了,当年她参加高考累死累活拼了三年,也就进了全省一千名。
而赵良笙可是在春闱上,全国人的大型考试上,考中了第二名。
那不是闯独木桥了,而是过单索了。
放榜之后,赵良笙忙的不能歇脚,不仅要答谢师长,还要结交同僚,更何况还有一个殿试呢。
沈玉铮没去打扰,直到殿试结果出来,打马游街的路上,沈玉铮随温云柔出门看了一眼。
自由的滋味,动人无比。
沈玉铮怀念极了。
上一世哪怕她出身孤儿院,不曾受到什么关爱,但她人是自由了。她可以选择读书,也可以选择躺平。
她可以活得像一个废物,也可以活的多姿多彩。
但在古代社会,人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更何谈其他选择。
沈玉铮等这份自由,已经等了十四年了。
她回到屋里收拾自己东西,这时忽然想起来昨晚温云致到她这里发疯,不会因为杏宴上赵良笙求娶她的事吧?
但温云致不同意又怎么样?
温阁老同意了,陛下和满朝大臣亲证,无人能阻止她了。
沈玉铮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温府,她手上有些银子,置办一个院子没问题。就算赵良笙要娶她,她也没准备现在住过去。
她想做一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哪怕这个时代女子处处受限,她也想在最大程度的自由上活着。
她东西收拾好了,正要走的时候,牙欢匆匆跑过来了。
“玉铮姐姐,后门上有个姓孙的大娘要见你,她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求你帮忙。”
“大娘出什么事了?”沈玉铮赶到后门,看到的果然是孙大娘。
孙大娘一把攥住她的手,着急地说:“玉铮,良笙他出事了。”
沈玉铮冷静地道:“大娘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一早有两个男子忽然来到丝绸铺,说邀请良笙去喝酒。哪有一大早就喝酒了,而且良笙似乎跟他们并不熟悉,但那两人强行将良笙拉了出去。”
“我一开始只以为他们真的是要帮良笙庆祝,但后来想想不太对劲,又追了出去。我一直追他们追到了飞鸿居,到门口的时候,良笙想转身走,被那两人硬生生推了进去。我想追进去,但门口有人拦着不让我进。”
“我不知道怎么办,急忙去找了我姐姐,姐姐找了林员外,但林员外说只是学子之间喝酒庆祝,没有什么大事。”
“玉铮,我感觉不对劲。”孙大娘神色惊惶,两手紧紧握着沈玉铮的手,“你一向聪慧,你也听出来不对劲了吧?”
沈玉铮没应,而是拍了拍孙大娘的手背道:“大娘你先别着急,飞鸿居是太后名下产业,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回家等着,我过去看看。”
孙大娘不放心地道:“玉铮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
沈玉铮的镇定安慰到了孙大娘,孙大娘回去后,沈玉铮便前往飞鸿居了。
她安慰孙大娘的话不是信口胡说,就算有人想做点什么,也不会选在飞鸿居里。而且赵良笙怎么说也是在陛下跟前记了名号的,又是如今炙手可热的探花郎,没人会明目张胆地对付他。
但尽管如此,沈玉铮的心脏依旧跳个不停,某种不好的预感一直盘旋在她心头。
哪怕天子脚下,都不可避免地会有贪腐奸佞出现。太后许久没现身了,只怕有些人已经忘了太后的存在了。
她到飞鸿居门口时,并没有人阻拦。
沈玉铮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酒楼内似乎一切如常。喝酒的、聊天的、写诗的不绝于耳。
“这位姑娘是来找人的?”
她一进去,飞鸿居的伙计便迎了上来。沈玉铮点点头,道:“我来找新科探花郎。”
“你说赵探花啊,他和朋友在二楼喝酒呢,刚才他还做了一首诗,瞧,就在那儿。”伙计往三楼一指。
沈玉铮望过去,一幅诗从三楼栏杆上垂挂而下,上面笔墨还未干。
山雁没有要走的意思,沈玉铮便给她倒了杯茶。山雁喝着茶,便忍不住跟她说起沈家的事来。
沈玉铮口风严实,跟她聊天也不担心会透露到别人耳朵里去,于是山雁聊着聊着,越说越兴奋。
“玉铮你知道这沈家大小姐,其实是十岁的时候才被找回来的吗?”
沈玉铮摇了摇头,她怎么会关心这些。
“似乎是二十年前,国公夫人怀着沈家大小姐的时候,不幸走失了。等国公夫人被找回来了,沈家大小姐却没跟着回来,沈家都以为大小姐早就没命了。谁知道九年前,沈家大小姐拿着玉佩自己找上门来了。”
沈玉铮笑笑,早先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什么出身,如今就算知道了,她也没觉得自己跟沈家有什么关系。
就凭今日沈家人的呵斥,沈泽凌的那一脚,她也不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忽然想起一事。“玉佩?什么样的玉佩?”
