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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杜英箫牧尧

深潜的虎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你既接下...

主角:杜英箫牧尧   更新:2024-12-16 1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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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英箫牧尧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杜英箫牧尧》,由网络作家“深潜的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你既接下...

《结局+番外庶子宠妻灭妻,嫡母将其统统发卖杜英箫牧尧》精彩片段


胭脂铺里一共有四个丫头,正如苏青方才说的一样,这几个丫头都出身寒微,其中有个母亲多病,父亲好赌,她是在被卖去花楼的路上逃出来的。

要不是正好遇到了花瑾秋,只怕这丫头的早就掉入那吃人的魔窟了。

女子一旦被进了那种地方,便再无脱身的可能,只能不停的接客,而且那银钱早就被老鸨拿走了,根本就落不到她手上一分。

能将自己女儿买到那种地方的人,只能说是穷疯了。

正因为花瑾秋成了胭脂铺的掌柜,所以她才有能力可以将这丫头从人牙子手中给救下来。

在这个女子天生就低人一等的时代,能救她的只有她了。

苏青也正是看重了她这一点,她明白花瑾秋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且她以女子之身能站到如今的地位会更加爱惜自己羽毛,比起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苏青更想扶持像她这样的人。

“你既接下重任,那本郡主这里有些话想要嘱咐给你。”

花瑾秋坐正了身子,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苏青缓缓开口:“如今上百号的人靠着侯府养活,但是这其中不乏一些好吃懒做之徒,传我命令下去,从即日起箫家的人不能无故赊账,要是有人敢闹事的话,一律报官处理!”

箫家除了侯府这一脉之外,还有些偏房也在京城里住着,往日里不仅要靠侯府的接济,甚至还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混吃混喝。

苏青看了账本,每年光他们的支出都要花费不少的银子出去。

而且其中有些纨绔子弟生活奢靡,仗着有侯府给他们兜底,到处花天酒地,长此以往不仅养废了身子,甚至还惯出一身的臭毛病出来。

这要怪也只能怪原主,当初她将心思全部都放在箫牧尧这个养子身上,对于侯府其他的子嗣根本就不管不顾,或许是担心他们太过优秀而盖过箫牧尧的风头,所以在面对这种恶习的时候,原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就导致他们愈发的过分,可以说这个箫家除了箫牧尧还有点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为此原主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养大的孩子能稳坐世子之位,殊不知她的箫牧尧的关系就是农夫与蛇,她用尽一生托举的养子到最后却成刺向她的尖刀。

花瑾秋点了点头。

苏青接着又说:“此外,以后每个月的账本都由世子妃亲自过目,以后任何大笔的支出都要经过她首肯方可去库房拿钱。”

花瑾秋注意到郡主身边一直站着一位容貌艳丽的女子,她原以为对方是府上那位小姐,可是没曾想是她却是侯府的世子妃。

听闻这位世子妃刚嫁进侯府夫君便奉命出征了,一去便是三年,这三年里世子妃上要孝敬公婆,下要管教下人,这在京城里已经成了一段佳话。

原以为这侯府的世子在打了胜仗之后,会回来弥补这位一直为他独守空房的新婚妻子,可是谁料对方却在边关同另一位女子暗生情愫。

那日浩浩荡荡的进城队伍中间夹着一辆马车,有眼尖的百姓看见车内端坐了一位女子。

见此大家都纷纷为这位素未蒙面的世子妃抱不平,就连花瑾秋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丈夫都听说了此事。

如今看着眼前的世子妃,花瑾秋的心里更是唏嘘。

女子嫁了人,那么她一生的荣辱都只能依靠自己丈夫,俗话说的好:贫贱夫妻百事哀。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富贵的侯府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她朝着杜英的方向行了一个礼,对方微笑着让她起身,一点主人家的架子都没有。

交代完这件事情之后,时辰已经到下午。

苏青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府中如何?”

罗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回禀道:“一切如常,揽芳院那边奴婢让人时刻盯着,安胎药也让丫鬟按时送了过去。”

“可曾亲眼看着她将药给喝了下去?”苏青问。

罗芳点头:“我让杜鹃和画眉那两个丫头都盯着呢,郡主您还不放心吗?”

