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淮宁李佩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小珍珠顺着眼尾滑落,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烫,烫得他心软了软。淮宁微微张嘴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要、这样凶我,我……”其实季岚山已经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了,他的视线都被那张水润的唇瓣吸引住了,它开开合合,藏在贝齿后的红舌若隐若现,它轻轻地滑动着,它狠狠地勾引着自己。他好像找到了更好的发泄方式。用一种方式逼淮宁哭,更有意思些。“我们不是好朋友嘛,哪有好朋友这样对不对……唔!!”眼看着男人越凑越近,淮宁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就含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什么情况???疯了,季岚山疯了!!!“唔!放开唔!……”淮宁想躲开,却被另一只大掌箍住面颊,死死地掐着脸蛋儿让他合不上嘴,只能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粗鲁暴烈的吻。嘴唇是冷的,舌头也是,但淮...
《【快穿】黑化大佬别咬我 番外》精彩片段
有小珍珠顺着眼尾滑落,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有些烫,烫得他心软了软。
淮宁微微张嘴喘着气,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不要、这样凶我,我……”
其实季岚山已经没心思听他在说什么了,他的视线都被那张水润的唇瓣吸引住了,它开开合合,藏在贝齿后的红舌若隐若现,它轻轻地滑动着,它狠狠地勾引着自己。
他好像找到了更好的发泄方式。
用一种方式逼淮宁哭,更有意思些。
“我们不是好朋友嘛,哪有好朋友这样对不对……唔!!”
眼看着男人越凑越近,淮宁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就含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什么情况???
疯了,季岚山疯了!!!
“唔!放开唔!……”淮宁想躲开,却被另一只大掌箍住面颊,死死地掐着脸蛋儿让他合不上嘴,只能乖乖地承受着自己粗鲁暴烈的吻。
嘴唇是冷的,舌头也是,但淮宁有系统给他开的外挂,所以感受不到冰凉,
除了吻舔,
两人唇齿的交界处,暧昧至极。
淮宁眼睛像被水洗过一般,泪不要钱似的往下坠,他呼吸困难地低喘着,哭腔愈来愈重,他快要死了,被吻死了。
他再也不要同季岚山好了,自己把他当好朋友,他居然这样羞辱自己,太过分了!淮宁又愤怒又委屈,用尽全部力气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作乱的舌头。
季岚山眉头一跳,慢慢地睁开了眼。
他看到了少年哭的通红的眼睛。还有眼底那抹不情愿和怨恨,像针尖似的密密麻麻地扎着他的心,痛且酸楚。
淮宁觉得恶心。
淮宁讨厌他。
季岚山自嘲地笑了下,笑的苦涩,笑的凄惨。
但下一秒,那份痛苦转化成更深更重的欲望,几乎烧尽他的理智,让他克制不住地想折腾眼前人,折腾到他没力气再抗拒,只能乖乖地听话。
淮宁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大幅度喘着气,凶巴巴地瞪着罪魁祸首,还没来得及开口骂上两句,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季岚山扛着扔到了床上。
淮宁懵了,还没从眩晕中缓过神来,高大的黑影就覆了上来,恶狠狠地去扯他的衬衫。
月牙白纽扣被迸飞了两颗,领口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淮宁惊恐地攥住衬衫,哽咽着摇头:“季岚山,季岚山你怎么能……”
季岚山撑在他身侧俯视着他,眼底暗不见光:“我为什么不能,我什么都能。”
淮宁觉得他说的可笑,他从来没想过季岚山会这样对他,简直匪夷所思:“到底是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季岚山急不可耐地去扒他的衣服,呼吸粗重,他笑着看着少年,嗓音低沉有力:“你说你犯了什么错?你先招惹我的,就该由你承受我的一切啊。”
