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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不慕你 番外无无全文

夏翩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翩然小姐,这是您的假死方案,您想在半个月后的全球婚礼直播那天‘坠崖死亡’是吗?”“是的。”工作人员严肃道:“公开直播中假死,您就再也无法恢复现在的身份了。”夏翩然捏紧了手上的方案,重重点头。“是的,我确定。”走出大厦,夏翩然迎面对上商业广场的超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傅易之搂着她宣布订婚的视频。男人帅气多金,女人曼妙美丽,就连路过的车辆也被这画面吸引,纷纷减缓了速度。视频里,傅易之紧紧搂着她。他向来杀伐果断,在那一刻却眼圈泛红,声音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今天是我傅易之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夏翩然小姐答应了我的求婚。在这里,我郑重地邀请大家一同参加我们下个月的婚礼全球直播......”大屏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着:听说他十九岁就对夏翩然一见...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7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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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慕你 番外无无全文》,由网络作家“夏翩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翩然小姐,这是您的假死方案,您想在半个月后的全球婚礼直播那天‘坠崖死亡’是吗?”“是的。”工作人员严肃道:“公开直播中假死,您就再也无法恢复现在的身份了。”夏翩然捏紧了手上的方案,重重点头。“是的,我确定。”走出大厦,夏翩然迎面对上商业广场的超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傅易之搂着她宣布订婚的视频。男人帅气多金,女人曼妙美丽,就连路过的车辆也被这画面吸引,纷纷减缓了速度。视频里,傅易之紧紧搂着她。他向来杀伐果断,在那一刻却眼圈泛红,声音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今天是我傅易之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夏翩然小姐答应了我的求婚。在这里,我郑重地邀请大家一同参加我们下个月的婚礼全球直播......”大屏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着:听说他十九岁就对夏翩然一见...

《春风不慕你 番外无无全文》精彩片段



“夏翩然小姐,这是您的假死方案,您想在半个月后的全球婚礼直播那天‘坠崖死亡’是吗?”

“是的。”

工作人员严肃道:“公开直播中假死,您就再也无法恢复现在的身份了。”

夏翩然捏紧了手上的方案,重重点头。

“是的,我确定。”

走出大厦,夏翩然迎面对上商业广场的超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着傅易之搂着她宣布订婚的视频。

男人帅气多金,女人曼妙美丽,就连路过的车辆也被这画面吸引,纷纷减缓了速度。

视频里,傅易之紧紧搂着她。他向来杀伐果断,在那一刻却眼圈泛红,声音也抑制不住地颤抖:

“今天是我傅易之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夏翩然小姐答应了我的求婚。在这里,我郑重地邀请大家一同参加我们下个月的婚礼全球直播......”

大屏上的弹幕飞速滚动着:

听说他十九岁就对夏翩然一见钟情了;

二十岁为了配得上她的家世选择了创业;

二十二岁为了见留学的夏翩然,他一年内飞了二百多次法国;

恋爱脑真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啊呜呜呜

瞥见这些弹幕,夏翩然的眼中满满都是嘲讽,她垂眸按亮了手机屏幕,再次看向手机上的聊天截图。

最上方的照片里,陌生女人媚眼如丝地看向镜头,她的裙摆高高掀起,露出红肿的屁股。

易之哥哥,你昨天打得人家屁股好痛!限你半小时之内赶到给我揉揉,不然我就要哭哭了,哄不好的那种!

而下方的傅易之几乎是秒回:等我。

......

全世界都在羡慕她找了一个好男人,都在说傅易之有多爱她。

可只有她知道,傅易之瞒着她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大学生,整整两年。

眼泪弥漫了夏翩然的视线,她有些恍惚。

十九岁那年父母离世,在她哭得快晕厥时,是傅易之把她搂在怀里,向她天上的父母发誓,以后他会照顾她。

他曾为了保护她被巨石砸断了腿,也曾因为她的一句爱吃西餐就飞遍整个欧洲。

她知道他所有的银行卡密码和手机密码,他每个社交平台的头像背景全都是她......