山雁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是能证明沈家大小姐身份的玉佩,上面似乎刻着一朵兰花吧。”
沈玉铮听她这么说,忽然记起她也有一块相似的玉佩。似乎她刚生下来时,萧若君扔到她身上,说是她父亲一早给她准备的。
那玉佩很快就被萧若君拿去跟村长家换了一件新衣服。
萧若君受不了自己身上已经沾染灰尘的衣服了,哪怕没有饭吃,也要换一件新衣穿。
而沈玉铮那时候只是一个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的孩童,萧若君做什么也不会避着她。
但是那块玉佩怎么会在沈烟兰手中?
沈烟兰又是谁?
沈玉铮只想了一会儿,便抛开了这些思绪。
她虽然姓沈,但这“沈”是上一辈子他们孤儿院院长的姓,孤儿院里只要没被领养的,都会跟了院长的姓,这跟如今的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她上一辈子没有父母亲人,这一辈子对这些也不稀罕。
所以山雁聊了一会儿,见她不太感兴趣便停了下来。
“算了,就算沈家大小姐要嫁进来,也还有一两年。你不是从夫人那讨了恩典吗?只要三小姐出嫁,夫人就放你出府。”山雁八卦地盯着她。
“像你我这个年纪,不出府也到了许配人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
沈玉铮低垂下眼,脸颊微红。
“是哪家人?叫什么?人品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山雁一声声问,沈玉铮不太好意思回答,最后山雁没从她这里听到答案,只能悻悻地回去了。
等她离开,沈玉铮才松了一口气。
她也没有骗山雁,她确实在府外有了喜欢的人了。
又过了几日,等沈玉铮腰腹处没有那么疼了,她才跟三小姐说了一声,出府去了。
她直奔京城东坊一家丝绸店铺,这家店铺是刑部员外郎最宠爱的小妾——妹妹的店铺。
孙宠妾的妹妹孙梅,丈夫早早去世,只留她和一个儿子。这间丝绸铺还是仰仗刑部员外郎的势力,才开的顺风顺水。
而孙梅的儿子赵良笙,便是沈玉铮“喜欢”的人。
沈玉铮走进丝绸铺,孙梅一眼看到她,立马笑着迎上来了。“玉铮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沈玉铮笑的温柔:“正好今日休息,便想着来看看大娘。”
孙梅听她这么说很高兴,正准备说话,忽然低头咳了起来。沈玉铮立马担心地问:“大娘最近是不是又劳累了?之前大夫开的药有在吃吗?”
“时间快来不及了,好玉铮你让我亲一口。”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不知从哪里烧了起来,越烧越旺,眼睛也越来越红。
沈玉铮冷哼一声没了耐心,抬脚狠狠碾在宁远程的脚上,宁远程痛叫一声,松开了她。
沈玉铮抽走他手上的帕子,沉着脸出门,半晌后她将新云拖了进来。
她进屋之前想着宁远程若还算个人,那她这个药便不会下,也放过他和新云一马。
但现在看来这帮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情。
沈玉铮拍了拍被宁远程抱过的手臂,又拿茶水洗了洗手。她厌恶地皱起眉,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心里思量着温云芙那边怎么应付,她不是被人欺辱便一声不吭的人,上一世孤儿院里敢欺负她的,都被她揍肿了脸。
更何况温云芙上次对她下药,这次又逼她给人做妾,她的耐心已经到极点了。
这时她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道身影突兀地立在门口。
容貌出色的男子长身如玉,眉目如画,端的是神姿高彻,恍若明雪。
沈云铮大脑瞬间空白,这会儿没了反应。
温云致勾起唇,不紧不慢地抬步往前,沈玉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温云致又往前,沈玉铮又退……直到屋门被温云致反手关上了,她才浑身激灵反应过来。
“温云……公子。”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要干什么?”
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宁远程和新云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屋内气温渐渐升高,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沈玉铮身上。
她全身紧紧绷着,神经高高提起,心也悬到嗓子眼。
温云致到底想干什么?
他撞见了她刚才的所做所为,有一瞬间,沈玉铮眼底闪过杀人的念头,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只是这一点念头没逃脱温云致的眼神,他开口:“在这里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了。”
沈玉铮倒是想,但她有自知之明。
她扫了一眼温云致腰上的长剑,君子配剑,本是种文雅风尚,但到了温云致身上陡然凭添一股血腥气,与他清冷如雪的面容格格不入。
沈玉铮知道跟一个常年与刑狱打交道的人,耍心思没什么意义,她直接问:“公子要抓我吗?”