冰凉的唇热情地贴上淮宁裸露在外的肌肤,啃咬的力道由轻变重,像在品尝一块香软的小糖糕,想一口吞咽下腹却又舍不得,只含在唇齿间慢慢研磨回味。
说实话,季岚山挺爽的。
心里那股烦躁的无名火都消停了下去,眉宇舒缓开来,情绪也变得愉悦起来。
可淮宁和他恰恰相反。
少年的双手被交叠着扣压在床头,无法挣脱,他痛苦地拧着眉咬着唇,软弱无助的啜泣声自齿缝中溢出,犹如濒临死亡的小兽,发出绝望的哀鸣。
他哭得太可怜了,把季岚山的心都哭化了,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和眼尾,像在虔诚地吻着珍藏的艺术品,尽管他现在预备着弄脏他的宝贝。
是很不舒服,心底很躁动,有股无名火横冲直撞着,叫嚣着逼他发泄,季岚山说不清这种感觉,他只知道找到项链后,那压着他的铁锁消失了,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当然首先就是杀了李佩云。
他想,很想,非常想,想拧断她的脖子,看着她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一点点地失去体温,最后扔进荒山野岭,被野兽啃食瓜分,死无全尸。
这是他最想看到的场景,一想到这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季岚山从淮宁脸上挪开视线,急不可耐地要去找李佩云,可他刚抬脚,一只干净骨节的手就拉住了他。
“你去哪里?”淮宁问。
季岚山不想告诉他,哪怕到了此刻,他都不愿让淮宁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不想让少年发现他是那样的恶毒,他是个坏种。
等找到李佩云,要偷偷地杀掉她,然后处理好现场,最后洗个手再来见淮宁,这样他就不会知道了。
可淮宁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岚哥,不舒服的话休息会儿吧。”
季岚山冷冷地瞥看他:“让开,我有事。”
淮宁死不撒手:“有什么事情呀,我陪你一起吧。”
陪我?
季岚山倏地想笑,如果小少爷看见凶杀现场,大概会吓得连滚带爬地报警吧,顺便指着自己破口大骂:疯子,杀人犯,去死!
不可以,淮宁不可以骂他,也不可以怕他。
淮宁要干干净净单单纯纯的陪着他,只对他笑只对他好只喜欢他。
季岚山强压下心底的戾气,语气尽量平缓:“只是小事,我马上回来。”
淮宁信他就见鬼了,他捉着男人的手腕,余光瞥到了对方掌心的血迹,灵机一动:“你手受伤了,我先帮你消毒,既然是小事,那应该不急吧。”
如果是平时,男人的确会好脾气地答应,甚至因为淮宁的温柔体贴而窃喜雀跃,但现在,他着实烦躁阴郁,少年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拦让他耐心尽失,只恨不得一把甩开他。
但季岚山终究是舍不得甩淮宁,他只是强行抽出右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出这个门!
淮宁又急又慌,下意识地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嗓音软弱:“别、别走。”
季岚山脚步一顿,身体一僵,他缓缓地闭上眼,眉宇戾气横生,唇角却弯出一个怪异的弧度,他说:“淮宁,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温柔得让淮宁四肢发寒,只敢讷讷地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
“好啊。”季岚山这样说。
淮宁微怔,着实意外,这就答应了吗?
他慢慢地松开搂住男人的双臂,任由季岚山转身,当对视上那双满含恶意的眼睛时,他心尖猛跳,但已经来不及跑了。
“唔!”
他被男人掐住脖子,狠狠地掼到了墙上。
后背火辣辣地疼,淮宁眼尾激起星星点点的水花,可怜又委屈地看着季岚山。
男人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不算用力但也限制了顺畅的呼吸,淮宁扒住他的胳膊,用尽全力想推开,但纹丝不动。
“季、季岚山,你干什么?”淮宁忍着痛,艰难地问。
男人垂眸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心里竟升起一阵快感,他想看淮宁疼,他想看淮宁哭。
他弯弯唇,轻声道:“不是想要我陪你吗,我在陪你啊。”
淮宁眼尾发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抓着男人的手臂,带点哭腔地开口:“岚哥,你轻一点,我好疼……”
季岚山怔了瞬,他看起来很孤独吗?
很明显吗?