甚至在求婚那天,傅易之自己哭着说,他这辈子都离不开她了,还要她发誓生生世世都会嫁给他。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边说着离不开她,一边又在求婚的当天夜里就去找了另一个女人偷情。

想到被求婚那晚看到的画面,夏翩然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既然背叛得如此彻底,那就别怪她打破誓言。

她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假死,彻底抹掉“夏翩然”所有的痕迹,永远消失在他的身边。

夏翩然擦掉眼泪,正要起身,肩上却突然一沉。

一个高大的身影弯腰将她扶起,小心地将她圈进怀里,

“翩然,不是让你乖乖等我一起去选钻戒吗?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还一个人蹲在路边?”

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傅易之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焦急:

“怎么哭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夏翩然没有回答,只静静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焦急和心疼不似作假,可那股新鲜的柑橘香水味却表明他才跟那个女人亲密接触过。

她扭头避开他身上的香水味,垂下眸子以掩饰自己一闪而过的厌恶。

如果只是看到她的泪水就让他如此慌乱,那她很好奇,当他眼睁睁看着她在婚礼上死去时,会有怎样的反应。

过了良久,直到傅易之上上下下将她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受伤后,夏翩然才淡淡开口,“姨妈来了,肚子痛。”




傅易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宝宝不用怕噩梦,老公回来了,老公保护你!”

看着夏翩然失魂落魄的样子,傅易之心头一软,他深深吻了她两下,充满歉意:

“翩然,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几处庄园补偿你好不好?”

夏翩然依旧没有说话,他却当作是默许,把她抱回卧室,替她掖好被子,自己守在旁边研究了一整夜的房产地段。

第二天下午,傅易之亲手为她梳好头发、灌了满满一壶姜茶,然后便带着她来到了华业地产公司。

地产经纪人带着二人参观各处的庄园模型,而但凡夏翩然多看了几眼的,傅易之都毫不犹豫地让经纪人订下,哪怕她其实对这些房产并不感兴趣。

办手续的空档,地产经纪人带着他们来到了公司后的高尔夫球场。

球场上有几个跟傅氏有过合作的老总,听闻了傅易之的事迹,纷纷凑过来调侃:

“傅总真是为了美人儿一掷千金啊,好几处我给我老婆看好的度假庄园,可都被抢走了!”

“傅总,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能不能让给我啊,下次合作我可以让给你们一个利润点?”

傅易之小心地倒了杯姜茶递给夏翩然,“我们家的事情我说了不算,只有翩然说行才能行。”

夏翩然只当没听见,轻轻推开了他手上的姜茶,“我不渴。”

那位赵总见状知道没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想打高尔夫吗?我陪你!”傅易之笑得温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夏翩然刚要拒绝,隔壁赵总的发球台处便传来一阵不小的动静。

一个女孩子惊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而赵总用球杆在地上又摔又打,嘴里怒骂着:

“兼职球童不就是让人睡的吗?还敢推我,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傅易之向隔壁看去,整个人猛地一僵。

夏翩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张在她的手机屏幕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此刻出现在了她眼前。

何依依今天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短裙套装,学生气满满的她跌坐在赵总的脚下,好似一朵洁净娇柔的小白花。

随着赵总骂的脏话越来越难听,何依依抽泣起来,不断向傅易之投来祈求的眼神。

夏翩然刚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就感到手上一轻——

傅易之松开了她的手。

他的语速因为焦急变得飞快:“翩然,我朋友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你在这等我。”

不等她回答,他大步流星地走上了隔壁的发球台。

傅易之交涉得很有分寸,但全程他的视线都紧张地落在何依依受伤的腿上,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何依依离开,他也很迅速地就回到了她身旁,但她还是从他紧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丝不同寻常:

“一场误会罢了,我把咱们那套海南的度假庄园让给赵总了,就当结个善缘......”

夏翩然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傅易之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不动声色地把屏幕转向她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亲了亲夏翩然的额头。

“翩然,房子的手续出了点问题,我去找他们聊聊。”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夏翩然沉默地看着傅易之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才一点点松开自己紧紧攥着的手。

修长的美甲深深陷进肉里,她的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可她却似毫无知觉一般,只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

易之哥哥真是的,非要跟我在卫生间,说这样更刺激......

