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羊水破了,老公安林却跑去给白月光买小笼包。
我宫缩疼的死去活来,站在医院大厅张业大声斥责我。
“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你矫情什么?
麦麦刚回国,路不熟,买饭的路上走丢了怎么办?”
他打车去给白月光买小笼包,当天我就看到白月光发的朋友圈:爱意满满的早餐。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痛哭流涕的打电话质问张业到底爱不爱我?
现在,我不在乎了。
张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我已经生完孩子,正躺在病房里。
早上我羊水破了,张业连忙打了120,紧张地抱着我,“你放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别听你那些朋友说怀了孕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还是鬼,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一定会全程陪着你,让她们看看我是多么的爱你。”
因为他的这两句话,我没有给自己的爸妈打电话。
我将自己和孩子的命放心的交在他的手上,等着他尽到一个当丈夫和父亲的责任。
我承受着孕晚期带来的痛苦,他却每天陪着他刚回国的白月光麦麦,在医院大厅办理住院的时候,因为乔麦麦的一个电话,甚至抛下马上就要生的我,去给乔麦麦买小笼包。
“到现在住院手续还没办好吗?”
安林鄙夷道:“不就生个孩子吗?
至于吗?
连个住院手续都办不了?
这么简单的事都等着我去做是吧?
“以前,他说我衣服穿的不好看,我都会连忙去换,反省很久,生怕惹他不开心。
现在,我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厌烦。
生孩子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却让我破了羊水且宫缩的我,自己去办住院手续,还嘲笑我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他生气地抛下我去给许念念买小笼包,一只脚迈进鬼门关的我却要自己去找医生护士,也幸好医院给我开通的绿色通道,先生孩子再办住院手续。
大概是看我没有回应他,安林也意识到不太对劲。
朝我走近,坐在我的病床旁边,作势要抚摸我的头。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我这不是回来陪你了吗?”
我嫌恶地将头转到另一边,他却不依不饶。
我翻转身体,想要避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扯到了剖腹产的伤口,疼的我次牙咧嘴。
安林没有一丁点儿关心我的样子,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你活该不?
让你乱动?
哈哈哈。。。。。。知道疼了吧。”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我左手手背上一股一股地流了下来,手下的床单似乎也潮湿了,我费力的举起左手。
安林终于发现了,我跑针了,血液顺着针眼一股一股的向外流。
他连忙扯下粘在针头上的医用胶带按在流血的针眼上。
刚生产完,我身体虚弱,全身无力,所以没有拒绝他。
血还未止住,乔麦麦的电话却来了,电话已接通电话便传来她虚弱的声音“林哥,我大姨妈来了,肚子好痛啊。”
安林瞬间紧张起来:“麦麦,你等我,我马上到。”
随后转头对我说:“就这一个小针眼,你自己按下吧,一会儿不流了你自己叫下护士,重新扎上针。
麦麦痛经,我先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