“我想等你下班,请你吃饭,可惜我睡过头了。然后我就想着和你一起回家,我们可以边走边聊,但是你不愿意等我。”
淮宁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季岚山突然手足无措起来:“你……”
“我没有恶意的,可是、可是因为我,又害的你受伤了,肯定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少年小声地道着歉,压抑的呜咽声彰显着他内心的悲伤和愧疚,听得人跟着难过起来,甚至心疼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季岚山喉结下压,抿了抿唇:“别哭。”
已经够烦人的了,再哭起来,耳朵要被他吵聋。
“没有哭,我没有哭。”淮宁再三强调,但哭腔愈来愈重,他这句反驳显得很无力。
白净的小脸有些发红,有几颗小珍珠滴下来,悬在下颚处亮晶晶的,季岚山叹了口气,抬手揩掉了挂着的泪。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淮宁愣了愣,随即上纲上线,继续表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嫌我烦人,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就是想陪陪你,也想让你理理我,我只是太孤独了,想要和你做朋友。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你真的、真的很讨厌我,而且我也会给你带来麻烦,所以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我会躲的远远的,你不要生气了。”
一长段话说完,末尾配上一声短促的哭嗝,更显卑微可怜。
季岚山果然被他说懵了,他松开淮宁的脖颈,那里肌肤娇嫩,已经出现了一圈显眼的红,像遭受过虐待一般,再搭上这张哭花的小脸,此刻的淮宁真是世界上最可怜,最凄惨的少年,惨到季岚山这个绝情的鬼都不忍心恶言相待。
“别哭了,我没有生气。”他干巴巴地解释。
“你生气了,我知道的,你还掐我脖子,你肯定是在怪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淮宁哭唧唧地指控着,话里话外都在怨季岚山对他动手,但边说边道歉,害的男人竟真生出些懊悔,怪自己把人给吓坏了。
绿茶崽崽。系统都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淮宁哼哼两声:“挤眼泪很辛苦的。”
“不是,没有,我掐你脖子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淮宁止住泪,偷瞄了他一眼。
季岚山很烦躁,索性旁边没有其他人,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一开始的确很烦你,因为你莫名其妙接近我,我怀疑你带着目的而来,讨厌你不正常吗?”
淮宁小鸡啄米地点头,得到认同的季岚山情绪舒缓了些:“所以我动手也是情理之中啊。”
这句话没什么气势,因为讨厌一个人就想掐死他,太偏激了,他知道。
但淮宁却跟个傻愣子似的,连连应和:“你说得对,而且你也没有很用力,已经手下留情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怪你的。”
……真好骗。
听他这么说,季岚山就更不好意思了,他瞥了眼少年,对方脸上还沾着他的血,眼神却格外清澈,毫无心机,乖乖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发言。
季岚山怀疑,哪怕他再凶淮宁一顿,然后给块糖,这个小蠢蛋还是会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在他回头的时候露出腼腆又乖巧的笑。
太呆了,和小笨蛋有什么好计较的。
季岚山轻咳了声:“但是,既然你说,你很想和我做朋友,那我……”
那我就跟你和好?
总不能他说想做朋友就做朋友吧,显得挺没面子的,那该怎么说呢。
好在淮宁崽崽格外贴心,给他接话:“那你就先不要讨厌我了,我不会一直烦你的,我很听话的。”
还算乖觉,知道给我台阶下,季岚山很满意。
“知道了,别哭了行不行?”
他生硬地哄着,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但好歹算句人话,淮宁见好就收,他随意地抹了抹脸上的泪:“嗯嗯,不哭了,你不喜欢我哭,我以后就不哭了。”
……倒也不用这么卑微。
季岚山薄唇微动:“我脾气没那么差,你不用那么怕我。”
淮宁点点头,挽上一个甜甜的笑:“我知道的,你人很好,我特别喜欢你。”
呵,崽崽的嘴,骗人也骗鬼。
他口无遮拦地表达感情,把季岚山闹得都无措了,这小孩怎么回事,出国回来的都这么奔放吗,逮着人就说喜欢,真的是……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失言了,淮宁赶忙补救:“不是不是,我是指对朋友的喜欢,而且虽然你现在不跟我好,但以后,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好朋友的。”
季岚山瞥了他一眼,问:“为什么?”