呆坐良久,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

灯光昏暗,卫生间每个隔间的门都大开着,除了最靠里的那间。

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走廊。

越往里走,女人男人的低喘,混杂着冲进了夏翩然的耳朵。

只听“咚”的一声过后,隔间中传来了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声。

男人的低吼声愈发明显。

那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熟悉到夏翩然不必亲眼确认也知道是谁。

她拼命捂住嘴,抑制住自己的抽泣声。




傅易之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只发来了一条公司有事要加班的信息。

夏翩然知道他在撒谎,但她没有问他,更没有哭闹,只是埋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

既然她决定了要假死离开他,那么一不做二不休,她要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

婚礼过后,除了一具尸体,他再也不会找到任何跟她有关的物品。

她先是把不常用的东西装了箱,又连同她私有的贵重物品一起同城寄给了假死公司,毕竟私·密而妥善的安置物品,也是假死服务的一部分。

最后,她从梳妆台的保险箱中拿出了一个大首饰盒。

她是一名珠宝设计师,除了获奖作品外,她最满意的作品,都在这盒子里——

里面是他们相识至今,她每逢纪念日设计的情侣饰品,只属于她和傅易之。

情侣钻戒、情侣手表、情侣项链、情侣胸针,每一件的钻石和珠宝点缀都价值连城。

傅易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打开来观赏良久,摸了又摸,却从来舍不得戴,只舍得在社交平台上炫耀。他说要把这些东西好好珍藏起来,等他们老了办一个展览馆,专门展出她设计的情侣珠宝。

......

夏翩然一股脑将情侣珠宝倒进了麻袋里,全部捐给了当地的慈善机构。

慈善机构的负责人热泪盈眶,再三·保证一定会让这些珠宝拍卖成善款,捐赠到贫困儿童的手中。

她一身轻松地回到家里,却看到坐在客厅里满脸委屈的傅易之。

傅易之早就在家中等候多时,见她回来,冲上前颤抖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翩然,你为什么要把只属于我们的情侣珠宝捐出去?”

夏翩然抬眼看向他,只见他周身还带着寒意,像是刚刚赶回来,两眼通红,充满了慌张和急切。

见她不说话,傅易之一把搂住她,他的双手微微发抖,音调也因过度慌乱有些变形:

“我在热搜上看到有人捐赠了天价珠宝,那图片分明是你为我们设计的情侣珠宝!”

“不是说我们要保留这些珠宝到我们白头吗?你卖掉他们,是不是不想跟我白头偕老了?你要离开我吗?”

“翩然我求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说到最后,夏翩然感到有几滴眼泪落到了她的颈间。

她却只淡淡地抬眸看着他落泪,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他真的这么害怕她离开他,他又为什么要找其他女人偷情呢?

现在只是察觉到一点她要离开的迹象,他便哭成这个样子。

那么到她“去世”的那天,他又会如何反应呢?

她勾了勾唇角,把他推远,淡淡开口:

“我只是想婚前做点好事罢了,我们又不缺这点珠宝。”

“再说了,我们都要办婚礼了,你为什么觉得我要离开你呢?看你这么心虚,难道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对上她平静的眸子,傅易之心脏猛地漏跳了半拍。

他故作轻松地扯起了一个笑容,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瞎想什么呢,你是我全天下最爱的人,我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看来我们都是临近婚礼,太过紧张了......”

夏翩然轻笑一声,打断他的找补,“既然没有对不起我,你紧张什么?好了,有个设计稿还没画完,我继续了。”

傅易之莫名有些心慌,但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在房间里写写画画,他强力压下心中的不安,从下午两点到第二天早晨,一直黏在夏翩然身边。

他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而夏翩然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她一根根掰开傅易之攥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拿上画稿出了门。

夏翩然跟宏格珠宝有合作,在离开前,她想最后敲定一款项链的设计稿。

宏格珠宝店内,店长对夏翩然设计的重叠吊坠款式非常满意,想要跟她建立长久合作关系,她只笑了笑便拒绝了,在店里四处打量着。

醒来的傅易之一直在发消息催她早些回去,她暂时还不想见到他,所以想在外面多逗留一会。

店员的欢迎光临声依次响起,进门的顾客却没有任何回应。

一阵柑橘香水的味道传来,夏翩然耳边响起了一道甜腻腻的声音:

“翩然姐姐,你是来选婚戒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呢?”