苏青倒不是不放心杜鹃和画眉,她是觉得蒋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此必须小心为上。

原书里她是假孕,那肚子月份一大就藏不住了,所以她假意陷害杜英,制造一场事故,让大家觉得是杜英害得她小产。

为此原主重罚了杜英,箫牧尧也嚷嚷着要休妻,最后这母子二人逼得杜英离开了侯府。

其实苏青让人每日送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安胎药,她想逼着对方原形毕露,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揽芳院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这让她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派人去请城南的郭婆子去一次揽芳院,去给我查查她那个肚子!”苏青吩咐道。

虽然之前已经让夏大夫为她把过一次脉了,也证实了她如今确实是身怀有孕不假,但是书上说的肯定不会骗人,蒋柔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夏大夫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这个方面显然是经验不足,所以还是要请有经验的接生婆来看看。

罗芳点头,一旁的周嬷嬷听了,笑意满满道:“郡主还是在乎蒋姑娘那个肚子里的孩子的。”

苏青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罗芳倒是觉得她这么做不是在乎,而至于是为了什么,她也说不出上来。

看着她们都没有说话,周嬷嬷又自言自语了起来:”咱们侯府可是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要是蒋姑娘真的能为侯府诞下一男半女的话,这也是功劳一件啊......”

“谁说侯府好长时间没有添丁了?”苏青打断了她的话:“前些日子不是来了一个人吗?”

前些日子?

周嬷嬷立马想到了如泼妇一般的方氏,她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苏青头也不回的进了里屋,一旁的罗芳叹了一口气,微微摇头。

似乎在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她家主子就看不得方氏那个妖精样,要不是担心她在外面胡言乱语丢了侯府的颜面,怎么可能容她进府?

而周嬷嬷刚才那番话,估计是她想到了这件事。

明白过来后的周嬷嬷内心懊悔,她怪自己口不择言,伤了自家主子的心。

她问罗芳:“这可如何是好?”

“你啊——”罗芳用手指着她头,责怪道:“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这心直口快的性子,是周嬷嬷自小就带的,如今想要让她改过来估计是不成了。

“你也知道我嘴笨,我也是......”周嬷嬷面露焦急的神色。

她虽然脑子不聪明,但是对主子的关心可是实打实的,如今见自家主子生气,她的心里也是跟着难过。

可是罗芳却给她出不了主意,刚刚郡主给她吩咐下来的事情,她还必须赶着去做呢。


原来来人正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罗芳。

她同周嬷嬷一样都是郡主的陪嫁丫鬟,但是两人掌管的事务却不一样。

周嬷嬷主要是负责照顾郡主的饮食起居,而这位她是负责管理全府上下,可以了除了郡主之外,其他任何的人都要让她几分薄面,哪怕是箫牧尧。

罗芳走屋子,先是向箫牧尧行了一个礼:“世子凯旋归来,老奴没来得及祝贺,还请世子爷恕罪。”

“嬷嬷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要事吗?”箫牧尧看了一眼德高望重的罗芳,虽然不像之前那般浑身戾气,但是面色还是冷若冰霜。

“世子爷聪慧,老奴此次前来确实是奉了郡主之命的。”

“母亲她说了什么?”箫牧尧问道。

“郡主说她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每次郡主犯病的时候都是由世子妃夫人亲自艾灸才能好,因此今夜就留她在那里歇下,因此特意派老奴给世子爷说一声,让您别等着了。”

罗嬷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箫牧尧身后蒋柔,就像是刻意让她难堪似的。

箫牧尧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含沙射影,他的身子一挡,隔绝了罗嬷嬷的视线,然后凛然道:“母亲的身体最要紧,就让她在跟前伺候着吧。”

罗嬷嬷微微一笑,继续又道:“世子爷果然孝顺。”

说罢她便对着一众丫鬟发令:“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丫鬟们得了她的命令纷纷开始动起手来,收衣服的收衣服,搬桌子的搬桌子。

“这是何意?”箫牧尧灭下去的怒火,立马又重新燃了起来,他质问着罗嬷嬷:“你们搬东西干什么?“

“是这样的——”罗嬷嬷给他解释道:“咱们世子妃夫人素来认床,因此郡主便让我们将这床拆了送过去,想必世子也能体谅世子妃夫人的辛苦,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那个妒妇!”箫牧尧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人给亲手掐死。

“这话可不行说啊!”罗嬷嬷说起了这些年箫牧尧不在的日子里,杜英是如何一边服侍着郡主,一边打理着侯府上下的。

“世子妃夫人替世子爷在郡主面前尽孝,您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如此说她,更不能为了一个女子同郡主生了嫌隙,郡主可是你的母亲,她又怎么会害你呢?”罗嬷嬷点拨着箫牧尧。