因为我可爱啊,统哥说我是宇宙第一可爱崽,无人不喜,所向披靡。
当然,系统自带滤镜。
“直觉,我直觉向来很准。”淮宁答。
季岚山没再纠结这个话题,他看向外面:“走吧,回去吧。”
淮宁有些小雀跃,这是要跟他一起回家的意思吗,他的感化任务终于前进了亿小步。
“等等。”他突然喊住男人,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他好像没有自我介绍过,他能从系统那里得知季岚山的名字,但季岚山未必知道他的姓名。
季岚山知道,他老早就知道了,从李佩云口中得知小少爷的名字,并记恨了好多年。
但他没开口,默认淮宁接着说:“我叫淮宁,淮河的淮,安宁的宁。”
“嗯。”他应声。
“那你能喊我一下吗?”
淮宁提出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季岚山本不想搭理,但触及到少年期待得发亮的眼睛时,他又不忍心拒绝,只得薄唇轻启,无奈地低声唤了句:“淮宁。”
简单的两个字在唇齿间研磨,最后轻轻慢慢地唤出声,低沉的嗓音如清冷的月光,亦或是冰凉的海水,给单调的名字增添了些特别的韵味,甚至多出一股缠绵。
淮宁愣住,心脏某处好像颤了颤,他垂下眼帘,神色意味不明,再抬头时又扬起灿烂的笑:“诶,在呢,我们回家吧。”
那就一起回家吧,季岚山在心底答应了。
淮宁跟着季岚山往外走,路过那两个瘫倒在地的混混时,男人眼神都没赏一个,淮宁也假装看不见,反正系统说他们活着,昏一会儿就能自己爬起来上医院了。
这次季岚山走的很慢,明显是在等他,淮宁同他并排走,脚步都变得轻快不少,虽然两人一路无言,但气氛并不僵持尴尬,甚至舒缓欢快。
等到别墅时,淮宁的腿都走酸了,他顿在路边,突然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回去。”
再好的心情都被烦没了,灰暗的回忆被勾起,季岚山的眼神陡然变得阴郁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李佩云,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掺着浓浓的恨意:“你最好安分地滚,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可能会掐住你的脖子,然后一把拧断。
李佩云被他眼底的戾气震得慌了慌,她咽了咽口水,气势弱了下来:“你你快收拾了跟我走吧。”
季岚山甩开她,声音冰冷:“从现在开始,你和我再无瓜葛。”
说完这句话,都不给李佩云质问的机会,径直进屋锁上了房门。
李佩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地发懵,什么意思,季岚山要和她断绝关系?他不要那条项链了?还是说已经找到项链了?
怎么可能啊!她自己都忘了藏在哪里,他又怎么可能找到!
像是难以消化这个信息,她茫然地后退两步,差点摔倒。不是心疼季岚山这个不值钱的儿子,而是失去工作的同时再失去这个摇钱树,她就没好日子过了啊。
如果有季岚山在,每个月的抚养费再加上他的工资,那可是一大笔钱,哪怕不干活儿,天天打牌赌博,都能过富足的日子。
不行,她绝对不能失去季岚山。
李佩云疯了似的去拍季岚山的房门,边拍边嚷:“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说断关系就断呢,我们好歹有点母子情分啊,开门开门,和妈好好说说……”
既然威胁没用,那就打感情牌,毕竟这小子念旧,说不准就心软了。
她没把季岚山哭出来,倒是把楼上的淮宁引下来了,少年皱眉看着她作死,心惊胆战的,生怕季岚山一怒之下宰了她,想了想只得走过去劝道:“你要是真顾念母子情分,就放过他,他现在和我一起上学,只有这样以后的路才更好走。”
“上学?”李佩云瞪大了眼,她只以为季岚山是负责接送淮宁,没想到两人是一起上学的,怪不得这小子心性变得这么大,原来是因为攀上淮宁了啊。
小少爷真厉害啊,害的她失去工作又少了棵摇钱树,李佩云眼底蓄满了恨意,只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来咬死淮宁。
她作为人的怨气可一点都不比鬼少。系统嘲弄道。
淮宁抿了抿唇:“你收拾好了就离开吧。”
离开?我凭什么离开?
我不甘心!