夏翩然抬眸,何依依人畜无害的小脸映入眼帘,只是此刻,这张脸上挤满了嫉妒和不甘。




一声闷哼传来,隔间的撞击声停止。

滋滋作响的亲吻声继续传来。

夏翩然再也听不下去,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绕开了所有可能会碰到人的地方,她拼命往卫生间的反方向跑去,躲进了茶水间背后的沙发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断了闸般不断地往下淌。

她本以为看过那些照片和视频,她早就已经麻木。

可当面撞到,她还是痛苦得几欲晕厥。

她不禁想到她和傅易之的床事。

他们之间的频率并不高,但他每次待她都是轻轻柔柔的,只要她一喊疼,他便会停下,不论憋得多难受。

甚至连她主动想要玩得尺度大一些,他都表示拒绝,说这样会让她太辛苦。

她原本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

可如今看来,他恐怕是嫌跟她在一起不够刺激,想找更能激起他欲·望的人玩罢了。

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傅易之打来了电话,她按了静音,任由来电提示在屏幕亮着。

几乎是同一时间,何依依的短信再次弹了出来:

易之哥哥这次好凶,我们吓到姐姐了吧?但也都怪我不好,谁让他刚刚为了救我,把那套海南的度假别墅送给刘总做人情了呢......还有啊,这枚戒指,易之哥哥说送给我了呢!

只看一眼,夏翩然便辨认出,照片上的戒指正是傅易之手上戴着的那枚。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是夏翩然在罗布泊寻访了三个月才寻访到的稀有蓝宝石,而镶嵌宝石的戒指托,是她亲手用小锤一点点捶打成形的,为了雕刻上面的花纹,她落下了永久性的腰伤。

这枚她打磨了半年的戒指,此刻正戴在何依依手上。

闭了闭眼,夏翩然按灭了手机。

她拿茶水间的冰块冷敷了下有些红肿的眼睛,然后拿出眼线笔重新描画早已花掉的眼线。

等到补好妆走出门,她迎面撞见正大喊她名字寻她的傅易之。

傅易之一把把她捞进怀里,声音有些紧绷,“我办好房产过户手续之后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到处乱跑呢!”

夏翩然轻吸一口气,柑橘的味道充盈了鼻腔,她抬头望向他的眼睛,极力压抑住嗓音里的哽咽:

“手续办好了?正好我下周就想去海南玩,我想住那套度假别墅里。”

他的眼神一闪,顾左右而言他道:“马上就要结婚了,去海南做什么?翩然,别再像个小孩似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闻言夏翩然勾了勾唇,视线扫过傅易之的手指,那枚戒指果然不在了。

过去,别说是下周,即便她当天下午想去某个城市,傅易之都能立刻带她去到,他总说她可爱,鬼点子花样百出。

如今有了另一个女人,她的这些想法在他眼里,便都成了不成熟。

她含泪看向傅易之。

从十九岁认识到现在,她竟到现在才发现他是个如此双标的人。

看着夏翩然的表情,傅易之眼里闪过几分慌张和心疼,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想去我陪你去就是了,住哪都是一样的,我提前给你订希尔顿的总统套房,住着舒心......”

夏翩然的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嘴角挂上一抹自嘲的笑。

这个男人不仅双标,说起谎话来也不用打草稿。

傅易之着急地伸手帮夏翩然抹去泪水,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易......傅总,我想专程来感谢下您对我的帮助......”

何依依依旧身着朴素的白色运动套装,神态间满是可怜和柔弱。

傅易之猛地一僵,随即随便摆了摆手,“不用谢,小事。”

他想继续帮夏翩然擦掉眼泪,她却一把推开了他,“我正好有事,先走了。”

“翩然!”