见箫牧尧迟迟没有说话,她便让丫鬟们继续动手,与此同时还亲自走到床榻边,对着蒋柔道:“这床是我们夫人的,烦请姑娘起身!”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用力将铺在上面的锦被重重一扯,也不顾蒋柔怀着身孕,竟然就硬生生的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箫牧尧赶紧去扶住她,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他问:“当真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罗嬷嬷将扯下来的锦被往地上一扔,然后拍了拍手道:“我家夫人不会用别人碰过的东西,她嫌脏,除了这床被子之外,这房间的所有东西都给我搬走,一个也不能留!”

说完便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让他们合力将这张床给搬走。

任蒋柔有再好的性子,在被如此对待之后,也是不由自主的沉了脸。

而箫牧尧为了给她一个说法,则是亲自去找自己母亲理论,只是可惜他被拦在门外。

“世子爷请回吧,郡主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好不容易歇下了,是不会再见人的!”说这话的正是周嬷嬷。

苏青早就料到他会来找自己,所以早早的就让周嬷嬷在这里守着,还特意交代了:一定不能放他进来,否则就扣她三个月的月钱。

“母亲她是故意不见我吗?”箫牧尧不是三岁小孩,没有那么容易就被哄骗住的。

在他的心里笃定了自己母亲是受到了杜英的哄骗,才会这么对自己,因此他来此除了是见苏青的之外,还必须见到杜英。

周嬷嬷见他这般胡搅难缠,觉得他是被妖精下了迷魂汤,于是好言相劝道:“世子爷,不是我说您,外面的女子就算再好,你也不能没了心智啊。”

“这话也是她让你说的?”箫牧尧冷冷道:“让她自己出来见我!”

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是杜英了,两人虽然定的是娃娃亲,但是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面,

在他的眼里杜英只不过是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而已,没有任何见识不说,而且还喜欢玩弄心机,搬弄些是非。

今日发生这一切肯定都是她在背后一手策划,箫牧尧在心里这么想。

周嬷嬷拍着大腿同他继续道:“哎呦——我的世子爷啊!你怎么这么不听劝呢......”

苏青特意交代过她,要是她敢把人给放进来,自己就扣掉她下个月的月钱。

有周嬷嬷在门外守着,即使箫牧尧再胡搅蛮缠,也不可能踏入苏青院子一步,他只能在门口撒气,有周嬷嬷拦着,他也做不出什么出格事情来。

此时屋内,苏青把杜英叫到跟前。

“今日一事,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她肚中的孩子?”

苏青一改原主往日刻薄的形象,可是杜英却以为她是在试探自己,她垂下眼,长睫掩住了她眼里的落寞,“总不能让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啊......”

她虽不想同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丈夫,但是如今蒋柔已经怀了身孕,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苏青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杜英耳根子软,有些事情还得是由她来出面。

她冷笑一声,“侯府的血脉?只怕我那傻儿子还被人蒙在鼓里,给别人当爹呢!”

杜英一愣,不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苏青也没有同她解释,只见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道:“我已经让人把你的东西从揽芳院都搬过来了,你去清点清点,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这些日子你就暂且住在我这里,至于他们二人,我自有安排,断不能让他们将这个家搅得乌烟瘴气!”

鲜少有人会站在儿媳这边去指责的儿子,杜英十分的感动,豆大的泪珠就从眼里掉了下来。

罗芳按照苏青的要求将揽芳院的东西全部都给搬了过来,一张椅子都没有给他们留,今夜两人只能抱着相互取暖。

到了第二日,箫牧尧进宫述职去了,苏青正在正厅里用着早膳,杜英陪同她一起。

她刚咬下一口烙的金黄酥脆的馅饼,就有丫鬟来报,“郡主,昨日世子带回来的那位姑娘说要来给您请安。”

苏青放下筷子,一旁的周嬷嬷赶紧将干净的帕子给递了上去,她擦过嘴后,对丫鬟说:“让她进来吧。”

她倒要领略领略她的本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厉害的!


“小姐你别担心,还有郡主呢! 郡主她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金桔说着就准备跑出去,她准备找这个最具有权威的人,来为自己家小姐做主。

“金桔——”杜英立刻出声拦住了她,“别去!”

“为什么啊?”金桔崩溃的大哭:“为什么不找郡主为小姐你做主?为什么她们都要欺负小姐?”