李佩云喘着粗气,犹如一头发狠的牛,愤恨的怒火把她眼睛都烧红了,如果不是季岚山突然开门出来,她怕是都对淮宁动手了。
面对男人强大的压迫力,她最终还是没敢多说,只用那双凸出狡猾的眼,死死地瞪着淮宁,然后拎着行李就走了。
淮宁吁了口气,季岚山看着少年解脱的神情,问:“她没碰到你吧。”
“没有,我们也收拾吧。”
李佩云走了,眼不见为净,季岚山再也不用受这个坏女人的压榨了,淮宁想想就高兴。
可惜少年高兴得太早,殊不知不远处,李佩云紧紧地攥着手机,声音阴森:“有笔大生意做不做,钱五五分,够你大手大脚花一辈子了。”
新公寓是复式两层,不大,但胜在温馨。
和别墅冰冷奢华的装潢不同,是现代化简约风格,四处透着阳光温暖的格调感。
淮宁和季岚山分开住的,但都在二楼,卧室隔着衣帽间,开门就能看到对方的屋子,季岚山表示很满意。
“好。”季岚山丝毫没有不耐之色,一遍又一遍地换着题型给他讲,男人的嗓音偏低沉,像冰山的雪冷的纯粹,但在面对淮宁时,又如遇见阳光,消融成清澈的冷泉,尽可能地缓流,尽可能地温柔。
淮宁听得认真,他又讲得比较接地气,少年很快就理懂了这些知识点:“那我再把这几个概念记一下,对了你帮我去拿一下笔记可以吗,前两天的笔记本扔在卧室了。”
季岚山笑他:“你还一天换一本笔记啊。”
回到卧室,他在桌上沙发上都看了看,都没找到淮宁说的那本黑色笔记本。还能放在哪里啊,季岚山想了想,转身看向床头柜,猜测有可能晚上复习时放抽屉里了吧。
他果然了解淮宁,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安然躺着崭新的笔记本,他拿出来,刚想推回去,余光突然扫到了里面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季岚山的好奇心并没有很重,但这一瞬间,一种奇异的预感驱使着他摸向那个盒子,然后鬼使神差拿出来打开。
那是一条毫无光泽的银项链,上面缀着一颗小小的字母——J
季岚山瞳孔猛缩如针,错愕到失语,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条项链,漆黑的眼瞳骤然湿了。
“岚山,生日快乐,这是你的礼物,要好好保管呀。”老师的面容已然模糊不清,但季岚山却永远记得她的笑,那么好看那么温暖。
这是他唯一的生日礼物。
是他永远珍视的宝物。
他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攥在手掌里贴进胸膛,那一瞬间,死去的心脏都鲜活起来,甚至开始有力地跳动着。
“老师……”他哑着声喃喃道,随后便是压抑的哭声充斥着整间卧室。
季岚山死死地抓着项链,力度之大到那个字母J都陷进了肉里,挤出暗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色的地板上,泅湿了旁边的白色毛毯,让原本温馨高级的卧室变的阴森诡异起来。
他找到了项链,他找到了钥匙。
他终于能破开那座禁锢着他的牢笼。
压抑的哭声褪去,男人埋头低低地笑了起来,如鬼魅般的声音愈来愈响,甚至变得癫狂。
季岚山双目猩红,眼底的戾气和恶意满当当的快溢出来了,他就像头恶狼破丛林而出,亮出尖锐的狼爪,杀意暗涌。
崽崽!系统狂叫。
淮宁被它吓了一跳,此刻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季岚山呢?
“他去帮我拿笔记本了。”淮宁感觉系统的语气很焦急,甚至不安,他忐忑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出大事了!我刚收到主系统提醒,男主已经化身成鬼王了!!
淮宁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他茫然地瞪圆眼:“什么?他就是去帮我找了个笔记本,怎么就成鬼王了?!”
话音骤停,淮宁眼神一凛:“项链藏在我卧室!”
对,我也是刚知道,就藏在你放笔记本的抽屉里。
“……”要不要这么巧合,淮宁气的头痛。
在完成任务前,他无法得知项链在哪里,只能通过自己寻找,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东西会藏在自己卧室。
而且那个笔记本,是他随便放的,当时复习完太困了,就随手丢进了一个抽屉,项链居然就藏在那个抽屉里,淮宁又气又懊悔,急得眉头紧蹙:“怎么办啊,按照原剧情,他今夜就会屠杀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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