他下意识就要追过去,何依依却径直攀上了他的胳膊。

分了会神的功夫,夏翩然消失在了拐角。

傅易之脸色铁青,一下子甩开了何依依的手,“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和翩然同时空出现?!要是让她知道,小心我弄死你!”

何依依愣在原地,脸色青了又白,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看到他对她这般狠厉的模样,丝毫不念旧情的样子。

她不甘心地咬咬唇,下一秒就立刻眼带泪花地撒娇道:

“我只是想来球场做份兼职给你买礼物,没想到会碰到你们。而且她看起来也并没有发现啊?”

“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我每天都做各种兼职,腿都磕青了......”

眼带泪花逐渐变成了抽泣,她哭到情难自已,直接蹲到了地上,她的领口被他扯得很低,白花花的胸脯随着下蹲的动作暴露大半,上面布满了吻痕。

听到她的一片真心,又看到这副光景,傅易之眸光晦暗,喉结不住地滚动。

他再也忍耐不住,弯腰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傅易之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

“抱歉翩然,我最近太忙,忘记你来例假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暖宝宝!”

夏翩然沉默地跟他回到车上,任由傅易之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贴上一圈暖宝宝。

放在以前,他向来把她的例假记得比她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数月,一切都不一样了。

车中弥漫着柑橘香水的味道,她莫名想到前段时间的那张车震照片。

女人穿着透明的情·趣内衣斜靠在车窗上,下身一片血红,而一旁的傅易之拎着沾满血的套,脸上满是魇足的笑。

......

司机将车停在了珠宝店门前,傅易之却久久没有动静。

夏翩然偏过头去,正捕捉到傅易之高高翘起的唇角,还有手机屏幕上那个可爱的猫咪头像。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连忙按灭了手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又塞给她一张黑金卡:“翩然乖,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情,你先去珠宝店逛逛,我一会儿就回来接你哦。”

夏翩然沉默地下了车。

她还来不及站稳,傅易之便指挥司机掉转了车头,不到三秒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珠宝店店员殷勤地围了上来,“夏小姐,傅总让设计师为您设计了34种款式,您可以慢慢挑!”

收回视线,夏翩然冲着店员摇了摇头:“不用看了,你们随便给我拿一款就好。”

毕竟她将要在自己的婚礼上“自杀身亡”,而一个死掉的新娘是没有机会戴上婚戒的。

......

夏翩然没有听傅易之的叮嘱,随意选好钻戒后便独自回了家。

她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磨一杯咖啡——她连续失眠十几天了,每天只能靠咖啡来提精神。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夏翩然端着咖啡的手猛地一抖。

滚烫的咖啡溅满了她的胸口,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屏幕。

何依依又给她发短信了,这次是一段视频。

视频的画面很模糊,只能隐约看到肉体交缠在一起,可其中的对话却无比清晰。

何依依喘着,上气不接下气:“易之哥哥......我的屁股翘还是......她的屁股翘?”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哑道:“你比她骚。”

随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拧了一把女人屁股。

那只手上甚至还戴着夏翩然亲自为他设计的宝石戒指。

夏翩然浑身发抖,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按灭了屏幕。

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一页页地翻看假死机构为她提供的文件和新身份。从天亮一直坐到天黑,她都没收到傅易之的消息,正准备睡觉时,她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起。

她低下头去看,却又是何依依发来的一连串照片——

第一张是傅易之沉睡的侧颜,而后面几张是何依依的自拍。

雪白的脖颈、胸口、胳膊、大腿,都布满了充血的吻痕。

易之哥哥说要让我的身体上留满他的痕迹,否则不让我走欸......

姐姐,他对你的欲·望有这么强吗?

夏翩然的神色异常平静。

可在接下来的七个小时里,她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天色微亮。

傅易之回来时,正看见满眼通红的夏翩然蜷缩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颤抖。

他心中一惊,快步上前把夏翩然环抱在怀里:“翩然,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哭了吗?”

夏翩然按灭了手机,胡乱抹了两下眼睛。

看着傅易之衣着凌乱的模样,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

“没什么,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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