杜家失势,杜英没了娘家作为依靠,再加上丈夫又冷眼旁观,如今她唯一能靠得住的便是郡主了。

可是金桔不明白,她小姐为什么不让自己去找郡主来为自己主持公道。

杜英没有解释,她唤来金桔,然后在她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金桔听着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吗?”

杜英点了点头:“母亲说的自然是错不了的。”

“那她刚才说的那些?”

“三七分吧!”

三分真情,七分假意。

她和箫牧尧不同,蒋柔那点技俩对她没用。

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出招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与其被对方逼进死胡同里,无法脱身,不如自己主动出击,最差的结果不过是鱼死网破。

大不了自己这个世子妃不当了,她也不能让对方好过。

她被点燃起了斗志,但是很快的又偃息了下去。

她明白要是自己这么做的话,不管结果如何,侯府现在的格局一定会被打破。

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将自己的主意告诉给郡主。

若是她同意的话,那么自己也能有个帮手,不至于在这个家里孤立无援;要是她不同于的话......杜英叹了一口气,那么这个家她也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她立刻就收拾了一番,然后准备去找苏青,可是却被告知对方已经被尚书府的夫人邀去了参加自己千金的及笄礼。

“那母亲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杜英问道。

看她的样子,像是准备在这里等着苏青回来。

可是罗芳却摇了摇头:“这尚书家的夫人和咱们家的郡主可是表亲,此次尚书府千金的及笄礼,咱家郡主既然去了,那肯定要费些时间的。”

“那可怎么办才好......”杜英此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若是没了苏青的支持,那么她的计划也得不到实施......

罗芳看她这个样子,像是早就了然于心一般,她道:“郡主走之前特意交代老奴,若是世子妃寻过来的话,那么便将这番话告诉给她。”

“什么?”杜英抬头看向对方,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希翼。

“郡主道人生在世最要紧的是靠自己,别人能帮你一时,但是帮不了你一世,最要紧的还是自己要把真功夫学会!如今你是府上的世子妃,不管外面的人再怎么蹦跶,但是你就像是那五指山一般,别人撼动不了你的地位!“

“她还说人在困境之中就如漂浮在水上一般,想要找个可以傍身的东西,这乃是人之常情,但是在情急之下,用朽木傍身的人也不少,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结局就只能抱着那块烂木头一起沉底......”

苏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明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的道理,但是杜英不一样。

她从小就被家人保护的很好,自幼学的是四书五经,三从四德,早就形成了讨好性人格。

只是可惜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对别人有多好,别人就会对你有多好的社会。

这个道理古今相同,苏青明白,可是杜英不明白。


她央求的语气让杜英听着一愣。

“你这是什么意思?”杜英挑了挑眉

蒋柔放低了声音:“三个月前世子中了敌军毒箭,命悬一线,民女为报世子救命之恩,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解毒,军中大夫说我只有了一年的寿命。”

杜英瞧着她,一双眼睛眨也不眨,蒋柔被她这么盯着,脸上丝毫没有表露出异样的神色,她依旧凄泣道:“如今民女唯一的心愿便是能将肚中的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听完她的话之后,杜英沉默了几秒之后问道:“世子知道这件事吗?”

蒋柔摇了摇头:“当时兵临城下,城中弹尽粮绝,世子爷又性命垂危,因为不想世子爷分心,所以民女就瞒下了此事。”

话听到这里,杜英隐约听出了炫耀感,原来二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深厚到箫牧尧可以为了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杜英自嘲的笑了笑,又问:“当时情况危急,那你后面怎么不说呢?如今你又身怀有孕,世子爷理当知晓。”

明明之后有很多机会说出事情的真相,但是她选择瞒下此事,如今却故意在自己面前将故事的始末都说了出来,这难道不是别有居心吗?

杜英说完便要找人将箫牧尧给叫过来,蒋柔见状赶紧说:“原本民女痴心妄想要同世子做一年的夫妻,可是如今怀了世子的孩子,大夫说我体内的箭毒已经深入肺腑,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说吧便侧过头,以手中的帕子捂住嘴,看起来一副极为伤感的模样。

“所以你来找我,希望我能将这个孩子养在身边?”

蒋柔没有承认但是也没有否决,她道:“民女自知罪孽深重,可以接受一切惩罚,但是希望世子妃可以看在他是世子骨肉的份上将这个孩子给养大,毕竟是孩子是无辜的啊......”