如果温云致真的揭穿她,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
人命比草贱,沈玉铮到死都没挣脱出这条命运。她太不甘心了!
温云致嘴角噙着笑,眼神落在沈玉铮的眼中,似乎那眼底有他格外感兴趣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眼神。
一个不会出现在丫鬟身上的眼神。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温云致相信沈玉铮真的会朝他捅过来。
温云致又抬脚往前一步,这次沈玉铮没有后退,她昂头平静地看着他。
温云致忽地一笑,惑人的漆眸中荡开薄醉般的涟漪,瞳色极深,折出晦暗不明的幽光。
他伸手扣住沈玉铮的后脑,用力吻下去的时候,潜伏在血液中的某种暗色忽然呼啸而起,掀起山呼海啸般的激浪。
他兴奋地撕咬着柔软的唇瓣,就是这个味道。
他找——到——了!
衣冠禽兽!
而且又疯又病!
沈玉铮废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温云致,她嘴唇疼的要命,满嘴都是血,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温云致咬下了一块肉。
温云致唇上同样染血,眉宇间的兴奋不减反涨。“那日在听雨轩中的人是你。”
沈玉铮转过身,嗤笑了一声:“看来你们并不把你们公子的话放在心上。”
砚石肃着脸道:“公子是我们的主子,公子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不听。”
沈玉铮问:“你家公子走前说过不让其他人进院子,那有没有说过,他不在的时候院里的事听我的?”
砚石、砚光不说话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只要温云致没让我走,我就是这院子半个主子。谁教你们顶撞主子的?”沈玉铮倏地沉下脸,声音冰冷,“你们跟温云致也这么说话?”
砚石、砚光没想到她会忽然发火,大概他们对她的认知还处在“同是下人”上,最多因一张脸被主子看上了,于是想怎么跟她说话,便跟她说话。
砚石反应过来,将砚光一拽,两人跪了下来。
沈玉铮说的没错,若是主子回来知晓他们这么顶撞沈玉铮,必会严罚他们。
“怎么处置等你们主子回来决定。”
说完沈玉铮回了屋,而砚石和砚光也不敢起身。
温云致不在,沈玉铮这一觉反而睡的更安稳。第二日她醒来打开门,见砚石和砚光还跪着,也没有理他们。
下人们给沈玉铮送来了早膳,进进出出路过时,都不由地看向砚石和砚光发白的脸色。
他们心中对沈玉铮多了些不满的声音,就算砚石和砚光犯了错,但那也是公子身边最得力的两个贴身小厮。
罚砚石和砚光跪一夜,岂不是在打公子的脸。
而沈玉铮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妾室,能得多长时间的宠?如此恃宠而骄,只怕很快就会被公子厌弃了。
院子里的下人都暗戳戳等着公子回来,看公子怎么收拾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妾室。
温府一早来了贵客。
温阁老当即匆匆迎了出去,没想到还没到门口,便见贵客已经进来了。
“陛下。”温阁老忙上前行礼,被燕乐帝忙抬手拦住了。
“舅舅不用客气,朕只是路过,所以想来看看舅舅。”
温阁老朝他身后一看,顿时担忧道:“陛下怎么就带了这几个人?怎么也没通知禁军跟从?”
“我来舅舅府上,哪用这么多人。”
见温阁老还要再言,燕乐帝打断他的话:“云致呢?我刚才去他衙门就没看到他,他人呢?”
燕乐帝自小读书便是温阁老教导的,加上又是舅舅的关系,燕乐帝在他面前格外随意。
温阁老顿了顿:“云致他……”
温阁老看到燕乐帝身后带了太医院的林太医,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让人去叫温云致从祠堂出来了。
燕乐帝看到温云致,惊的睁大了眼:“舅舅下手这么狠?”
温云致趴在床榻上,林太医在给他处理伤口,他一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
过了一夜,鞭痕已经成了紫乌色,肿起来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
温云致闭着眼,等到林太医上完药,他起身将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燕乐帝对太医摆了摆手,太医躬身告退了。
等人一走,燕乐帝便问:“云致你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什么样的丫鬟有这么大的本事,先是迷惑了探花郎,如今又让你丧了理智?”
燕乐帝好奇不已,否则也不会在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虽然他也是来解救温云致的,但主要还是想见见这个丫鬟。
温云致淡淡地问:“陛下今日没有朝政要忙?”
“朝政哪有忙完的时候,我这不是知道你有难了,来救你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