孩子是无辜的,难道自己就不无辜吗?杜英在心里控诉道。

她嫁进这侯府这三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试问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可是在箫牧尧的眼里看来,自己却只是久居内宅,见识短浅的妇人。

如今蒋柔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孩子无辜,那难道这孩子是平白无故的怀上的吗?

金桔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偷偷打量杜英的神色,发现从自己这个角度看去,自己小姐还是从前那副外表温婉清丽的小姐,只是从神态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她也说不清楚。

“既是如此那便更应该回禀世子,来人——”杜英唤来丫鬟说:“赶紧将世子请过来。”

“不要!”蒋柔连忙站起身,叫住了准备去叫人的丫鬟,然后快步走到杜英面前,二话不说的给她跪下,“若是世子妃非要请世子爷过来的话,民女便一头撞死在这!”

这是威胁在她吗?杜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有些诧异以及也许的不知所措。

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金桔实在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扶住自家小姐,然后对着脚下的人道:“蒋姑娘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置我家小姐于不义之地吗?”

“如今事已至此,再隐瞒下去也无济于事,不如让世子知道之后,再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杜英的脸色极冷,视线落到对方的小腹上,“至于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蒋柔哭的浑身颤抖,不断的哀求她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箫牧尧。


“我要将这件告诉给母亲!”箫牧尧不顾阻拦,准备继续往前。

“事到如今你还认她做母亲吗?”方氏的一句话将他愣在了原地。

“如今这侯府被她一手把控,那两个丫头也是受她指使的,你去找她,她会认吗?”方氏恶狠狠的说。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我都要让她还柔儿一个公道!”箫牧尧也是恋爱脑上了头,事到如今还在想着蒋柔。

方氏冷笑一声,开口:“当年她以正妻的身份始终压我们这群做妾室的一头,我们的命在她的眼里比草芥都不如,她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将你从我的身边夺走,逼得我们母子分离,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怎么会还我们公道?”

当年的事情箫牧尧年纪还小,他记得自己被养在苏青身边,至四岁起便要每日晨起练功,某天府上的姨娘趁着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跑到他的身边,告诉他自己才是他生母,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糖给他。

郡主对他的管教很严,根本就不让他同外人接触,也不让他吃这些东西。

箫牧尧吃的第一块糖还是方氏这个生母给的。

后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氏被赶了出去。

自那以后,郡主对他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了,稍有不对的地方,便会用板子打他的手心。

而他也正是在这严苛的要求下,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那怎么办?”一时间接受了太多讯息的箫牧尧,有些难以接受。

他一方面不想用恶意去揣测从小抚养自己长大的郡主,一方面他又觉得方氏说的没错。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蒋柔添油加醋,这让他的思绪乱如麻絮。

“任她再一手遮天,但是这侯府始终是姓箫的,只要等你继承爵位之后,还怕她吗?”方氏还在做着春秋大梦。

她看向蒋柔,说:“眼下就只能先委屈你了,等到时候世子一定会风光迎你进门的。”

蒋柔没有说话,她看向一旁满脸痛苦的箫牧尧:“奴家不想世子因为奴家的原因,同郡主生了嫌隙,世子还是让奴家走吧。”

她执意要走,这到底又是为何呢?

方氏见她这个样子,立刻又说:“你以为你走得了吗?要是没有世子护着你,你连这个侯府的大门都走不出去,郡主既然觉得是你勾引世子,损了侯府的颜面,她不要你性命才怪!”

“世子!”蒋柔注意看了一眼箫牧尧的脸色,见他面露纠结之色,她又说:“奴家不怕死,奴家只怕不能陪着世子。”

她这话一说,箫牧尧面上的表情立刻就又松动了。

方氏听了是又气又急:“你的命倒是不要紧,你可不要忘了,如今你肚子里还怀着侯府的小公子。”

她话说的这里,蒋柔也就沉默了。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露出慈母的样子。

半晌之后,箫牧尧开口:“从此以后,那药你就别再喝了。”

蒋柔点了点头。

方氏这个时候,又继续煽动:“如今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我一个人干这么多活,腰都快被累断了。”

说着她便大道苦水,将今日发生在明华堂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

箫牧尧听完之后脸色阴沉,他冲着方氏怒道:“我不是让你好生在院子里待着吗?你管这些闲事干嘛?”

“我不是寻思帮你减轻一些负担吗?谁知道她竟然将我也不放在眼里......”方氏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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